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被一個“小白臉”接了招,而且還被其功力所鎮壓,原本想要落封雪面子的那人,一下子覺得被打臉。爲了不被實力打臉,他選擇以退爲進,将手上的法器收了起來,向後翻了兩周,完美的落地。
我見此,嘴角好笑的勾起。忽然想起那人方才說的話語,我一轉臉,滿面受傷的向着女子的方向奔去,一下便将她抱入懷抱之中,聲音委屈的對她說到:“封雪~我好傷心,我不僅被人攻擊了,還被人人身攻擊了。”
封雪遲疑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她的動作有些生硬,顯然是不習慣這樣。得到安慰的我忽然轉身,躲在了封雪的身後,目光看着不遠處的那人,仿佛是在擔心他會突然襲擊一般。
那人見我如此,臉上再次流露出了不屑的神情,目光鄙夷的看着我,像是在說:果然,小白臉就是小白臉。同時他見封雪竟然任由我抱着,也沒有任何不适或者排斥的樣子,頓時臉色有些難看。
封雪安慰完我後,看向那人的視線猛的一冷,聲音冷冽的對他說到:“左發森,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你知道他是誰嗎?”
以爲封雪是在保護作爲“小白臉”的我,被稱爲左發森的人越發的覺得氣悶,所以對封雪的語氣也很是不好,他說到:“怎麽?難道你還要爲了一個小白臉同我鬧到長老那裏去不成?你不是這樣的人吧,封雪。”
他饒有深意的叫着封雪的名字,目光也别有意味,讓我看着很想将他的眼珠子挖下來,泡在白酒裏。
封雪對于他的話語已經有了免疫,所以對于他這麽說并沒有多大的表情起伏,反而對于左發森方才對我動手一事,她很是氣憤,對着他就是呵斥:“我是沒有必要因爲我個人的事情鬧到長老那裏,但是你這次做的事情,絕對不可以原諒。”
“怎麽?難道你還要抓我問罪不成?”左發森好笑的說着,忽然神色一轉,語氣不正經的對封雪說到:“話說,封雪你那麽喜歡那個小子,長老能同意你們在一起嗎?我記得長老給你的責任可是協助将來的首領,怎麽可能會允許你同外族人在一起。”
“所以呢,你想說什麽?”封雪面色平淡的問着,目光就像看白癡一樣看着他,當然左發森以及是沒有察覺。
“所以,你還是跟我在一起好了,這樣我們就能一起協助将來的首領,豈不是很好。”左發森自說自話的說着,全然沒有注意到我們看白癡似的眼神。
“老牛吃嫩草,你說你都快奔四的人了,也不看看自己的外在條件,你就糾纏着人家一小姑娘,就問你你害不害臊。”我對他毫不客氣的評價到,突然被我插嘴,左發森很是不悅,原先就對我諸多不滿,此時更是怒意騰升。
但是他表面上還是裝作一臉淡定的樣子,對着封雪說到:“封雪,你這個男寵也太放肆了,竟然敢當面沖撞我,看來我有必要替你教訓教訓他呢。”
他說着就再次喚出了彎刀,封雪素手爲刃,與之對恃着說到:“就憑你也想動他,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呦,沒想到你竟然這麽護着這個小白臉呢,你是不是也太缺愛了?要不晚上讓左爺我好好疼愛疼愛你?!”左發森嘴上每個把門的,說話都帶着肮髒的意味。
我當即聽不下去了,将封雪護在身後,面帶嘲諷意味的對着左發森說到:“我說你這人要不要臉,你自己都稱自己是爺了,都爺爺一輩的人了,怎麽盡想着欺負小姑娘的事,就問你惡不惡心。還缺愛,我看最缺愛的就你吧,還想要疼愛誰?我看種豬都不願意疼愛你。”
“臭小子你說什麽?!”左發森怒急。
我白了他一眼,滿臉惡心的說到:“原來你想讓種豬…真是惡心的一個人,想不到你這麽惡趣味,連畜生都不放過。”
“我今天要是不宰了你,我叫你爺爺。”左發森說着就操着彎刀向着我的方向飛身。
我制止了封雪的動作,好久沒有活動活動筋骨了,這個自己送上門來的,不要白不要。抱着這樣的心态,我向着邊上一閃,使戰場離封雪遠了一點。
素手微揚,原本立在半空的雷魂鏈忽然啓動,向着左發森的方向發動攻擊,左發森揮刀阻擋。
看着他的模樣,我時不時嘴賤的說到:“話說,我可沒有想要收你這麽大年紀的人作孫子,所以就算離待會兒宰不了我,也不要叫我爺爺,因爲我覺得丢面,你知道不。”
“看我不劃爛你的嘴。”左發森說着,手下的動作自然加重了。
我笑了笑,故意露出一口大白牙,溜老鼠般邊對付着他邊說到:“我就這張嘴最厲害,你想要劃爛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敢小看我,你給我等着。”左發森說着,目光滿是殺意,全然是要将我置之死地。
我“啧啧”歎了兩聲,這樣的人怎麽還能留在靈域,真是爲靈域丢面。我這樣想着,腦中忽然冒出一個聲音:那就殺了他吧。
我笑了笑,邊對付着左發森,邊對那個聲音說到:你這個創始人怎麽一點都不博愛,怎麽讓我殺你的族人呢?
反正他的内心已經壞掉了,所以殺了也沒關系,對了,他的父親貌似也是一個長老,你自己考慮吧。那個聲音說着,漸漸遠去,顯然是跑别的地方觀戰去了。
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覺得這隻老鼠不怎麽好玩,于是手下一松,他看到破綻,随即向我的破綻攻擊。
伴随着脖頸擦過的疼痛感,我動作随意的甩手,鏈條随即将左發森捆綁了一個結實,我臉上帶着殘酷的笑意,對他比了一個‘你完了’的口型,一腳踹向他的腹部。(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