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惡,你知道我是什麽人嗎?竟然敢這麽對待我,我絕對要讓你們付出代價!”左發森情緒激動的說着,目光惡狠狠的等着我與封雪。
“哎?動手的是我,你爲什麽要把封雪牽連在内呢?”我故作不解的問到,看向那人的視線隐藏着殺意,隻不過那人一心爲怒,并沒有察覺。
“就憑封雪見同族之人被傷,卻不動手勸阻,反而縱容你這個外族人前來傷我,這足以證明封雪已有離異之心,由此當以廢除靈根,逐出靈域以示懲戒。”左發森毋自激動的說着,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處境。
我笑了,笑得無比歡愉。見我不懼反笑,左發森有些遲疑,就算腦子再遲鈍的人,現在也該想起究竟是什麽情況。
左發森看上去還算是有一點救的,隻見他微眯着雙目,警惕的看向我,聲音遲疑低沉的問:“你究竟是什麽人?”
“喲,還是不傻的嘛。”我看着他說到,言外之意就是:你個傻子終于有不傻的一天了。
左發森已經察覺出不一樣了,所以此時不會再像方才那般不顧後果的亂叫,即便有怒意也忍着。他防備的盯着我,對我問到:“你究竟是什麽人。”
“這個嘛,等你的父親,長老大人來了,你自己就知道了。”我輕描淡寫的說着,便讓封雪給我另外幻化了一把椅子。
“對了,别想着逃跑,不然後果更慘。”我說着,頭也不回的走向封雪。
坐在太師椅上,我雙目微閉,單手撐着頭部,仿佛是在遐想,目光不屑再看一眼角落的那人,就把那人丢在角落,仿佛是丢了一個垃圾在那裏一般。
如果是墨軒轅的話,一定會把那個垃圾擺得好看一點,以應景。有可能會擺成一個雕塑的模樣吧,就是那種懸浮在半空中,腳往後翹的雕像。
我正這樣想着,門口就被人從外面推開,我瞄了一眼,那人正是墨軒轅,墨軒轅掃了一眼現場的情況。目光懷疑的在我與地上的左發森之間徘徊。
“你是來看我的,還是來看那玩意兒的?”我斜眼對墨軒轅說到,墨軒轅白了我一眼。
“你少自戀了,我,我這是來看封雪的。”墨軒轅别扭的說着,就朝着我們的方向蹦哒來了。
看他這副模樣,我不禁含笑的說到:“你不會是想跟我搶吧?”
墨軒轅見我如此,還以爲我準備了什麽大招,咽了咽口水,扭頭說到:“我,我可是有伴侶的人,怎麽可能會劈腿,你以爲我跟你一樣啊。”
聞言,我忽然拉攏着一張臉,扭頭對封雪哭訴說:“封雪,他說我朝三暮四,明明我隻有你一個,你看他诽謗我。”
封雪正不知道該怎麽應付,就聽見角落裏傳來一個滿是怒意的聲音:“喂,别吵吵,你們不是要讓我父親來嗎?怎麽現在還沒有把人叫來。”
顯然是被忽略的某人很不爽,于是怒了。我瞅了瞅他,說到:“你沒有向你的父親發求救信号嗎?我們怎麽可能會自己去叫人,真是蠢。”
被罵的左發森很是不悅,他橫眉怒目,卻終是什麽也沒說,我察覺到他嘴角不懷好意的笑容,心下了然,默默地爲他的作死點贊。
“話說回來,他怎麽在這裏?”墨軒轅不解的問到,目光瞄了瞄那人,顯然是對左發森有所顧忌。
“怎麽,你連我都不怕,會怕他一個快奔四的大叔?”我對墨軒轅問到,語氣滿是不置信。
墨軒轅白了我一眼,對我說到:“我怎麽可能會怕他,隻是他平時嚣張跋扈慣了,現在這樣看起來有些奇怪。”
“放心吧,我隻是來拔虎牙的,并不是來殺虎的。”我淡淡的說了一句,擡首看向光亮的天空。
“什麽意思?”墨軒轅表示不解的問到。
“這麽跟你說吧,都說牙疼不是病,可疼起來真要命。那正是因爲有了蛀牙,所以才疼,我現在呢,就是要把這顆蛀牙給拔了,這樣才能夠讓老虎不爲牙疼而自擾啊。”我說着,将目光轉向封雪,封雪微低着頭,正好的對上我的目光,封雪對我無奈的一笑,畫風頗美。
時間過了許久,墨軒轅都端了兩盤的水果過來了,左發森還是沒有等到他的父親。我佯裝無意的看了看周圍,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笑意。
猛然起身,我來到左發森的面前,看了看面前狼狽的男人,口中發出啧啧的歎息聲。
左發森見我莫名其妙的走到他的面前,本來就因爲父親動作慢而煩惱,此時更是有火氣,隻見他雙目一橫,沖我吼到:“你看什麽看,有本事把我放了,我們再單挑一次。”
“放棄吧,再來一次你也不是我的對手。”我對左發森說着,在他面前蹲下,目光繞有意味的盯着他,對他接着說到:“我說,你父親爲什麽還沒有來,不會是打算放棄你吧?”
“怎麽可能,他一定是在召集衆人開長老會,打算将你逐出靈域。”左發森自我安慰呢說着。
“你就這麽自信?!”我發聲質疑。
“當,當然了。”我左發森顯然底氣不足的說着,視線往邊上閃躲。
“可是,我現在等不及了,等了這麽久,我想現在就讓你吃點苦頭呢。”我對左發森無奈的說着,忽然起身,一揮手便将其吊起。對着已然騰空的左發森,我面帶笑意的伸手,仿佛要将它抹殺一般。
這時,一直避在門外之人猛然将大門推開,對着我叫到:“住手。”
我嘴角勾了勾,停下手中的動作,頭也不回的對那人說到:“左長老終于肯出現了嗎?我還以爲你真打算讓你的兒子給我練手呢。”
來人遲疑了一下,擡起腳步向前走來,聲音到庭中位置時,左長老停下腳步,毫不遲疑的就朝着我的方向跪下。動作沒有停頓,就好像早已下定決心一般。(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