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邪無語望天,裝逼過頭了,原來隻要用正義鐵拳教育一下就能解決的事,因爲自己拔刀變得麻煩了。
“如果逃跑可以的話,應該是個好辦法!”
高坂京介大汗,雙手合十派到:“請務必不要這樣,你被通緝的話我們的罪過更大了!”
“這倒不用擔心。”黃小邪擺擺手,安慰道:“如果我要逃跑,你們的警察應該拿我沒轍。”
“大言不慚,小子!”高坂大介撸起袖子,一副準備幹架的模樣。
“阿娜達!不可以這麽粗魯哦!”
高坂夫人一手挽着大介的手臂,搖了搖頭。
“不行!”
一邊的黑貓直接拒絕,黃小邪說的逃跑,無非就是離開這個世界。
“我還沒見到我的父母!”
“這之間好像并沒有什麽聯系?”
黃小邪摸了摸鼻子,眼睛撇開。
黑貓雙手抱胸,理所當然道:“怎麽沒有關系?我們之間可是簽了雙重契約的,你是扔不下我的!”
“雙重契約?麻沙嘎……”
黃小邪翻看面闆君上的個人資料,從者這一欄上赫然寫着五更琉璃。
“哼~夜魔女王的眷屬可是終生制的!”俏臉一仰,黑貓驕傲道。
眼角狠狠一抽,黃小邪一副頭疼的樣子,接着耳朵微微一動。
“就是這裏!就是這裏!健太,我的妝有沒有亂?”
“沒有!”
“好,鏡頭打開對準我,采訪要開始了!”
“OK!”
在事故發生時,如果說有什麽比警察反應更快得話,那麽無疑就是記者了。
戴着眼鏡穿着小西服的記者小姐朝着黃黑貓這邊小跑而來,後面的攝影師大哥扛着一百多斤的設備依舊健步如飛緊随其後。
“這位小妹妹,你就是半年前被惡徒挾持失蹤的五更琉璃是吧?對于你的遭遇我們深感遺憾,但是能請你講講事情的經過嗎?”記者小姐彎下腰,将話筒對準黑貓,一副和善的樣子。
“喂!在警視廳還沒做相關偵查時,禁止記者采訪!”
高坂大介上前,一手遮住攝像頭,氣勢洶洶道。
“哦~現在是刑事偵查的時候嗎?難道你就是有警員?那就請出示你的警官證!”記者小姐眼睛一眯,回過頭,咄咄逼人道。
“這個……”
高坂大介心裏暗道不好,看來是遇到老油條了。
“看來是沒有了。”
呵呵一笑,記者小姐臉色一變,聲色俱厲。
“記者有采訪的權利與義務,請你尊重我們的職業,拿開你的手。”
收回手,高坂大介有些不幹心地凝視她,一個冷淡的聲音響起。
“身爲當事人,我同樣有着拒絕的權利!沒錯吧?”
臉皮一抖,記者小姐一臉尴尬地轉過身,強笑道:“是沒錯……不過接受采訪的話還是比較好的,社會上的好心人會給予你相應的幫助的。”
“同樣,你也因爲采訪了大新聞,得到升職加薪的機會,我們算是互惠互利了?”
黑貓歪着頭看向她,嘴角一彎,無不嘲諷地說道:“但是,抱歉!我不想在世人眼中活下去。”
“哈?”
看着一副油鹽不進的黑貓,記者小姐有些抓狂,舉起了手中的話筒。
高坂桐乃立即補刀道:“如果我沒看錯,那個話筒比你一個月的薪資還要多吧?”
“豈可修!”
記者小姐一副暴虐臉,終究沒舍得将話筒摔出,自感覺已經沒臉在待在這裏了,她轉過身子。
“健太,回去了!”
攝影師将頭探出,可惜道:“不采訪了嗎?”
“采訪已經結束,就說當事人回憶事件經過情緒過于激動,無法正常采訪,接下來就是編輯們的事。”
說完,記者小姐大步流星的走開,嘴裏不停念着“八嘎”之類的詞,心情很是不好。
“橋豆麻袋!”
看着二人的背影,黃小邪靈光一現,叫住他們。
“唉~是你啊?有什麽事?”
微微回過頭,記者小姐看着黃小邪的衣裝,想起了線人給的情報。
“送一個大新聞給你,要不要?”
“大新聞?就你……”
立馬變成一副殘念臉,記者小姐興意闌珊道:“非法攜帶真刀,沒有傷人,最多收繳刀具關幾天,小新聞而已。”
“唉~還挑挑撿撿的。”黃小邪眼睛微眯,“不過我送你的新聞可不是這個,有興趣嗎?”
……
和萬裏花告别,黃小邪和黑貓外加高坂一家坐在前往千葉的電車上。
“這樣真的可以嗎?”
桐乃耐不住寂寞,率先打開話題,好奇道:“來泥轟挑戰所有刀派道場什麽的。”語氣中透着濃濃的懷疑意味。
“沒錯!”
黃小邪點點頭,這就是他的對策,用一個大新聞将自己的小事按下去。
一個炎黃人攜帶真刀來泥轟宣布挑戰所有道場,解釋了刀的來曆,也讓警方不敢随意介入其中,這關乎民族的尊嚴。
雖然有“廢刀令”在前,但這不代表着泥轟已經喪失了關于刀的一切。
武士精神在泥轟人尤其是上層人士的心裏依舊占有相當大的地位,不少上層人士子女都在幼時修有刀術,一些古老刀術流派也依舊傳承了下來。
事想,一個人正大光明的跑到你的地盤在你引以爲傲的方面向你挑戰,你卻去叫警察,是不是很丢臉?外面輿論怎麽說?
當然,如果隻是幹巴巴的挑戰隻會惹人發笑,什麽阿貓阿狗都來挑戰一個在這方面很有成就的人隻會讓人覺得愚蠢,所以黃小邪順便露了一手,随手一刀在地上斬出一道一指深的刀痕,并且亮出了櫻火。
桐乃問道:“萬一輸了呢?雖然不懂武器,但你的櫻火應該很名貴吧?”
“是很名貴,但我不會輸。”黃小邪微微一笑,“這個世界你要相信有天才的存在,雖然天才這個詞往往會掩蓋很多人付出的努力,但相比大多人,我确實是天才。”
聽他前半句桐乃還深有同感地點點頭,但後半句一出,少女立刻撇了撇嘴,嘟囔道:“臉皮真厚!”
黃小邪并不生氣,心道:“反正我還訂了一個月後開始挑戰的時間,想走就走,誰會陪這些老家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