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推開虛掩的浴室門,一襲紫色曳地長裙的歐陽飛雪悄無聲息地走進來,輕輕關門,玉指輕挑,使上方“L”形門栓垂直下落,準确插入環狀鎖扣,鎖住房門。
款款走到浴缸邊,歐陽飛雪一雙柔荑輕輕揉捏着熟睡中秦堯的肩膀,讓他後仰的頭靠在自己腹部,柔聲軟語的喃喃道:“就知道你這家夥會享受,肯定會用花瓣沐浴,卻不認識這兩個花籃裏裝的是哪種花卉。
現在你雖然聽不見,但我還是要說給你聽,這左手邊花籃盛裝的是蘭花,最适合用來沐浴,右手邊花籃裏的花瓣是迷疊花,少許花香能使人頭腦清醒,大量使用的話,就會讓人意亂*情迷,墜入情網夢境。”
顯而易見,二十八歲的歐陽飛雪雖然一直單身至今,但她也是身心健康的正常女人,甚至,因爲常年修煉的緣故,她的身體比一般女人更健康更敏感,精力也更充沛,有着正常人都有的生理需求。
于是她就在浴室裏常年備有迷疊花瓣,使自己旺盛的精力得以發洩出來,釋放日積月累的負面情緒,從而達到調節身心,保持身體活力和心情愉悅的正常狀态。這是正常成年人都有的生理行爲,隻是方法不同而已,許多性格多變、脾氣暴躁或孤僻内向的人,往往是生理機能失衡所緻,也是生理需求得不到滿足的直接反應。
自言自語中,歐陽飛雪柔荑輕撫遊走,從秦堯的肩膀滑到胸膛,再自下而上,輕揉耳門、風池,使睡夢中的秦堯舒爽的翻身低吟。
這是他潛意識驅使下的身體本能反應。
霧氣缭繞的浴室中,歐陽飛雪身上的長裙是薄紗縫制而成,輕如無物,近乎透明,俨然是一層薄紗裹住嬌軀。
伴随時間推移,薄如蟬翼的長裙被熱氣浸濕,緊緊貼在身上,從而完美勾勒出凹凸玲珑的身體曲線,修長高挑的身材,規模雖不大卻圓融陡立的胸脯,腹部扁平腰肢纖細,臀部凸立、珠圓玉潤如山丘般拔地而起,雙腿筆直亭亭玉立,多麽完美性感的一雙大長腿!
再加上,歐陽飛雪生平第一次近距離接觸異性,無形中使她既好奇又緊張,隐隐還有幾分興奮和激動,以至于,嫩白光滑的額頭上溢滿汗珠,臉頰潮紅,鼻息随着手指尖的觸摸而變化,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粗重。
與此同時,躺在浴缸熟睡的秦堯,随着吸入的迷疊花香愈來愈多,以及歐陽飛雪輕柔撫摸,一雙柔荑遊走全身,促使秦堯變得愈來愈額敏感,身體反應愈發劇烈,攪得水花四濺。
嘩嘩飛起的溫水淋濕了歐陽飛雪飄逸的秀發,晶瑩的水珠順着凹凸起伏的嬌軀潺湲而下,在木質地闆上彙集成河,流進低窪處的下水管口。
柔荑在秦堯周身遊走兩圈後,歐陽飛雪費力地脫掉黏貼在身上的薄紗長裙,露出令人熱血噴張的嬌軀。
随即,隻見她咬了咬貝齒,深吸一口氣,擡起修長的玉腿,邁入空間并不富裕,完全稱得上“無立錐之地”的浴缸,繼而俯身貼上去,躲進張牙舞爪練習仰泳的秦堯懷裏。
……
※※※※※※(邪惡的分割線,經典總有缺憾)————
斜陽晚照,飛鳥歸巢。
酣睡之中的秦堯,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入眼的是一片霧氣缭繞。
聳聳鼻子,秦堯嗅到一股似曾相識的氣味,卻又摻雜着馥郁花香。
頓時他腦子有點懵圈,一會想起記憶猶新的旖旎夢境,一會又記起自己和維爾頓在十米高台上決鬥,時而溫婉柔情時而驚險刺激,但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給秦堯帶來的都是心有餘悸,一點不美好,因爲自己的女人麥瑞和仇人吉爾都在等着自己呢。
想到這,秦堯連忙鞠一捧水洗把臉,翻身站起來,匆匆套上衣服,這時他才注意到自己胸口和肩膀上被人又抓又咬,留下十幾道印痕。
看到這些旖旎夢境留下的血淋淋罪證,秦堯頓時呆若木雞,一個頭兩個大,暗道:“不好!也許、大概、好像、似乎……呃,咋感覺那不像一場夢呢?”
這一瞬間,秦堯至少燒死數以億計的腦細胞,反正就是想說服自己相信,剛才就是做一場夢,現在夢醒了該回家了,麥瑞還在家等着呢。可是,猶豫再三,他還是沒能說服自己,或者說“自欺欺人”失敗,罪證俱在,唯獨缺少“受害人”而已。
然而秦堯心裏頗爲不忿,一肚子委屈,感覺自己比窦娥還冤哪!
如果這不是一場夢的話,那自己才應該是“受害人”吧?睡夢中被強女幹了,找誰說理去?
邊想邊穿衣服,穿戴整齊後,秦堯走到房門口,扭頭看了一眼,自言自語喃喃道:“隻是借别人的浴室泡個澡而已,沒想到還失身了。這特碼世道太亂,太沒有安全感了,還是趕緊回家吧!”
一路小跑,出了内殿,秦堯眸光四處亂瞄,尤其是看到守衛内殿的女侍衛,目光不善,感覺或許就是她們中的一個趁機占了自己便宜。
當然,歐陽飛雪身邊的四位侍女也是秦堯重點懷疑的目标,因爲她們占盡天時地利,具備作案的時間和地點,至于作案動機麽,那不是秃子頭上虱子明擺着的嗎?
光天化日之下,中心大街的那幫女人就敢對秦堯動手動腳,肆無忌憚的揩油,可見她們饑*渴到何種程度?
“堡主呢,爲何不見她?”一想到自己迷迷糊糊被人占了大便宜,秦堯不禁義憤填膺,出了内殿就向侍衛詢問,他準備找歐陽飛雪讨個說法,要不然,晚上一脫衣服,讓麥瑞看到自己身上“傷痕累累”,哪還不把房頂都掀了啊!
駐守偏殿的侍衛跟秦堯很熟悉,還喝過幾次酒呢,“隊長,堡主在正殿宴請吉爾爵士一行人,聽說他們明天就走,堡主作爲地主,理應設宴款待,免得别人說咱們飛雪堡不懂規矩,摳門小氣!”
“哦?吉爾要走?”秦堯聽後有些意外,驚訝道:“是準信嗎,你别聽岔了?”
男侍衛聞聲一愣,睜大眼睛看着秦堯,拍胸口說道:“隊長,你不信别人行,卻不能不相信我呀?一小時前,吉爾德隆來見堡主,我當時就在跟前,聽得真真的。不過,他沒見到堡主,因爲堡主當時正在休息,半小時前堡主才出來,然後直接去正殿了。”
秦堯輕輕點頭,不知想到什麽,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站立半晌,臨走時回頭問道:“吉爾德隆還說什麽沒有?比如讓我給他賠禮道歉?”
“呵呵,沒有!”侍衛咧嘴笑道:“維爾頓五階高手都死在隊長你手裏,他一纨绔貴族還能說什麽呀?不過,那家夥過來的時候臉色很不好,見誰都冷着臉,好像誰欠他幾萬藍星币似的!”
“嗯,謝謝了,好好站崗,别開小差!”伸手拍了怕侍衛的肩膀,秦堯大步流星地離開堡主府,走側門,入窄巷,徑直朝自家的獨門小院走去。
果然,正如秦堯所料,身子虛弱的麥瑞此時站在院門口翹首以待,從早晨到傍晚,她已經站了一天。
遠遠看見麥瑞在門前來回踱步,時不時踮起腳尖朝巷口張望,秦堯沒來由的一陣心虛,下意識停下駐足,閃身靠在牆角,苦惱地掀開衣領,瞥向肩膀的參差不齊的三行牙印。
“真夠狠的!這哪是咬人呐,分明是想吃肉嘛!”撇撇嘴,秦堯一邊低聲嘟囔,一邊哭喪着臉,将衣領拽了又拽,恨不得把衣襟塞進去把牙印填上,這樣也好向麥瑞交差啊。
交差,就是交差,秦堯幾乎每天都要交“公糧”,已經連續交了十多天,每次隻多不少,不把麥瑞澆得昏睡過去不罷休。
因此,秦堯知道今晚還得交,可問題就出在這兒,他倒不是怕沒糧可交,糧食充足着呢,随時都行。真正讓他焦慮的是,交糧不得坦誠相見哪,到時候,四目相對相濡以沫,好家夥,渾身都是傷啊,瞬間就露餡了。
這麽一想,可愁死秦堯了!
此刻他真想仰天大吼:“特麽的究竟是誰幹的?有種你站出來,隻要你肯證明我才是受害人,我不但不打你,還得好好謝謝你!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咋就沒人願意搭救我一回呢?”
有道是“窮則變,變則通”。
急得直撓頭的秦堯,躲在牆角想了好一會兒,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今晚睡覺不點燈,盡量不脫上衣,實在不行就說身上的傷是決鬥留下的。
“對!就這麽幹,呵呵!”想到辦法的秦堯雙手一拍,高興的差點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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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