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轉了好幾圈之後,雲濤才戀戀不舍地跟着安隊長離開了主樓。他一邊走,一邊想起了昨夜看的那本小說,裏面關于古代人類用這些武器作戰的内容。剛剛看到的那些武器總算給了他一個直觀的印象,讓他能在腦海中更清晰地勾勒出那些場景。
就在他回想着那些情節的時候,安隊長帶着新隊員們來到了基地的一角。他們穿過一片靜谧的竹林,在一棟獨棟的小樓前停住腳步。這裏和基地其他的建築物都相距很遠,而且這棟小樓也非常年輕。潔白的外牆和明亮的玻璃上還沒有刻下歲月的風霜,不像基地的其他部分那樣,都已經上了年紀。他們徑直走向小樓,一直走到門口,四名迎上來的保安隊員才打斷了雲濤的遐想。
爲什麽在基地内部還要單獨設防?雲濤好奇地打量着小樓,卻看不出任何特殊之處,也沒有找到什麽标識。那幾名保安隊員熱情地和安隊長打着招呼,看來已經非常熟悉,但他們還是仔細地檢查了安隊長的證件。然後他們又拿出一疊資料,一個一個地驗證了新隊員的身份,最後才打開了小樓的門。
“這裏就是特别辦公室。”進門之後,安隊長輕聲講解道。“他們直接向董事長負責。而我們隻向他們負責。”安隊長顯得多少有些驕傲:“我們隻接受這裏的命令。記住,即使是副董事長或者保安總部部長,也沒有權力命令我們。”最後他強調道:“這一點很重要。我們是一支特殊的突擊隊,不要輕易服從别人的命令。”
雲濤默默地記着。
他們輕聲穿過一道幽暗的走廊,進入了一間竹蔭掩映,灑滿綠意的小會議室。這件會議室中挂着黑闆,擺放着三四十張桌椅,就像是雲濤在訓練中心裏學習文化課時使用的教室。安隊長看看表,向隊員們道:“領導大概還有半小時才會到。你們在這裏等會吧。”他指着會議室中的桌椅:“随便坐。後面有熱水和紙杯。”然後他走向門口:“我去問問。”
在基地中走了半個上午,大家都有些渴了。安隊長出門之後,他們便排隊喝了水,然後整整齊齊地坐了下來,像上課時一樣。大家都有些緊張,所以顯得格外安靜,隻聽得到窗外竹林被風吹過的沙沙聲。
時間突然變得很慢。但雲濤他們已經習慣了等待。他們在訓練中經常被要求保持安靜,以同一個姿勢等待幾個小時,甚至更久。最難挨的一次是在一個夏夜,他們伏在訓練中心外的密林中,潛伏了整整二十四小時。那次任務結束後,雲濤身上被蚊子叮了至少一百個疤。
沒有耐心或者沉不住氣的孩子們早就被淘汰了。能坐在這種明亮舒适的地方等待,實在沒什麽可挑剔的。大約一刻鍾之後,安隊長回來了,身後跟着一名女性工作人員。新隊員們馬上起立,注視着她。
“這是辦公室的助理陳小姐。”安隊長介紹道。雲濤看到他的面頰似乎有些泛紅。安隊長看了陳小姐一眼,又飛快地移開目光:“我們突擊隊會經常和陳小姐一起工作。”
新隊員們習慣性地立正。陳小姐的高跟鞋踩着咯哒咯哒的腳步,走到黑闆前,向他們鞠了一躬:“各位新來的同事,上午好。很高興見到你們。我是這裏的助理,負責各種文書和人事之類的工作。”
新隊員們面面相觑,沒有人知道該怎麽回應她的問候。
陳小姐直起腰來,詢問地看了安隊長一眼。安隊長無奈地搖了搖頭。于是她微笑道:“大家請不要拘束。我不是你們的領導。按照公司的幹部級别來算的話,你們的級别比我高。所以,大家請坐。”
這樣的解釋對他們才是最有效的。新隊員們一下子放松了下來,各自坐回座位上。雲濤和其他人一起仔細地打量着她,這位陳小姐看起來不到四十歲,鵝蛋形的臉龐有一種彬彬有禮的娴靜。雖然是單眼皮,但眼睛卻很漂亮,眼神中帶着沉靜而優雅的氣質。她的皮膚很白,是雲濤見過的最白皙的皮膚,但絕對不是那種蒼白或慘白,相反,它們很飽滿,而且隐約泛着一種健康的紅暈。即使遠遠地看着,也能感覺到它們的柔嫩和滑膩,仿佛輕輕一碰就會有汁液流淌出來。
同樣的,她身材不算太高,體态有些豐腴,某些部位被黑色西裝套裙緊緊繃着,顯得圓滾滾的。但她的豐腴是那種健康的豐腴,絕對和肥胖沒有任何關系,更說不上臃腫。這樣的身材,無論多麽挑剔的人都會承認,是很美很動人的身材。
“很抱歉。”現在這個豐滿卻又帶着知識女性氣質的陳小姐歉疚地說道:“剛才我打電話詢問過,我們的領導,李先生還沒有從國都出發。所以按時到不了這裏。你們的手續和證件的授予,要再耐心等待一段時間了。”
雲濤并沒有覺得太失望。訓練中經常遇到意外,真正的和刻意制造的。推遲時間是再正常不過的。而且,如果說在這裏等本來就不算難挨,那麽有陳小姐這樣的女性陪着等,簡直可以算是一種享受了。他悄悄地注視着陳小姐潔白的脖子,潔白的手腕,和裙擺下潔白的腿,腦海裏突然泛起昨夜看到的第一本小說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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