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無論哪個理由,它都說明了彼岸花的存在是需要靈魂的,既然沒有靈魂,那彼岸花怎麽滋生得那麽嚴重?
懷揣着疑惑,我對封雪問:“真的一點靈魂都沒有嗎?”
“确切的說是,白色的彼岸花并不存在靈魂的任何,連碎片也沒有。紅色的确實是靈魂的轉化。”封雪解釋說到。
“能知道造成這種分化的原因是什麽嗎?”我問。
封雪搖了搖頭,對我說:“暫時不知道,不過這樣的分化一定不是偶然造成的。”
我若有所思的望着那朱白色的花朵,腦中忽然想起我再次去取花之時所見到的場景。我記得當時我無意往城牆方向看了一眼,竟然發展那些原本被我們毀壞的花朵竟然都長了出來,一朵朵純白的花,就像喪祭時的貢花一般,從裂縫湧出,将城牆的縫隙塞得滿滿的。
當時我并沒有多想,隻是以爲這花生命力頑強,現在想想當真覺得有些怪異。
封雪見我思索,以爲我發現了什麽,目光探究的看向我。我回視她,無奈的搖了搖頭。一時間,兩人都有些失落,就好像好不容易有點研究成果了,結果到頭來發現這個研究成果竟然是将線索咬斷的獸夾。
忽然,我眼前一亮,連忙對封雪說:“可不可以召喚出花中的亡魂?這樣就可以直接調查了。”
“這個方法我也想過,隻不過這樣根本行不通,因爲變成了花的魂魄,已經将自己的意識以及魂體封印在花之中了,這樣一道枷鎖,如果貿然去打開的話,隻會造成魂魄的散壞,到時候别說是線索了,就連保存完好的魂魄也很難。”封雪一臉困擾的說着。
我輕輕歎了一口氣,面上神色越發沉着,目光就如我的大腦一般,此時正複雜的思索着,努力的想要尋找到出路。
就在此時,一個巨大的響動傳來,我感覺腳下的地面猛烈的顫動了一下,就好像地底有什麽東西狠狠的撞擊了地面。手下意識的向封雪的方向抓去,将人牢牢的扶着。
封雪雙手抓着座椅兩旁的扶手,等震動平息了,才擡頭看向我。四目相對,皆看出了雙方眼中的疑惑以及驚訝。
“我出去看看怎麽回事。”我對封雪說着就要轉身離開。
封雪拉住了我的手,對我說:“等我一下,我也一起。”
我遲疑間,封雪已經回到了裏屋,等她出來,已經換了一身方便行動的衣服,而且身上還放了裝備,一副準備充足的模樣。這讓我想要拒絕的話語都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口了,無奈之下,隻好讓她一起。
兩人向着門外走去,剛出門,就感覺背後有什麽異樣。齊齊扭頭看去隻見不遠處的地方,不知怎的長了一顆巨大的藤徑,不見其尾,隻知其源位于鬼宮主殿。
“什麽情況?!”驚訝之餘,藤蔓還在繼續的生長的模樣,耳旁傳來瓦片木材被擠壓破裂的聲音,明顯的是向周圍擴張的迹象。我們所居住的地方離宮殿雖然不是很近,但以那植物的擴張速度,也很快就會到達這裏。想起墨軒轅他們也許還在休眠之中,連忙帶着封雪往他們的所在地快去移動。
來到墨軒轅他們的房間,顧不得其他的,我們趕忙推門進入。進到房間一下就看到了兩人,嘗試着叫醒他們,奈何沒有任何用處。周圍的地動感也越發的靠近。沒辦法,與封雪趕緊将人帶出房間,向着空曠而又安全的地方奔去。
等我們飛身到了大街,那株植物貌似也不長了。将人放在一旁,我從口袋之中翻出姜老給的解毒藥丸,想也沒想就給兩人喂了下去。
“這是什麽?”封雪看着我的動作問到。
“這是姜老給我的解毒丸,我想着能解毒的話,對付這樣的小昏迷應該也不是什麽問題。”我說着,兩人果然有了反應。
隻見墨軒轅率先醒過來,他一睜眼,茫然了一秒,瞬間清醒,對我問到:“發生什麽事了?”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現在面臨着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說着,視線看向那株參天的植物。
墨軒轅順着我的視線看去,在看到那樣的植物時,眉頭瞬間糾結的皺起,他微張着嘴,不解的說:“雖然我也才來這裏不久,不過我們來的時候可沒有那東西,怎麽才睡了一覺,就…這是怎麽回事?”
“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們也是剛見證了那東西的擴張,也就是說它在你醒來的不久前才長出來,還沒有見到它的下一步,所以不知道這株植物的生長是好是壞。”我對墨軒轅說着,站起身軀,目光看着主殿的方向,目光若有所思。
鬼娘也醒了過來,她一睜眼,就“呀”了一聲,顯然是被面前的場景給驚到了。一旁的墨軒轅同她解釋了一番,她這才平靜了些許。
“不對,我父親呢,他在哪裏?”鬼娘忽然激動的問着,雙目睜大,就好像是祈求着有完好的答案。
“這個我們暫時不知道,不過鬼帝方才被人叫出去了。照這樣的情況來看,想必是因爲這件事吧。”我說着,臉上表情有些複雜。
鬼娘聞言就要起身,愣是讓墨軒轅阻止了。
那株植物暫時還沒有動靜,這邊的鬼娘又吵着要去找鬼帝,一時間有些頭疼。
“好了!”我叫了一聲,等耳邊安靜下來了,我對他們說:“你們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觀察,我去找找鬼帝在哪裏。畢竟現在是非常時刻,作爲鬼都的主宰者,他也許會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我說着,目光鎖定植物周圍的地方,打算先沿着那周圍尋找一圈再說。(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