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和你接吻,你管我用不用嘴,再說了,我用腳,你也打不過我。”我掉節的說着,一臉的地痞樣,看得墨軒轅那叫一個牙癢,想要還口,又罵不過我,憋着一口氣的樣子,甚是精彩。
果然,口頭解決了一下方才積攢的郁悶,心裏舒坦多了。隻是倒黴了撞到槍口上的墨軒轅,不過誰讓他要打擾我的。
“不跟你說話了,我要去上班了。”我一臉傲嬌的對墨軒轅說着,刻意将“上”字說得重了一些,讓人聽上去饒有深意。
墨軒轅無奈,沖我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端着杯子向吧台方向走去。
察覺到一旁銳利的視線,我看去,隻見鬼娘正一瞬不瞬的盯着我,像是在問我:怎麽了?
我聳了聳肩,表情回複到:我怎麽知道。然後我不厚道的跟在墨軒轅的身旁,一個晚上,盡調侃他了。
午夜,猛鬼咖啡廳正常營業。我現在負責吧台,所以不用到處跑了。
現在的咖啡廳都坐滿了鬼怪,幾乎是座無虛席。猛鬼咖啡廳之前就有一個消息囊,就挂在小門口位置,像一個小燈籠一般。當客滿的時候,消息囊就會亮起,表示沒有座位了,其餘的來訪者就會離開。
這個規定,是很早之前就存在的。是爲了控制每天的鬼怪數量,将數量控制在我們可管制的度上,比較容易管轄。否則的話,整片海域那麽多的鬼怪,我們這個小店怎麽裝得下。所以說,由于運行方便,這個消息囊就一直沿用到現在。
當我們店客滿之後就再沒有多餘的鬼怪進來了,隻有當有人離開,才會再次有新的客人來到。
看着咖啡廳内那些“特殊”的客人,我戳了戳一旁的墨軒轅,對他問說:“哎,你覺不覺得今天的客人都很眼生?”
“這麽久沒回來,這個城市多死了幾個人也是正常的。”墨軒轅木納的回複着,手下翻動着一頁一頁的紙張。那是一本雞湯類書籍,是方才他被我氣着的時候翻出來的,做到這個程度,我也是沒誰了。
“不對啊,你看看,真的都是我沒見過的。”我對墨軒轅說着,再次看了一遍在場的鬼怪們。
它們一個個身上滿是潮濕的氣息,就像是從水裏剛被撈出來的一般,臉上的灰色也像是被泡久了的樣子,有一些鬼魂的頭發上還夾雜着魚鱗。但是都沒有聞見腐臭腥的氣息,所以可以說明他們是新魂魄。
咖啡廳滿座的情況下一般能容納幾十人,這幾十人都是新魂的話,豈不是說明這陣子有大量的人死亡嗎?!難道又是與那些人有關?但是他們怎麽沒有收集魂魄了?我想着,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墨軒轅意思性擡頭看了一眼,又很快速的垂下頭,他聲音平靜的說:“有可能是哪裏又發生了沉船事件吧,這樣的事情在這片海域也很多的。”
“就算是多,也不會這麽多吧,我記得前天也是很多的新鬼,與這些完全不是同一批的說。”我說到。
“嗯,有可能是兩家遊輪相撞了,所以才這麽多的新鬼啊。”墨軒轅邊翻着“雞湯”邊回複。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覺得我啰嗦,所以他翻閱的速度有些加快了,像是尋求着沉靜一般。
“你不要敷衍我,我說認真的,你也認真的回答我一下啊。”我對墨軒轅說着。
他忽然停止了翻閱,并将頭擡起,目光看着前方。隐忍的深吸了一口氣,一下将面前的書挪了位置,并将另一本書放在了面前。
順着視線看去,我看見書的封面寫着《名偵探柯南》。頓時覺得背後一陣涼意,我默默的靠近墨軒轅,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說:“你别激動,不要看這些偵探類小說,裏面那些殺人方法都是被衆所皆知了的,如果用了的話,會一下就被偵破的。”
“這樣啊。”墨軒轅若有所思的停下了動作,而後緩緩的扭過頭來,面色平靜的推了推眼鏡,鏡面閃過一道冷光,他這時對我說:“沒關系,我這裏還有很多。”
他說着,将另一隻手舉了起來隻見他的手中多了好幾本的藍皮古籍,一眼掠過去,上頭寫着最多的詞就是:殺死、對手、n種……
光是書名就讓人毛骨悚然,還好每一本都不厚,不然的話就夭壽啦。
我幹笑的對墨軒轅說:“哈哈,你還真是愛看書啊。”
在他即将把書放下之時,我添了一句說:“不如接我幾本玩玩呗。”
墨軒轅腳滑了一下,他擡頭對着我斥到:“我都這樣明顯的排斥你了,你怎麽還那麽啰嗦,你怎麽就不按套路走呢?!”
“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那句:‘不怕套路深,誰比誰認真’吧。”我無厘頭的說着,臉上挂着不厚道的笑意。
墨軒轅強制自己冷靜了一下,才對我說:“我剛才真不該跟你搭話,我很後悔。所以你能放過我嗎?對别人啰嗦去吧昂?”
“别介啊,這不是隻有你跟我搭話,所以我很看中你嘛,所以你就别想着跑了,嘿,嘿,嘿~”我對墨軒轅說着。
這已經不算是緩解壓力了,因爲我早就沒有壓力的存在了,隻是覺得有些無聊,所以可憐的墨軒轅隻能被我調侃了。
話說我正在興頭上,忽然有一個人來到了我的身旁,我認出了那是在空間内當差的靈者,于是立馬調整了狀态,佯裝作服務的模樣,笑着對他詢問需要。
“老闆,姜老找您。”那人說着,掩飾的放下菜單,随手指了指上面的茶飲。
我點了點頭,笑着對他說:“你先去等會兒,我去裏面看看制作的原材料好了沒有。”
我說着就向休息室走去。不要問我爲什麽這麽謹慎,因爲我會解釋。我們之所以弄得跟諜戰片一般,那是因爲在兩天前發生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