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說到我媳婦,就讓我懷疑你了因爲我壓根沒有跟二胖說過我有愛人這件事,也就是說你要麽是無意的開玩笑,要麽就是熟知我們情況的某一個人,這個我比較傾向後者。尤其是在我拍你的時候,你因爲過度防備而繃緊的肌肉毫無掩飾,那個時候我便确定你不是二胖了。”我對他說着,看着他的臉色有些難看,我便越發的得意于自己的推理。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二丫。”我提醒說到。
“二丫?!難道!”那人聞言疑惑了兩秒,而後恍然大悟,就好像想通了什麽一般。
“沒錯。”我肯定了他的想法,說到:“也許世上有叫二丫的人,但我們不認識,所以這就是你最大的破綻。”
“除了這些的話,你的眼鏡也出賣了你,你說有誰會大早上的戴眼鏡洗臉,何況還是度數不到三百的人,多此一舉。”我說着,給了他一個嫌棄的表情。
那人見此,不怒反笑,不屑對我說到:“即便你知道我不是那個胖子那又怎樣,難道你還能說出我是誰嗎?”
“我說绯月,這才幾日不見,你怎麽變得這麽白癡了呢,還是說你在你主子那裏受到的懲罰,就是被剝奪智力嗎?”我一臉無奈的說着,面前之人在我說出這名字之時,便已然一臉的震驚。表情就好像是再說:你怎麽知道。
我一臉無謂的說到:“沒什麽沒什麽,不要太崇拜我,我隻是記憶力和觀察力比一般人好一點罷了,誰讓你前兩天剛在街上被我的人碰到呢。”
“可惡,真是失策。”绯月說着,将二胖的外形褪去,面容冷峻的對我說到:“被你發現了又怎樣,難道你還想再捉我回去不成?!我可比以前更加進步了。”
見此,我歎了一口氣說到:“哎~腦子是個好東西,我希望你也有。”
“什麽意思?”绯月眯着眼問到,周身散發着威脅的氣息。
“字面上的意思呗,不服來戰。”我說着,向左後方撤了一小步,擺開打架的姿态。
绯月冷笑了一聲,突然向着護欄的方向跑去,一個縱身跳下樓房,動作行雲流水,沒有一秒的耽擱,可以說是毫不猶豫。
原本在一旁當透明角色的宋容見女子跳樓,連忙向着護欄方向跑去,當他到達護欄邊上,卻沒有見到女子的任何物什,樓下隻有稀疏的普通人。
他回頭疑惑的看向我,我回答說到:“她不是普通人,跳樓這東西自然做不得真,自然是跑了。”
“你就這樣放任她嗎?”宋容問到。
“抓住她也沒有用,她背後的那個人才是boos,而且這次的事件雖然是他們挑唆的,真兇卻還在那棟樓之中,所以我們首要對付的是那東西。”我說着,視線望向那處,眉峰冷峻,眼藏殺意。
收回視線,我轉身向着绯月方才出來的那所小房子走去。推開門,光線順着門框的形狀照射進室内,小房間一時間亮堂了起來。再朝裏面看去,隻見内部設施簡單,顯然是臨時準備的,而且房屋主人也沒有久居打算的模樣。
視線中出現一團鼓起的東西,我走過去,将床榻之上的被子掀開,一個憨厚的睡顔随即出現在我的面前。
随後走進來的宋容,見到床榻上的人之時,遲疑說:“這是?”
“如你所見,二胖那二貨,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睡得正香呢。”我嫌棄的說着,将手中的被子放下,将其頭部也蓋住了,絲毫不顧及會不會将他悶死之類的。
“回去吧,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我說着,轉身走出小房間。
下了樓,我們直接搭車回到了咖啡廳,此時的白班還沒有開始,當我們到店裏的時候,夜班的也走了,也就是說,現在店裏空蕩蕩的,半個鬼影也不會有。
我本來是這麽想的,但是當我開門後,見到飄在店裏裝飾燈上的小破孩時,我再一次否定了自己的話。
“夙筝,我餓了。”一個毫不客氣的聲音響起,聲音的主人從裝飾燈上飄下來,倒挂在我的面前,空洞的雙目對着我的雙目,灰白的面容距離我隻有三十厘米的距離。
“鬼不吃飯也不會餓死的。”我說着,繞過它走向吧台。
鬼女不依不饒的跟在我的身後,口中一直念叨着:“我要吃飯,我餓了……”
真的是一直念叨,一直重複,我取了紙筆,有些煩躁了,扭頭看了它一眼說到:“話說我都放過你了,你應該感恩戴德的跑遠了才對,怎麽現在反倒是你粘着我了?難道你不想去征服鬼帝,成爲新一代的鬼界霸主嗎?所以說快去吧,别在這玩耍了,你不能堕落。”
聽了我的一頓話,一旁的宋容都傻眼了,鬼女愣了一下,竟然真的要向外走去。
然而好事不過三秒,它才走了兩步,随即又粘會上來,一臉“淡定”的說到“咳咳,本大爺覺得打敗鬼帝現在還不是時候,所以我現在要養精蓄銳,讓自己變得強裝,到時候去一舉殲滅它。”
看着目光如此“堅定”的鬼女,我忽然覺得有些頭疼,對它說到:“你身體裏的另一個人格跑哪去了,怎麽最近都是你出來,你要不要換它出來一下,我想跟它聊聊。”
“這個不行,本大爺可是好不容易才出來的,怎麽可以便宜了它。”鬼女說着,自己都沒有察覺自己滿滿的二貨氣質。
我幹笑的對它說到:“呵呵,你一邊玩去昂,我這兒還有事,等結束了在考慮你的事情。但是你也可以拒絕,到時候我會考慮要不要再次把你抓起來,然後塞到小瓶子裏,扔下臭水溝等等等等,諸如此類。”
鬼女聞言,二話不說就離開了,連一句台詞都沒有留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