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跟你說吧,我和封雪之所以會在一起,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樣,而是最普通的戀愛關系,我們互相喜歡,就是這樣。”我對安嫣然解說到。
“怎麽會這樣?!”安嫣然不相信的說着,眼底閃過一絲恨意,被我快的捕捉到了。
雙方沉默了一會兒,我在等着她的問話。果不其然,在沉寂過後,安嫣然将視線固定回了我的臉上。她頂着一雙濕漉漉的眼眸,目中帶怨的對我說到:“既然如此,你爲什麽還要示意我出來?”
“這個事情,你我都清楚,想必就不用我多說了吧。”我對她說着,雙目仔細的觀察着她表情的變化。
隻見安嫣然聞言一愣,而後面色帶着些許嬌羞的颔。再擡頭,目光越閃亮的看着我,眼中情波流轉。面對這一變化,我當真是意外,眉頭深深皺起。我隻是想要套她的話,怎麽她這副模樣,難道是我讓她誤會了什麽嗎?
我這樣想着之時,當即問出口:“你知道我話的意思嗎?”
“我懂。”她點頭說着,臉上笑得越的明顯。
“我覺得你不懂。”我直接了當的說着,看來我還是太高估她的智商了,面對這樣的暗語,以安嫣然的腦神經,看來是不能立馬看出來的。
應對此時的情況,我隻好再次對她提點說到:“先要澄清一下,我說的不是關于情感方面的事情。其次,請你将臉上的表情收收,雖然我很想忍,但是我對這副樣子還是很不習慣。最後,我就直接了當的說吧,關于影獸的事,你有沒有什麽想說的?”
聽到“影獸”之時,安嫣然明顯的一頓,而後站直身軀,臉帶笑意,一臉不解的朝我問到:“老闆說的影獸是什麽,我不怎麽清楚。”
“你不清楚嗎?還是不敢面對?”我對她問到,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真的不懂。”安嫣然依舊笑着回答,隻不過臉上的笑意笑得有些僵硬。因爲刻意營造的笑意,蘋果肌位置會刻意的揚起,雙目即便随着“笑意”眯起,可是卻沒有任何喜悅的感覺,所以仔細看的話,一下便能夠将她的假笑看破。
見她如此,我沉默了一會兒,眸光一閃,嗅了嗅鼻子,對她說到:“你身上的味道不見了。”
安嫣然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而後才說到:“…對啊,因爲你說不喜歡我身上的味道嘛。”
“現在果然一點味道都沒有了,你是怎麽做到的?”我對安嫣然說着,目光從未離開過她的身上。
若是以前,見我目光從不曾離開她,安嫣然應該會腦洞大開的想象許多東西。然而現在因爲方才的話語,她已然有了防備,所以說話都會過腦子了,與我對話之前都會稍稍想一下。
我不認爲有防備就是壞事,因爲有時候在防備之下,更能夠讓人看出破綻。就如現在,安嫣然與我對話都有些遲鈍,顯然是心虛,這更讓我肯定影獸的事與她有關。
“那是因爲我最近學了一些去香的法子,頗見成效。”安嫣然對我說到。
“什麽法子?我也想知道,你跟我仔細說說。。”我刨根問底的問到。
安嫣然眼眸一晃,随後似乎是抱着僥幸的心裏對我說到:“開始的時候據說用人間的一種藥物就能夠将很重的香味去除掉,但是我用了兩次後,香味是祛除了,但是卻有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後來我就經常去泡溫泉,那股味道就去除了。”
“藥物?!你說的是不是叫消毒水?”我對她問到。
她眼神閃了一下,笑笑的說到:“具體什麽名字我記不清了,隻知道是人間的藥物。”
“怎麽可能記不清呢?”我一臉不相信的對她說到:“消毒水的味道有些刺,那麽明顯的味道,你這麽愛香的人肯定會受不了,怎麽可能這麽容易就忘了呢。再說,你的味道一定也刺激到了你的小寵物,你一定不會忘記的吧。”
安嫣然抖了一下,神色忽然變得有些怪異,她強扯着嘴角說到:“哈,我忘記了有事情還等着我去做,我先走了。”
她說着就轉身欲離開,我怎麽可能讓她走,一個快步便擋住了她的去路,微微低着頭,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受到威壓的安嫣然,身軀不自覺的向後仰去。
“鬼娘說,它曾在影獸所在的地方聞到了異常的味道,你說這是不是太過巧合了。”我言語含糊的說着,安嫣然此時已然有些亂了手腳,根本無暇顧及那個話語是否存在破綻,隻會一味的往我設的套子裏面鑽。
我正是抓準了這個契機,提高音量,對她冷哼說到:“安嫣然你好大的膽子,私自複活邪獸,你可知道這是何等大罪!”
安嫣然本來心理素質就不是很高,被我這麽一吓,當即面色慘白,搖着頭對我說到:“我沒有,我沒有想要複活影獸,我隻是……”
安嫣然話語說到一半忽然停口,仿佛是在做最後的掙紮一般,想必是不想要不打自招吧。然而她已然露出了破綻,我怎麽可能不順着缺口将她揪出。
我又靠近了她一些,無形使她心裏受到的威壓越的強了一些,目光如銳利的刀劍隻刺入其精神,聲音低沉的對她說到:“隻是什麽?隻是你沒有想到它會那麽的兇猛,會毫不留情的将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做成它喜歡的殘忍‘藝術品’。還是你沒有預料到它會忽然不受控制,在負傷的情況下跑到空曠的街道上?”
“不是,不對,我…我…”安嫣然語無倫次的說着,呼吸有些紊亂,腳步下意識的向後退去。
“别掩飾了,我知道是就是你将影獸放出來的,你是想要阻止我繼任領,還是打算用它來做什麽别的事?你就那麽心急的想要除掉我嗎?”我故意将她所做的事都說成是她想要阻止我繼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