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下次…”封雪漲紅了一張臉說。
見此,我一笑,将唇靠在她的耳邊,饒有深意的說到:“那就下次吧~”
唇上傳來猛然升起的熱度,我忍不住在上頭輕輕咬了一下。随後“吧唧”的吻了下封雪的臉,說了句:“睡覺。”便擁着她進入了睡眠……
過了兩天,依舊是夜間,我們按時上班,在咖啡廳内招呼着客人。看着來來往往的客人,我動作自然,神态自若的遊走着,做事越來越得心應手了,就連墨軒轅也說我厲害了。
“當然了,如果我的每個員工都跟我一樣,那我的店一定忙得腳跟都沒有地方放。”我對墨軒轅得意的說着。
“我覺得我們是沒有問題的,是你太過勤勞了,我們趕不上而已。而且你的那些員工也沒有問題,隻是……”墨軒轅欲言又止,臉上的表情忽然變得有些糾結,就好像有什麽話正在考慮要不要說出來。
“隻是什麽?有話就大大方方的說出來,别卡一半啊你小子。”我對墨軒轅說到。
“隻是白班那個叫陳小時的小子,似乎遇到了一點麻煩。”墨軒轅說着,手上流利的整理着收回來的杯具。
“那小子怎麽了?”我問。
“他個人是沒怎麽,也沒有受到什麽傷害,隻是這兩天一直有人來店裏額…就是一直來店裏偷偷的看望他。”墨軒轅說着,特别在“看望”兩個字上咬了重音。
“哦?”我提了一個聲音,大概知道了是怎麽一回事。
墨軒轅見我如此,以爲我正在驚訝于這個事情,于是“好心”的八卦,啊不是,是解釋給我聽。他說:“那個人這兩天一直會來店裏,隻是每次都是點了東西就安靜的坐在店裏,而且目光異常銳利的盯着陳小時,絲毫不加掩飾,害得陳小時都不能安心工作了,導緻他都有些精神恍惚了。”
“這些話是從哪裏聽來的,是原話嗎?”我問。
“這是陳小時說的,今天他下班的時候親口對我說的,讓我找機會和你說下,看看你能不能解決。”墨軒轅毫不顧忌的說到,絲毫沒有考慮到這話是不是可以直接說出來的。
我默默的白了他一眼,說到:“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看着辦的,他有沒有跟你說那個人是什麽樣的,比如外貌特征什麽的。”
“我有問,他說記不清,隻知道是一個個頭不高的男人。”墨軒轅說到。
我嘴角抽了抽,有想到那人會扮成别人的模樣來店裏,但是沒想到會扮成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我說到:“這确實有些那啥,這樣吧,明天白天的時候我會來店裏一趟,到時候我看着能不能解決一下。”
“嗯。”墨軒轅回答。
而後我們就如往常一般繼續營業。
大概快下班呢時候,宋容來到了我們的店裏。對于宋容,大家都已經不陌生了,見了面禮貌的沖對方點了點頭,宋容徑直來到我的面前。
“呦,下班了?”我問到。
“嗯,剛處理完一點事情,過來坐坐。”宋容面色輕松的回答,就好像在和老朋友聊天一般。
“怎麽?最近又遇到什麽麻煩了?”我邊問着,邊領着宋容往老座位走去。
“哪有那麽快,就算是罪犯,也得喘口氣,怎麽可能這麽快就又出現案子。這次來這麽隻是休息一下。”宋容回答我。
“喝點什麽,我請。”我對宋容說着,将單子遞過去。
“還是我來吧,每次來都你請,怪不好意思的。”宋容回答。
“這有什麽,你大老遠的來我這裏放松,我當然應該請你了。”我笑着說。
兩人又聊了一些有的沒的,不知道爲什麽,有時候我同宋容異常的有話說,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我們倆都太無聊了,我這樣不厚道的想到。
聊着聊着,忽然想起方才墨軒轅同我說的話,于是我對宋容問到:“對了,上次嫦娥那件事,最終的結果怎麽判定的?”
“說起那件事,不知道爲什麽忽然從死者的腋下出露出了傷口,嫦娥也供認不諱,說是以化妝的手法将傷口暫時掩飾了起來,證詞什麽與實際相吻合,加上對方供認不諱,最後也就定了罪,說是定了個無期徒刑,由于這個案件的誤區有些荒誕,所以就沒有見報。”宋容說到。
“化妝出來的嗎?!還算她會找借口,不過這個無期徒刑,恐怕就是一個擺設了,過不了多久,隻要她不樂意待了,不還是會自己跑出來,這個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會在街上遇見啊。”我說到。
“她不會一出來又做什麽事情吧?”宋容挑眉問到,顯然是對于罪犯什麽的已經開始反胃了。
“放心吧,她暫時不會出來的,至少在你退休之前不會自己出來,因爲她顯然還沒有想要回上面。而且就算有一個被關在牢裏,那也是她的替身,沒準她現在就把牢房當家呢,晚上回去白天出來,可自由了。”我玩笑的說到。
“那我也是沒辦法了,因爲我也是一介凡人啊。”宋容無奈的說着,臉上卻挂着笑意。
……
次日上班時間,我來到店裏,員工都在,我一眼就看到陳小時那小子了。他顯然也見着我了,大老遠的就沖我投來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目光幽怨的看着我。
受不了他的表情,我走到他的身旁,一巴掌蓋在他的頭上,說到:“别頂着一張吃了臭襪子的臉,客人都被你吓跑了。”
陳小時完全忽略了我的動作,一個飛撲上來,抓着我的手臂,目光幽怨的對我說到:“老闆,你終于來店裏了,我都快頂不住了。”
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我嘴角抽了抽,正在懷疑是不是他太小題大做了,就聽見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響鈴停止之後,一個個頭不高的男子便向着吧台方向走來,面色陰沉。(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