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記住就好了。”大長老擺出長老風範說着,若不是見識過他方才老奸巨猾的模樣,我差點以爲他一直都是一位莊重的長老。
那麽一瞬間,我覺得會不會是因爲大長老其實也不知道會有什麽後果,不過在見到他認真的模樣,還是放棄了懷疑。
講完“要事”之後,我同長老辭行,并向着外面走去。
走出大樹的通道,一眼便看見封雪守在入口處,隻是周圍的氣場有些不一樣,周遭的人也躲得遠遠的,就好像封雪是在防衛一般。想必是覺得我們有話要說,不想讓任何人靠近吧。我這樣想着。
我走過去拉起封雪的手,放在唇間輕吻,目光溫柔的看向她,對封雪說到:“辛苦你爲我們守門了。”
“沒有。”封雪果斷的回答,并坦誠的說到:“我隻是在生氣,所以氣場強烈了一些,周圍人也是因爲這個才沒有靠近。”
見自家媳婦如此坦誠,我啊知道該喜還是該憂。不過她現在至少會将自己的情緒說出來了,這樣總比莫名奇妙的冷戰要好。什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被莫名奇妙的冷戰可是很恐怖的。
摸了摸她的臉龐,我說到:“就算是我誤會了。但是你爲什麽要生氣呢?”
封雪聞言沉默了一下,垂着頭,說到:“因爲剛才的事。”
封雪垂着頭,所以我看不見她的神色,但是根據聲音,可以判斷出她這是在鬧别扭。微微笑了笑,對她說到:“原來我的封雪是在鬧自己父親的别扭啊,是不是因爲我們有話要談,所以你覺得被忽略了,傷心呢?!”
“沒有,就是覺得你們單獨聊天。他從來沒有什麽事情,是主動不讓我參與的。”封雪别扭的說着,也許連她自己都沒察覺,自己此時的話語有多麽的孩子氣。
“我知道了,你不也從來沒有主動參與過他的事情嗎?!而且我們聊的事情有一定的機密性,他隻是不想讓你因爲這件事而遇到危險,所以你不要想太多了,好嗎!?”我說着,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
封雪遲疑的點了點頭,模樣乖巧的像一隻小鳥,讓我忍不住想要将她捧在手心裏,不讓她飛走。可是,我沒有将她捧在手心裏,而是将她牢牢的牽住,腳步向着前方走去。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們就像是那些在街道?旁散步的情侶一般,手拉着手,腳步刻意放得緩慢,想要将兩人的時間拉得久一點。
手心傳來的溫度,讓我稍稍安心了一些,我喜歡跟封雪散步。她總是安靜的待在我的身旁,目光沉着而又冷靜,看似冷峻的面容,實際卻飽含溫柔,視線偶爾撞上,也會看到她羞卻的神情。
“封雪。”我忽然開口沖她喚到。
“嗯。”封雪淡淡的回答,聲音聽着冷淡,卻是她在認真的聽取。
“你真的不記得那天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嗎?”我對她問到,對于她昏迷前發生的事情還是很在意。
“嗯,不記得了。”封雪回答,目光微微變了些,就好像是在認真的思考一般。
“連你爲什麽要出去也忘了嗎?”我問。
“記不太清了,但這兩天我有好好的回想,我隻記得…好像是有什麽人傳話給我,約我見面,我忘了那人是誰,但是我覺得很熟悉,就好像是我認識的人一般。”封雪回憶說到。
我思索,問到:“是我們靈域的人嗎?”
“不确定,很模糊,但是個女性。”封雪回憶的說着,看向前方目光有些渙散,眉頭微皺,意識正在回憶那是的場景。
“女性,年齡多少?”我追加問到。
此時的情況雖然不是最适合回憶的,但在一定程度上,在運動的時候會加快血液循環,記憶力也會比較靈活,沒準有助于我們找到當時封雪的經曆。
封雪邊走邊回想着,粉唇微微張着,年齡段呼之欲出。她說:“好像是…中年,不對,看上去很年輕。而且當時見面前,有提到你。”
“女性,中年,很年輕…如果是我們都見過的人的話,會不會是你的母親?”我問。
封雪忽然一頓,腳步停了下來,我向她看去,隻見她目光徒然一亮,就好像想起了什麽一般。
“難道…”我懷疑的開口,目光有些不可置信。
“我想起來了,沒錯就是她,那天她約我見面,還說帶上你,我沒有同你說,然後就一個人去了。我想她一定知道一些什麽,去問她的話,也許她知道我那天發生的事情。”封雪興奮的說着,忽然頓了一下,就好像是記起了什麽一般,面上神色苦惱。
“怎麽了?”我問。
她聲音失落的說到:“可是我不想再去那裏找她。”
原來是在鬧别扭,我笑着捏了捏她的手,提議說到:“你母親能夠約你出去,你就不能約你母親出去嗎?”
得到正解的封雪,立馬又豎起了耳朵,精神的躍躍欲試,我們便加快腳步走出靈域。
等出了靈域,我們回到了空間,封雪素指一轉,兩三個靈力所幻化的小光點便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她描述了一下想要見面的意思,便揮手讓那幾個小光點離去。
“我們去店裏等着吧。”封雪說到。
“你約你母親在店裏見面嗎?”我問到。
“嗯,正好讓她出來運動運動,老是待在那個地方也不見她怎麽運動,會富态。”封雪說着,便反拉着我的手向咖啡廳走去。
我嘴角抽了抽,不确定她是不是爲了真的怕她母親富态化。要知道她母親可是不怎麽離開那座山的,就連上次見面也是在山邊上的村子裏。這是封雪回來的路上對我說的,我有些懷疑她母親真的會來嗎?
不過封雪調皮的地方,我也很喜歡,可能我中毒了。對此,我隻能無奈的笑了笑,腳步跟随了一些。(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