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修養的這兩天,封雪一直陪在我的身旁,照顧我的起居飲食,當真有些賢妻良母的感覺。
這日我如往常一般在院子中休閑,突然察覺有什麽人跑進了我的院中。我不動聲色的躺在藤椅上,神識已然觀察着那個身影的一舉一動。
那人貌似沒有惡意,也不是來偷東西的,隻見他在我的四周轉了轉,沒有将任何東西拿走,當然我這裏貌似也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可以偷。
話說,那人轉了幾圈後,見我沒有要醒來的迹象,不屑的發出嗜笑聲,而後晃着腳步,毫無顧忌的走到我身旁。我能想象得到他此時的表情有多麽的不屑。
“不要擋光。”我幽幽的說了一句,背着光的面容沒有一絲波瀾,就好像是從未說過什麽話一般。
那人一驚,向後退了一步,在看我沒有任何舉動隻是,又有些疑惑,懷疑方才是否自己的幻聽,又探身朝着我的方向看了看。由于我有些背對着他,所以他并不能完全的看見我的表情,隻能看見我毫無波瀾的半邊臉。
并不是說我另半邊臉有什麽詭異的表情,我還沒有那麽變态的表現技法,隻是我另半邊的眼睛是睜開的罷了。透過面前别人看不見的幻境面,我正觀察着那人的一舉一動。
那人顯然沒有察覺我的舉動,在我背後做思考狀,我倒是對他很好奇,因爲他給我的感覺,和第一次相見差得很多,讓我方才差點以爲認錯人了。
“出去。”我冷冷的說了一聲,不帶任何遲疑,果斷得讓那人差點就順從我的意思了。
他猛然回過神來,一邊驚訝于怎麽會下意識的聽從我的話,一邊對我投來探究的眼神。遲疑了一會兒後,他對我說到:“你醒着?”
“你太吵,怎麽可能不醒。”我對他冷聲說着,讓他臉色微變,竟有些懼意。
我可不管他現在是否對我懼怕,想起同他第一次見面時的情形,心中不由得不待見他,在他開口前對他說到:“有事說,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
那人遲疑了一下,對我說到:“你就是封雪帶回來的那個小白臉?”
聽他此言,我轉身換了一個姿勢,目光直視着他,以居高臨下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會兒後,聲音平淡的說到:“我确實比你白。”
“小子你很嚣張啊!?”那人面帶笑容眼帶怒的說着,仿佛要将我抓起來打一頓一般。
我是什麽人,怎麽可能怕他,何況我還那麽不喜歡他,當然會反駁他,于是我對他不屑的說到:“那是自然,我有嚣張的本錢,你有嗎?”
“你别那麽嚣張,你可别忘了自己現在是在什麽地方,即便你在外面有多麽的厲害,現在你所在的是我們的地盤,我要弄死你還不是分分鍾的事。”那人顯然是被我激怒了,說話的時候都咬着牙的說。
我依舊一臉不屑的看着他,語氣傲然的說到:“如果你弄死我是分分鍾的事,那我要讓你消失在這個世界就是秒秒的事,你信嗎?!”
“可惡,看來今天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那人說着,一擡手,手上便多了一把淬火的彎刀。
“教訓我?!就請你?”我好笑的看着他的動作,面上滿是蔑視的神色。
“信不信,就算現在我在這裏殺了你,封雪也沒有那個本事讓我離開靈域。”那人說着,眸中滿是狠厲的神色。
我但笑不語,并且這個樣子很成功的就把那個人熱火了,隻見他一甩彎刀,二話不說就朝着我的方向砍來。
我的各項體标現在都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所以自然不會因爲這一點攻擊而受傷。靈巧的避開那人的攻擊,我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腰後方二十厘米的位置是被彎刀劈斷的躺椅。
見一擊落空,那人不置信的同時帶着一絲不甘,舉起彎刀再次向着我的背部砍來,我又以一個前傾躲過了攻擊。
那人顯然也不是好糊弄的,隻見他刀鋒忽然一轉,直直向着我的頭部落下。我一個速移,成功的躲過了那落下的一擊。
看着被砍得不成樣子的躺椅,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那人以爲我怕了,語氣自鳴得意的對我說到:“怎麽?怕了留給爺求饒,沒準還能留你一命。”
“求饒?”我懷疑的看向他,眼神就想是在看笑話一般。
那人顯然沒有讀懂我眼中的意思,以爲我是要向他求饒以換得安全,還一臉得意的同我說話:“我見你模樣還行,你要是求饒的話,沒準爺心情好還能放你一馬,若是你想跟着爺,爺還可以将你收作小倌,保你下半身幸福,如何?”
那人一直在自說自話,言語更是讓人厭惡,我看着他巴拉巴拉的說着,怎麽都有一種想要把他抓過來揍一頓的沖動。
那邊的本尊貌似并沒有察覺到我的想法,還一個勁的得意自己有多麽的厲害,以爲我馬上就要向他求饒了。
我看着他,很不情願的插進他的話題之中,我對他說到:“你……哪裏來的自信覺得我一定會向你求饒?我看您都快奔四的人了?您這樣的算不算老不正經呢?”
聽着我嘲諷的話語,那人原本緩和的表情再次扭曲,面露兇意的看着我,語氣更是兇狠的對我說到:“你别得寸進尺,就你一小白臉還想在我的面前放肆,也不看看對象是誰!?今天我不弄死你,我看你不知道誰是你爺爺。”
那人說着,猛然翻身,向着我所在方向快速的劈來。我一臉淡定的看着他的動作,全然沒有要躲避的意思。
“住手!”一個嚴厲的女聲企圖打斷那人的動作,然而那人卻沒有任何停手的意思,動作不帶一絲停頓的,據我看來,那人因爲女聲的響起,動作反而更加的狠厲,就好像故意要做給誰看的一般。(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