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澤循聲望去,發現跑來的人正是烏拉。
她依然紮着兩個粉色的馬尾,辮子在兩邊随着烏拉身體的跳動也不停地上下舞動,活像兩條飛舞的彩帶。
而且烏拉的身後還跟着花琪,花琪則是安靜地走在烏拉身後,背着一個白色的書包,微笑着走來。
“你們唱歌竟然都不叫我。”月澤不滿地看着烏拉。
“這可是我們閨蜜之間的聚會,叫你幹嘛!”烏拉理直氣壯地看着月澤,雙手掐着自己柔弱的小腰,故意挺了挺胸,撅着自己粉紅的小嘴巴,瞪大了眼睛。
“烏拉,你最近可是越來越猖狂了。”月澤忽然拽住了烏拉的雙馬尾,一手一個辮子。
“啊,啊!疼,月澤哥哥,疼,饒了我吧。”烏拉的手扶着月澤的手臂,拼命的求饒。
“不要欺負小妹妹了。”花琪忽然拉住了月澤的手臂。
月澤見狀隻好松開手。
“就是,哼,欺負小妹妹算什麽本事。”烏拉躲在花琪後面故意說道。
“唉,你真是太鬧騰了,我可受不了,我要回家了,你們玩吧。”月澤說着就要轉身離開。
“不要走嘛,都來了就一起去嘛。”薛心怡忽然拉住了月澤說道。
“我唱歌怕吓到你們。”月澤說。
“就是,你知道我爲什麽唱歌從來不叫他嗎?就是這個原因,聽了月澤的歌聲能讓人整夜做噩夢呢,各種鬼哭狼嚎。”烏拉從花琪的背後跳出來,故意說道,說完還沖月澤做了個鬼臉。
月澤眼看又要去抓烏拉的馬尾辮,烏拉這次有了經驗,輕快地跳到了一旁,躲過了月澤的手掌。
“你們不要鬧了,我覺得月澤說話聲音很好聽啊,唱歌也一定不會差。”花琪擋在月澤和烏拉之間勸解道。
“YOUARETOOYOUNGTOONAIVE”烏拉眨了眨眼,搖搖自己的食指對花琪說,“可是真的會吓死人的。”
“沒關系,我學過聲樂,我可以教月澤。”花琪說。
“我們還是快點去吧,我們預定的是11點,今天周末這麽多人,去晚了恐怕就被别人占去了。”薛心怡說。
“好啦,好啦,月澤你不許鬧了,LETSGO。”烏拉裝作學姐的樣子高舉着手臂,走在前面。
月澤看着烏拉背後兩個蹦蹦跳跳的馬尾辮,無奈地搖搖頭跟在了後面。
月澤雖然知道自己喜歡捉弄别人,但在烏拉面前也隻能甘拜下風。
或者說月澤某種程度上也是被烏拉給影響的。
初中時代的月澤還是一個腼腆的小男生,自從上了高中,認識了烏拉,就變得越來越污。
慢慢地,隻要有機會就調戲女孩,污得簡直可以嗚嗚嗚的開火車了。
這天,S市最豪華的KTV——“歌皇”入口都擠滿了人。
他們四個人好不容易擠了進去,發現預定的房間因爲超時一分鍾,而被别人占去了。
“喂,隻是晚來一分鍾而已啊。”烏拉不滿地站在前台嚷道。
“晚來一秒鍾我們都不會保留的。”一位侍者模樣的眼鏡男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裏回答道。
“你!你!你不知道顧客是上帝嗎?”烏拉喊道,“你這樣下次我們可就不來了。”
“你不來還有别人來,我們不缺的就是上帝。”戴眼鏡的侍者低頭看着烏拉,冷冷的說道。
“你!你!”烏拉眼看着就要跳起來。
“好啦,咱們等會兒就是了。”花琪攔住了烏拉,這麽由着她去的話指不定鬧出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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