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弟,你大可不必如此,一直戒備這群人的話,你的精神可支撐不住。”
聽到黃小邪勸慰的話,周青緊繃的神情一緩,“多謝哥哥關心!不過這群人居心不良,吾但心……”
“不用擔心!”黃小邪搖搖頭,打斷周青的話,解釋道:“我們和他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至少在呼廚泉死之前雙方都會相安無事。不然,知道我們這群人有問題的劉豹可不會坐視不理。”
“子安,我們暴露外族身份,與他劉豹合作,你就不擔心劉豹直接殺了我們,自己照計劃行事?”
坐在一邊蔡琰突然問道,周青一聽,也有些慌神。
“這也是我所擔心的……”黃小邪一歎,他又不是楚大校,能事事算盡。
“所以,我最開始才會裝腔作勢一番,讓劉豹心生忌憚,不敢妄動。而且,如果說左賢王王庭沒有呼廚泉的暗子話,我是決計不信。自己封的王妃護衛被自己突然處決,你猜呼廚泉會怎麽想?”
“估計會疑惑吧!”周青答到,“然後會派人繼續追查打探。”
“不錯,隻要劉豹不蠢,就會有所顧忌,不敢随便出手!”
隻有他們相互制約牽制,我們在這險境中才有求存的機會,黃小邪暗自想到。
……
從營帳出來後,輪回者圍在一起,商議起來。
大安率先開口問道:“蘇姐,我們真的要按那小子的計劃來?”
畢竟坑了人家,大安不放心也是正常的,二子和肖白歌點點頭,表示贊同。
牛萬三沒這麽快做決定,他先是思考一番,以自己生意人的眼光說道:“做生意都知道第一桶金的困難,也都知道最開始的積累很可能是影響後面成功的關鍵,我想……博一博!”
蘇姐點點頭,算是認同了牛萬三的話,“輪回世界最難的升階試煉我們還沒經曆過,但從市場上打探的情報就可以知道,百分之七十幾,過一半的失敗率。我想趁着機會,好好賺一筆,而且……”
“那個小鬼如果膽敢坑我們,我不介意順手宰了他!”
殺氣騰騰地說完這句話,順便威懾了三個新人,主神世界坑隊友的豬隊友可比土著更難對付,蘇姐暗自思量到。
“好吧!我聽蘇姐的,其實那個小哥挺不錯的!”小婉附和道。
初期投票三比三,新人沒人權,二比一,ko!
小婉誘惑,大安乞降,三比零,完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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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民主!
“接下來,大安繼續和須蔔丘打好關系,新人多注意和土著互動。新手期間主神會有一些隐藏福利,比如悟性和幸運加成,可以趁這段時間多增加些收益,但最好量力而行。”蘇姐吩咐道,“還有什麽疑問嗎?”
“沒有!”其他輪回者異口同聲道。
“好!現在晚了,睡覺去吧!”蘇姐隐晦地看了一眼營帳口的兩個人影,深吸一口氣,嚴聲道:“記住,千萬不要給我找麻煩!”
這個麻煩可是你們先惹上的啊!暗暗回了蘇姐一句,黃小邪将掀起一角的帳簾放下。
“純哥,我去守夜了!”
“不用,今夜安好,去睡個好覺吧!”
“好!”
周青走向帳門時,回以黃小邪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但他并沒看到,此時他正查看着蘇姐的情報。
蘇畫眉
性别:女
血統:人族
職業:輪回者
基礎屬性
力:8
體:9
敏:12
精:7
隐藏屬性
感:9
魅:8
悟:7
運:8
天賦:存在弱化
通用技能:匕1v2,煅體1v3,招架1v2,靈巧1v3,???
技能:語言精通,雙匕精通,偷襲,鑿擊,???
刺客型輪回者,尤其是那個存在弱化,冷不丁就會被偷襲,十分危險。想起身經百戰的劉豹都被一下挾持住,黃小邪就是一陣頭痛,希望不會再對上吧!
“子安,睡吧!”
一個輕柔的聲音在耳後響起。子安?黃小邪一愣,對了,這好像是我給自己取得表字。
轉過頭去,蔡琰已經解下外套,露出裏面的白色絲制深衣,包裹着玲珑的身軀。
古代版内衣誘惑,黃小邪腦子裏不禁浮現出許多德藝雙馨的老師,和她們那一幕幕精彩的課堂實踐。
鬼使神差,黃小邪不知覺間伸出雙手,抱住了這個誘人的身子,緩緩走向帳後的床榻。
好懸!暗歎一聲,黃小邪壓下心中的泰日天,将蔡琰放上床榻,蓋好被子。
“早點睡吧!”
抽出被子的手被一把抱住,迎着月光,蔡琰臉上有點點晶瑩,我見猶憐。
“我陪你!”
呼出一口濁氣,黃小邪咬咬牙,隻好讓泰日天禽獸不如了。
坐在蔡琰床前,兩人皆是無言。
被一雙眼睛直勾勾盯着,還是美女,有些不自在的黃小邪率先打破沉默,道:“琰兒,今後有什麽打算?”
md!剛一說出這句話,黃小邪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子。有你這麽聊天的嗎?都還不一定有今後呢,打算個屁!
講個笑話不行嗎?艹!老子自己就像個笑話!
“琰也不知!”蔡琰歎了口氣,有些迷茫說道:“妾身幼年時,靈帝昏聩,父親大人過于剛直,幾度起起伏伏,随着他四處奔波了許久。那時,吾希望父親大人安定下來,不去理會朝堂紛争!”
“吃了不少苦吧!”黃小邪接話道。
“嗯!”
蔡琰點點頭,接着又搖搖頭,說道:“那時雖然辛苦,但也領略了不少家國河山,有得有失吧!”
現在看來,那時卻是最爲自在的一段時光了或許!蔡琰心裏一歎。
“少年時,家中許了一門親事,河東衛氏子弟衛仲道!”
“衛青,衛子夫!”雖然知道這段曆史,但黃小邪還是适當的感歎一聲。
“是啊!衛家,好大的門風!我本以爲我是去相夫教子,沒想到……”提起這段往事,蔡琰有些痛苦,有些不甘。
“他們讓我嫁的衛仲道是個病痨鬼,沒過一年就病死了,讓我背上克夫的罵名,獨守後院兩年。直到家父慘死于洛陽,我才以歸鄉守孝之名得以逃脫。”
“直至今日,被匈奴所擄,流落塞外,遇到我!”
更加不幸了,再這樣聊天就沒有未來了,黃小邪更加懊惱。
“你爲什麽會叫我琰兒?”看着有些抓狂的黃小邪,蔡琰不禁輕笑道。
“自然而然!”黃小邪嘴唇一泯,微笑道。
“是嗎?”
輕輕一點黃小邪細膩的臉頰,蔡琰坐起身來,臉色暈紅。
“爲什麽突然親我?”
“自然而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