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殿下,想要這三天之内的卷宗做些什麽?”說着話的同時,端木聞将周正和隐老引進屋子裏面。
端木聞想要知道周正爲什麽想要調出異聞司的卷宗,縱然原因隻是一個借口,到時候也好應付,若是連目的都不知道就将異聞司的卷宗拿出來,豈不是拒絕起來都不怎麽好拒絕,畢竟對于端木聞來說面前所站的不是普通人。
“端木總司不必擔心,本王不過是想查看一下這三天中,鎬京周邊是否有江湖人士交手的記錄。”
周正說完話,隐老坐在一旁朝端木聞點了點頭,告訴端木聞這一次的目的的确是這麽簡單,看到隐老點頭示意之後,端木聞也就放下心來,同時也是好奇這件事情對于周正來說不過是一件小事,隻需要派人來異聞司知會一聲,自然有人将周正所需要的消息整理一番遞給周正,大可不必親自到異聞司來。
“既然如此,殿下的要求我端木聞也就答應了,這點小事的權利我端木聞還是有的。”
說完端木聞便朝周正一笑,随即在身後的牆壁用力一推,端木聞身後的牆壁瞬間向兩邊張開。露出一個泛着亮光的洞口,顯然這洞口應該連接着某處地方。
端木聞打開牆壁之後,也不知道朝裏面說了什麽雖然周正同端木聞的距離很近,但是周正隻能看見端木聞的嘴唇在動,卻沒有任何聲音洩露出來。
片刻後一位身着捕快衣服的人從洞口裏面出現,手中還拿着一卷卷宗,看到這裏周正當即明白端木聞身後的牆壁是專門建造的,爲了方便端木聞随時可以查詢卷宗,如果周正沒有猜錯,端木聞身後的這個洞口應該是異聞司的一處工作之地。
當有不少異聞司的官吏在其中整理各種卷宗。
端木聞接過卷宗,随即放在桌上朝着周正說道:“殿下,這卷卷宗上面所記載的便是三天之内出現在鎬京周邊的江湖人士,以及一些和這些江湖人士有關的事情。”
說完端木聞又将卷宗拿起,交給周正。從端木聞的手中接過卷宗,周正随即查看起來。
“秋十一月九日,城郊數名江湖人士交手,傷三人,其中重傷一人。”
“秋十一月十日,兩幫派因重寶交手,勢均力敵無果,約定七日後于城郊某處再次交手,需派出捕快跟進。”
“秋十一月十日,鑄劍莊閉客,老莊主歐冶子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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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當中鎬京周遭有記載的江湖事件還挺多,從卷宗上面周正不難看出平均每天都有将近二三十起有記錄的事件同這些江湖人士有關。
有的是坑蒙拐騙的,有的是因爲江湖紛争大打出手,所有記錄在案的都是一些江湖中的小門校小派,沒有什麽可值得注意的事情。
其他方面周正所關注的打打殺殺也都有所記錄,更是詳細到因爲什麽原因,看的周正也是咋舌,異聞司的卷宗是多麽的詳細,從這點上周正就不難看出異聞司搜集情報的能力。
卷宗上面雖然有江湖人士打打殺殺的記錄,但是沒有任何一人死亡,都是些缺胳膊斷腿的人,從卷宗上周正看不到任何發現死屍的案子。
都是些普通的江湖瑣事,讓周正有一種無從調查的感覺,在周正查看這些卷宗的同時,一旁的隐老和端木聞也沒有閑下心思。
“端木聞,老夫且問你一件事情,摘星樓一案目前異聞司可有什麽線索?”
周正講過心思放在眼前的卷宗中,隐老也是向端木聞問起摘星樓的事情,江湖上出現這麽大一件事情,這一次回來之後隐老才知道江湖上發生這麽大的意見呢事情,隐老感覺自己有必要了解一下。
“隐老,這件事情目前我異聞司也沒有什麽頭緒,便是大理院哪裏将能調動的神捕全部派到那處山谷當中也沒有任何的線索可言,可以說這個案子已經陷入了死胡同中!”
隐老一說起這個暗自,端木聞也是有些傷神,摘星樓一案出手的人過于幹淨利落,讓其他人都沒有反擊的餘地,可以說行兇之人是突然出手,讓其他人沒有任何的防備,或者說是沒有還手的餘地。
“一點線索都沒有?”聽到端木聞的話,隐老的神色有些不太相信,異聞司諸多高手和大理院的神捕參與到調查中,卻依舊沒有任何的線索可言,隐老實在是有些不太信。
被隐老疑惑的目光看着,端木聞也是有些不好意思,随即又說道:“也不是什麽線索都沒有,起碼能夠得出幾個結論。”
“要麽是因爲摘星樓得罪了什麽不該得罪的人,這些年摘星樓的行事得罪了不少人,若是這些人聯手将摘星樓一夕鏟除也不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唯一的疑點就是太過幹淨沒有任何交手的痕迹。”
“也有可能是某個強者出手将摘星樓覆滅,畢竟那天夜裏有不少人都看見摘星樓總部的那處山谷上方曾出現一道巨大的青芒,根據描述那道青芒同山谷中巨大的斬痕一般大小。
不難推測出是有一位高手參與到這其中,不過若是這樣的話,出手之人的武道修爲已然不是用一般的江湖人士,單憑這一點便足以跻身我大周武道的前十之列!”
兩種猜測,都是端木聞根據一些拼湊出來的線索推理得出,并沒有具體的證據,隐老聽了之後也是默默不語,要是前一種說法還能接受,畢竟這些年拓跋盜接手摘星樓樹敵無數,被人聯手滅了也在情理之中。
但若是後一種猜測,隐老也是無法猜測出誰有這麽大的能力。
“一道青芒,或許這是一個線索!”隐老在口中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