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多做解釋,而是對他說到:“跟我來便是。”
說着,我們來到方才那隻鬼所站的地方,站在它的視角往k大那棟女生宿舍樓望去。乍一看什麽都沒有,我回首看了看身後的那棟民樓,沖宋容使了一個眼色,兩人便順着那入口,向頂樓走去。
在宋容滿懷疑惑的眼神中,我們來到了頂樓,站在這裏往k大方向望去,大半個校區盡入眼底,尤其是那棟破舊的女生宿舍,猶爲的顯眼。
“果然。”我歎謂一聲,嘴角微微勾起,就如探尋到了真相一般。
宋容一臉不解的看了看那棟樓,又看了看我,問到:“果然什麽?”
猛然想起宋容雖然有陰陽眼,但是對于那些東西還是看不見的。于是單手作掌,橫在他的眼前,宋容配合的閉目。口中念動着法訣,隻覺得掌下一陣金光閃過,我這才移開手掌。
宋容睜開雙眼,再看向那棟破舊的樓房,瞳孔猛的一縮,震驚的張着嘴,口不出語,聲不由控的顫抖着雙唇,就好像是見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一般。
我卻不與以爲奇,因爲他眼中所見的東西,正是我方才驚歎的物什。
隻見與我們隔了兩條街的那處樓房,此時即便被陽光所沐浴,仍然可見包裹在它表層的那團黑紫色的霧氣,就好像被染了一層顔色一般。那團黑紫色牢固的将樓房籠罩,不留絲毫空隙,讓人聞之驚然。
我猜想,那便是我爲什麽察覺不到有異物存在的的原因。因爲,我們一直都在那東西的“腹中”,所有的探尋都是以它本身爲中心點擴散的,皆被其所掌控,這也難怪在樓房内沒有談查到任何有關物什。
我們一開始便自己走去了它的體内,所有的行動都被其所掌控,所以并不是它有多麽的厲害,而是在某些方面,我們便首先輸了一籌。
視線中籠罩着的地方,即便在陽光下,也不會受到任何的損害。恐怕它還用了什麽特别的布置方式,所以在我們平常的視線中就會顯得很一般,幾乎看不見其形象。
若不是此時所在的是高處,恐怕還發現不了這個現象。從地面向着那裏進軍的話,還是會一臉茫然的走進那東西的圈化區域内。當真是好計謀。我冷笑的想着。一想到從一開始就被牽着鼻子走,總是覺得心有不甘。
在我一系列心理活動過後,宋容好像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他拉着我的手臂,對我問到:“…那是,什麽?!”
“如你所見,那就是一直困擾我們的疑團。”我簡單的回答。
宋容睜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再次看向那棟樓房,就好像在看什麽恐怖的東西一般。我安慰的拍了拍宋容的後背,語氣平穩的說到:“原先不知道情況,導緻我們的不知所措,現在知道了那東西的形體就好辦了。”
“你打算怎麽做?”宋容問到。
我張口正要說話,便察覺到天台上,房間的門被人拉開,連忙刹住口,視線向那個方向看去。
隻見一個身形微胖的年輕男子頂着一個蓬亂的頭發,手裏抄着一個裝了洗漱用具的臉盆,目光朦胧的從房間走出。那人在見到我與宋容後,那人托了托眼鏡,目光仔細的看向我們。
“夙筝,宋容?!”那人驚訝的叫着我們的名字,對我們說到:“你們怎麽在這裏?”
“我們…”宋容有些遲疑的開口,正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見此,我直接岔開話題對他問到:“你怎麽在這裏?”
“我?!”二胖指了一下自己,理所當然的說到:“我住在這裏的啊,這棟樓是我們施工隊的宿舍。”
“你住最頂層是想要減肥嗎?”我開玩笑的說着,故意将話題越扯越遠。
“你滾,我有那麽胖嗎?哥這叫死壯好不。”二胖說着,将臉盆放在一旁,對我們招呼到:“你們要不進我屋裏坐坐,我給你們泡點茶?”
“不了,下次吧。我們就是昨天喝醉了瞎跑,才給跑這來的,現在還要回去。”我對二胖扯到。
“對啊,下次我請你去我們那裏坐坐。”宋容客套的說着。我在聽了他的話,我在心裏诽腹了一句:一般人才不想跑你那裏泡茶吧。
“這樣啊,那好吧,你們早點回去,尤其是你,可别讓你媳婦擔心了。”二胖說着,特意指着我講到。
我眸光微閃,面上神色不改的對他說到:“知道了,就你啰嗦,什麽時候讓二丫好好的管管你。”
“走去,就你話多。”二胖說着,顯然已經開始趕人了。我一臉随意的聳了聳肩,回頭朝宋容招呼了一聲,而後向着樓梯口的方向走去。
腳步平常的走着在經過二胖身旁之時,哥倆好的擡起手,手掌在他緊繃着的手臂肌肉上拍了拍。身軀錯開的一瞬,趁其不備,猛然回首,化掌爲刀,向着二胖的背部砍去。
原本微胖遲鈍的二胖,就如條件反射一般彎腰,躲過了我的一擊。腳下生風,朝着二胖發動第二次攻擊,二胖又已一個旋轉躲過,同時側身朝我踢來。
我抓着他的腳腕,一個用力,朝後退了兩步,就這樣拉着二胖的腿高高舉起,使之橫空來了個一字馬。
若是平常見到如此這般的二胖,我一定會當面調侃兩句,說他是胖界的軟漢子。可是現在,我隻是冷冷的沖他一笑,聲音低沉的說到:“你果然不是二胖。”
“竟然被你看出來了,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那個頂着二胖頭銜的男子說着,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個不屑的表情,那是憨厚的二胖絕對不會有的表情。
我一個用力将那人推開,那人騰空翻轉了一圈,輕盈的落地。拍了拍手上好不存在的灰,他帶着二胖的面容對我問到:“雖然被你識破了,但是,我還是很想知道,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懷疑我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