月澤和花鼎铉這麽對峙的時候,一個中年人忽然走過來。
“離開就離開,我來幫你組建新的俱樂部。”中年人說道。
月澤和花鼎铉同時望向這個中年人。
“怎麽用這麽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難道你們都不認識我了?”
月澤此時才發現,面前的這個中年人正是很久之前綁架花琪的那個人,也正是被花琪父親花鼎铉逼破産的那個人。
“你?你爲什麽在這裏?”月澤問。
“我出獄了,并且東山再起,找回了當年的老部下,現在經營的十分順利,也賺了不少錢,雖然不是很多,但資助你組建俱樂部是沒問題的。”中年人說。
“不,我的意思是你爲什麽會在這裏。”月澤問。
“來看你的比賽啊,電視上看到你的戰隊後我就特地跑到B市來觀戰了,沒想到你們這麽強。”中年人說。
“說起來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月澤說。
“江銘。”中年人說。
“哼哼,資助有什麽用,在我面前你永遠是手下敗将。”花鼎铉不屑地看着江銘。
此時烏拉,千淩,花琪他們也都來到了走廊,站在了月澤周圍。
“怎麽回事?”仙傑問。
“我要離開月淩戰隊了。”月澤說。
“啊?爲什麽?”仙傑問。
“被他解雇了。”月澤說。
仙傑看着花鼎铉,“憑什麽?這是我們的戰隊。”
“但你們都是屬于我的,你們和戰隊簽的合同也是我的,我當然可以決定誰去誰留。”花鼎铉說。
“爸爸,你不要這樣,月澤他很好的,而且他爲戰隊付出那麽多。”花琪忽然說道。
“你閉嘴,商業上的東西你懂什麽?”花鼎铉呵斥着花琪。
“月澤,你離開的話我們也跟着你走!”仙傑忽然說。
“對,我也跟着你離開!”烏拉也大聲喊道。
“我也跟着你!”熊志也望着月澤。
“我也是。”千淩盯着月澤說道。
隻有莊周站在那裏不說話。
“莊周?你?”烏拉盯着莊周。
“一群蠢貨,這個戰隊現在這麽有名氣,那麽多贊助,你們卻要離開,不是腦子進水了嗎。”莊周冷笑着看着烏拉他們一群人。
“你!”烏拉想要喝莊周争論。
“叔叔,我跟你。”莊周站在了花鼎铉背後。
“這裏就你聰明!”花鼎铉拍了拍莊周的肩膀。
“哼!沒了我們,你一個人能打嗎?”烏拉說道。
“可是你以爲你們想走就能走嗎?我們可是有合同的,你們簽的合同都是要向我的公司負責的,一共是三年期的合同,離開的話每人每年都要向我賠償一百萬,現在離開每個人都要賠償三百萬,你們四個人加起來就是一千兩百萬,你們拿得出那些錢嗎?拿不出的話就乖乖地給我賣命,當一隻聽話的狗至少保證你有吃有喝還有很高的薪水。跟着那個窮小子,你們覺得你們還能出頭嗎?哈哈哈哈哈——”花鼎铉說完發出一陣冷笑。
烏拉望着花鼎铉握緊了拳頭。
“你怎麽會有這麽卑鄙的父親!”烏拉看着花琪說道,“你是不是他派來在我們中間的卧底!”
“我,我不是……”花琪無辜地看着烏拉。
“我覺得這裏面肯定有鬼!”仙傑也看着花琪說道。
“你們要相信我,我是真的把你們當好朋友……”花琪說着委屈的就要哭了。
“好朋友就是拿來出賣的嗎?就是爲了給你父親當狗使喚的嗎?”仙傑盯着花琪狠狠的說。
“你們,相信我,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花琪的眼眶中已經充滿了淚水,眼看就要落下來。
“一群我養的畜生,敢對我的女兒撒野!”花鼎铉說着一巴掌就要打向仙傑。
然而揮來的手掌卻被另一個手掌接住了。
“一千萬我來付!”
說話的人正是江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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