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爲主力,輕松将兩個小兵格殺,然後幾人用鑰匙順利打開倉庫。
“帶上一桶油,我們去馬廄!”牛萬三神色一凝,決定冒次險。
“爲什麽?”
二子與肖白歌同時問道,牛萬三深吸一口氣,解釋道:“燒個倉庫,隻能驚動一些小兵滅火,不可能影響到那些大人物……”
“然後呢?”肖白歌繼續問道,
“馬廄不同,遊牧民族對于馬的珍視堪比血親,那些大人物的馬也都是在哪裏被好生照料起的,如果馬廄燒起來了的話……”
不用他再多說,二子和肖白歌眼睛就亮了起來,因爲系統提示,觸“擾亂婚宴”任務。
不過,如果就我們三個去的話,沒準歇菜,所以還得拉上這個土著,牛萬三暗自想到。然後他看着周青,說道:“那些大人物的馬肯定都是些好馬,有了好馬,你們逃命的幾率也大些吧!”
“行!吾與你們同去。”
全員同意,幾人先是放了一把火,接着牛萬三領着三人行動起來,馬廄的位置,他這兩天放牧已經摸清。
幾人度不慢,即便遇到巡邏的衛兵,也會因爲倉庫失火而被匆匆放行。
“來者何人?”
突然,一聲暴喝之聲響起,兩個匈奴武士攔在馬廄前。
“失火了!失火了!失大火了!”二子連忙說道,神情慌張。
匈奴武士看着遠處的火光,眉頭一皺,質問道:“既然失火,吾等不去救火,來牧場做什?”
“大人!”牛萬三咽了口唾沫,緊張地說道:“火勢有些大,校尉怕撲不滅,燒到這裏驚擾了牲畜,特地叫吾等過來通知牧民,早做準備。”
“哦,你們過去,順便也叫幾個牧民過來!”匈奴武士一想,也不禁擔憂起來,身後的馬匹有些比他可金貴得多。
“動手!”
誰知,當那兩個匈奴武士放松警惕時,牛萬三立刻喊道,站在他後面的肖白歌立馬将藏在一邊的油桶潑出,二子也趁機将火把丢了過去。
轟!
熊熊火光在匈奴武士身上燃起,周青上前,空手将另一個匈奴武士牽制住。慘叫聲夾雜着呵斥聲頓時在這片空地響起。
……
劉豹王帳,觥籌交錯,“須蔔丘”的酒壇在貪杯的賓客間互相傳遞,每個族長都分到了一小碗。
輪回者老人突然收到空間布的任務“擾亂婚宴”,相互對視一眼,三人不免有些驚喜。
突然,一個士兵跑進來,蘭齊力一看,是守在外面的衛兵,眉頭一皺,迎了上去。
“大人,庫房失火了!”士兵湊在蘭齊力耳邊輕聲說道。
“這種小事何須禀報,自己解決!”蘭齊力不悅道。
現在可是左賢王大婚,刺殺呼廚泉接任單于之位的關鍵時刻,自己怎能被其他事牽扯。
“喏!”
士兵膽顫,乖乖退下。
那些族長雖然好奇,但并不想過多在意,畢竟現在主要是左賢王的婚禮。
卻想,那個士兵沒過多久,又哭喪着臉走了進來。
“何事!”坐在主位的劉豹直接問道,一邊站着的蘭齊力頭上不禁冒出冷汗。
“禀、禀……報……”護衛磕磕巴巴,然後一咬牙,大聲道:“禀報殿下,馬廄失火,裏面的馬受驚了,正四處踩踏營地!”
“什麽!馬廄失火了!”
一個個部族族長像被踩尾巴的貓,炸毛了。
“青月蹄!我的青月蹄!誰要是傷了我的青月蹄,我非得把他抽筋扒皮不可!”
“昆亞畀,狗奴才,還不快快給我出去看看……”
場面頓時失控,亂哄哄的。
一個個護衛被趕出營帳,看得一旁的呼廚泉不禁面露微笑,十分解氣,忍不住端起桌上的酒碗。
不對!倉庫失火,馬廄失火,怎麽有這麽巧的事?還是在今天,事出反常必有妖!
聲東擊西、聲東擊西,一定是聲東擊西!從漢人書籍上知道了這個詞的蘭齊力腦子飛運轉。
可是,晚了!
咚!手裏的碗掉在桌上,呼廚泉渾身軟,眼裏滿是不可置信。
準備多時的蘇畫眉踩着案幾,一腳踏出,如離弦之箭。
刺客!
來不及驚訝,呼廚泉咬牙,用最後一口勁将自己倒入案幾之下,躲過揮來的匕。
“好膽!”
呼廚泉的親衛大怒,拔出腰間長刀,當頭劈來。
“去!”
一個酒杯筆直砸向那個親衛,鼻血橫飛,手中長刀不穩,砍在案幾之上,正是黃小邪出手。趁機,蘇畫眉一匕砍向那個親衛,頓時斷臂飛舞,血流如柱。
“啊!”
凄厲的慘叫聲響起,不禁讓人頭皮麻,蘇畫眉毫不介意身上的血腥,眼都不帶眨一下,越過案幾,一腳踏在呼廚泉胸口,手中匕反手一劃,直取咽喉。
獻血飛濺,染紅了她的衣衫,染紅了她的面容,彪悍如厮!
瘋女人,黃小邪暗罵,背脊一涼,有些慶幸沒有太過得罪于她。
“那把匕!”一個部族族長指着蘇畫眉手中的匕,驚叫道。
蘇畫眉以一個女子的力道輕松削斷親衛手臂,可見手中武器鋒利。而且,她手中的武器還布滿各種花紋,無有匠氣,美妙異常。
此間種種,都讓這個部族族長想到了須蔔丘貼身帶在身上,睡不離身的家傳短刀。也就說,刺客是左賢王的人!
“左賢王,何至如此!”
氣血上湧,大安往酒裏加的迷藥正式威,一個個部族族長紛紛軟倒在地。
其他部族族長不禁慌神,尤其是那些原本支持呼廚泉的部族,更是亡魂大冒。
“不……不!不是我,我也着了道了!”坐在上位的劉豹也是慌了神,因爲他的身子也使不上力了。
“是劉去卑,是右賢王,那些人是他送來的!”
裝!裝!繼續裝!
藥是你下的,人是死在你家的,武器也是你提供的,不是你,是誰?真當大家是傻子不成!
不僅原本敵對和中立的部族,就連原本支持劉豹的部族都不禁對劉豹說的謊話之蹩腳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