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電梯軌道出現在我的面前,一條條松脫的鋼繩僵硬的挂着,耳邊傳來重物掉落的聲音,一股難聞的氣息撲面而來。
不敢置信的頓住了,我站在電梯門口,面前是被我強行拉扯開的電梯門,以及漆黑的電梯索道。
我的雙目睜得開圓,不敢相信的将視線緩緩的向着電梯門下的方向看去。視線向下攀爬的同時,我的雙手不受控制的抖動着,就好像在懼怕着什麽東西一般。
突然!一直慘白的手抓住了我的腳踝,力量之大,差點将我拖拽下去。所幸我的雙手撐着電梯門,這才沒有立馬被拉扯下去。
“拉我上去…”咬牙切齒的聲音從腳下傳來,我目光一亮,聽出了那時封雪的聲音,心跳立馬快了幾步,身軀快于行動,已經彎腰将封雪的手捉住,并向上提。
當封雪有點小髒的模樣完全的出現在我的面前之時,我激動的直接抱住了她。封雪則是聲音虛弱的對我說:“快,快……”
生怕她受了什麽傷,我趕緊松開她問:“快什麽?哪裏受傷了嗎?”
封雪緩了一口氣,對我說到:“…沒有,我剛才快被你掐斷氣了而已。”
我沖封雪露出了一個不好意思的表情,封雪回了一個無奈的表情,說到:“行了,我沒事,不過我們可能要爬樓梯下去了。”
“沒關系,你老公我的體力還是不錯的。”我自豪的說着,全然沒有顧慮到周圍是什麽陰森恐怖的地方。
封雪無奈的搖了搖頭,小眼神瞪了我一眼,對我說到:“怎麽覺得你這人都沒有一點的危險意識,明明是這樣的情況,你卻能這麽輕松的開着玩笑,真不知道該說你樂觀好,還是還說你神經大條好。”
“都好。”我說着,沖封雪露出了一個讨好的笑容。
封雪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最終還是笑了起來。她說:“接下來我們可要注意了,這棟樓可能已經被掌控了,我們要走樓梯下樓的話,危險系數會增高許多。想必你也察覺到了,我們的術法被限制住了,所以并不能飛下去,而且現在電梯也已經報廢了,我們能選的路就隻有這一條了。”
“嗯,我明白,不過能在我們不知不覺的的情況下布這樣一個局的人,也是厲害了。”我說着,臉上滿是苦惱的神色。
“不是在我們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布置的局,而是早就布好了局,等着我們鑽進來。”封雪說着,向緊急通道走去。
我跟在她身後,聽她接着說:“我剛才追着企圖襲擊我們的那家夥下到了一樓,那個時候就觀察到了,這棟樓已經沒有任何人味了。也就是說,此時這棟樓,恐怕除了我們已經沒有人了。不過别的東西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沒準我們一個轉身就會碰到呢。”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誰讓我們太耀眼了呢,總有賤人想要謀害朕。”我一臉無奈的說着,攤了攤手,更加誇張化我的無奈神情。
“别貧了,好好的看路,待會兒被突然襲擊的話,我可不管你。”封雪說着,卻沒有離開我太遠,時刻保護着我的安全。
我見此一樂,說到:“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不過我可不想要讓你保護啊,應該是我來保護你才對吧。”
“你還是留力氣對付那些東西吧,不知道對方會不會用人海戰術,所以我們要做好兩手準備才好。”封雪對我說着,目光認真的看着周圍,生怕有什麽東西會從角落裏忽然竄出。
“知道啦。”我帶笑的說到,雖然臉上挂着笑意,目光卻一刻沒有松懈的看着周圍的事物,防止有什麽東西潛伏其中。
漆黑的周圍在我們看來隻能算得上是昏暗,因爲在我能力不斷提升的同時,身軀也跟随着進行了一些“進化”,所以此時我的視力有一定的夜視功能。
話說我們走在昏暗的樓梯間,由于術法受到限制,所以并不能将光球喚出來,隻能憑着自身所攜帶的“機能”行動。
周圍太過安靜,看着昏黑的環境,還要時時提防會有什麽東西忽然從角落裏冒出,這感覺就像我第一次去鬼屋時的樣子。
“封雪你知道嗎?!我們現在這樣讓我想起了一件趣事。”我對封雪愉悅說到。
“嗯?”封雪應着,說明她在聽。
“記得那還是學生時代,我跟幾個同學去商場裏的遊樂區玩,那個時候裏面有一個鬼屋。開始的時候是沒有什麽興趣想要進去,但是看到它門口放着‘不準打工作人員’的牌子,我們忽然來了興趣,于是就決定一起進去看看。”我興緻勃勃的對封雪着,封雪點頭應着,雖然看上去很敷衍,但至少說明她有在聽。
“後來我們就進去了,結果我們饒了一圈,什麽東西都沒有,就隻有幾個感應骷髅,你說那個牌子是不是坑人,虧我們當時還很擔憂的跑進去,結果就是爲了增加我們的恐懼。”我說着,目光看了封雪一眼,就是那麽的正好,看到了封雪的白眼,而且還配着異常嫌棄的表情。
“喂喂喂,你這樣我可是很傷心的。”我對封雪說着,臉上露出傷心的表情。
封雪見此,轉過身,擡起小手捧着我的臉,目光鼓勵的看着我,對我說到:“不用傷心,你曾經的失望,今天會通通的被洗刷掉,你隻要認真的觀察周圍就好了,絕對不會讓你失望。而且今天可以打工作人員,不隻是條件反射性的打,毆打也沒關系的。”
被封雪可愛的樣子逗得一愣,随即笑了出來,我回她說到:“嗯,那我就不客氣了。”
“别客氣,往死裏打,反正那人就是送人來給我們打的,不打就是對不起對方。”封雪一臉認真的說着,我臉上的笑容因爲她可愛的樣子,綻放得更加的燦爛。(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