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時,正在這樣的情景之下。隻見面前擺了一壺酒,身旁坐了父母以及店裏的工作人員。桌上擺了一些零嘴,青杯羅盤雖然沒有,但是有白瓷的碗,竹木的筷,七八個菜,也算得上是極好了。
之所以會有現在的情況,那是因爲今天是小年,我的父母瞞着我,從老家趕到了這裏,爲的就是同我一起過一個團圓。
湊巧我們咖啡廳舉辦年會聚餐,所以帶上二老一起,就在咖啡廳内一起過小年。
事先說明,并不是因爲我摳門才在咖啡廳聚餐的,而是因爲大部分的店員都是我們的自己人,确切的說是隻有陳小時不是我們靈域的人,所以爲了避免在外面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我們還是在自己的地盤安心一些。
就是這樣,我們才在自己的店裏舉行了聚餐。
還好父母都是喜熱鬧的,所以對于人多,并不排斥,大家一起也挺開心的。唯一不足的就是人沒有到齊。我看了一眼座下衆人,少了那個安靜的小小人兒,總覺得不齊全,眼眸不小心洩露出了些許落寞。
直到聚餐結束,大家都還算盡興。結束後表面上送走了他們,背地裏,他們都從各個通道回到了空間的宿舍,有一些則被調回來守夜班。
我自然要送父母去住的地方,他們住在我們現在所居住的别墅内,墨軒轅和鬼娘對于住處終于能有點人氣這一點,很是開心,所以接待我的父母時異常的熱情。
“爸媽,你們今天就住客房吧,那裏一直有收拾着,東西也都很齊全,如果有什麽需要的,你們直接叫我就好了,我的房間就在你們房間的旁邊,很近的。”我對父母說着,将人領到客房的方向。
“我們又不是常住,隻是一天晚上而已,你不用說這麽多啦。”母親帶着笑意說着,嘴都有些合不攏了。
“我知道,就是怕你們不是有個需要什麽的嘛。”我說着,有些撒嬌的意味。父母兩人明顯的很受用,一路上都帶着笑臉的。
等到了他們房間,安頓好了他們,我正要轉身離開,父親叫住了我。
我回頭,父親起身來到我的身旁,他扭頭對着坐在床榻之上的母親說:“我和兒子出去聊幾句,你先休息吧。”
母親有所理解的點了點頭,父親便帶着我走出了房門。
等我們來到了院子裏,父親才停下腳步,我問:“怎麽了爸?有話要對我說嗎?”
父親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在組織語言,而後他說:“我看你今天心不在焉的,是不是遇到了什麽麻煩?而且封雪也不在。”
父親沒有直接問我封雪去哪裏了,卻清晰的表達了疑問。聽到封雪的名字,我略顯遲疑了一下,看來今天還是沒有把控好情緒。
無奈之下,我隻好對父親說明了情況。隻不過沒有明說封雪被擄走了,而是說封雪被别人請走一陣子。雖然我覺得這沒有差,但是聽上去比較順耳,我是這麽覺得的。
“…即便你們一開始沒有問我封雪的去向,我也猜得到你們會有疑問。況且我本就沒有打算要隐瞞,所以事情就是這樣。”我說着,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
“原來你經曆了這麽多,你是說這些事都是在這個月内發生的是嗎?”父親問,前半句話能聽得出是對我的關心以及心疼,畢竟都是親生的的說。
至于後半句,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麽這麽問,但我還是如實回答:“嗯!”
“封雪母親的意思是什麽?”父親再問。
“她的意思是讓我們不要管封雪的去向,先處理好靈域的事情就好了。還說什麽,讓我們做好準備,以防萬一有什麽突發事件。”我對父親簡述了一下大概意思。
父親沉思了一會兒,對我說:“她這麽說,一定是有她的道理。不過,你怎麽想的。”
“我思考了很久”
父親舉起手,面色溫和的将手掌靠近我的肩膀位置,在我正以爲他要安慰的給我拍拍肩之時,隻聽“嘭”的一聲悶響,背部傳來熱辣辣的疼痛感。
始作俑者——父親,面帶笑意的對我說:“寬心,萬事順其自然咯,相信你的第一想法。”
面對父親如此熱烈的“安慰”,我隻能說:“果然是親爹,下手,不,是疼愛就是不一般的多啊。”
我邊說着,便揉搓着背部,内心呐喊:疼死我了,下手怎恁重呢。
“好了好了,快去休息吧,我也有些累了。”父親說着,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大搖大擺的從我的面前走過。
我動了動背,那真是骨頭碎裂的疼痛,在心裏又默默的吐槽了一遍老爸,還是跟上了步伐。
第二天,我的父母就回去了,他們說家裏有事,硬是要趕回去,我想讓他們多留幾天都不行。
原本我想同他們一起回去,回家裏住幾天。但是這裏的情況走不開,他們也不讓我“休假”。無奈之下,我隻能做到送他們離開。
在送他們上車後,我就接到了宋容的電話,他讓我趕緊到他那裏一趟,說是又出事情了,而且貌似還看到了封雪的身影。
雖然已經想好了要放下,但是聽到封雪的名字,還是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于是我馬不停蹄的向着他所說的地址趕去。
到了地點,那裏已經被團團包圍了,而且這次案發現場是鬧市區,所以人異常的多,可以說是組成了一堵人牆。我所在的位置,也是因爲站在了階梯之上,才看得到案發現場的一角。
視線轉了轉,我在外面見到了守在警戒線前方的小菜鳥。小菜鳥可能是來接我的,隻見他邊扒拉着擋在面前的人,邊一個勁的沖我招手。
隻不過他個頭太矮了,所以在不斷湧過去的人群之中隻露出了一個小腦袋,所以我并沒有一眼就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