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雪寫完就要從我身上下去,我趕忙捉住她的手,說到:“開玩笑的嘛,不要生氣,我們休息吧,我好累啊。”
我說着,卻沒有力氣去扯她,封雪歎了一口氣,掀開我的被子,躺了進來。隻穿着襯衫的封雪,身上散發着熱量,感覺很溫暖,讓人覺得安心。
我這樣想着,不自覺的放松了身心,困意也漸漸湧了上來。
不知道爲什麽,我覺得等我醒來之後,一切感官就會恢複正常,我這樣想着,睡夢漸濃。
不知道爲什麽,在夢中我又遇到了那聲音,聲音的主人從來看不見面孔,即便周遭環境通透,也不曾看見那人的模樣,隻有雄厚的聲音回蕩在周遭。
“年輕人,你知道我爲什麽再次前來找你嗎?”那個聲音頗調皮的問到。
我朝空氣翻了一個白眼,說到:“你愛幹嘛幹嘛,怎那麽調皮呢,有事就說。”
那個聲音豪爽的笑了笑,像是遇到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一般,我更加嫌棄了。他對我說到:“這次是是來解決你的健康問題的。”
“哦。”我平淡的回複,并沒有因爲他的話語而驚喜,或者展露多餘的表情。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态度會讓我不想幫你?”那聲音說到。
“你開心就好。”我對他說着,他又是一陣笑意,見此,我對他接着說到:“話說您老是不是無聊太久了,笑聲那麽的爽朗。”
“的确是,我…嗯,你來猜猜我的身份吧。”那人說着,聲音中滿是期待。
“你是靈域的首領,而且還是創造靈域的那一個。”我面色平淡的說到。
“這你也知道?”那個聲音驚訝的說着,仿佛想不到我能夠猜到一般。
我面色依舊平淡的說到:“因爲你上次說了歡迎我加入,就說明你對于誰能夠加入靈域有說話的權利,更何況對于我這樣的,算半個繼承者的人來說,你的歡迎加入,就說明承認了我可以擔當靈域首領一職,所以你一定是靈域中位高權重的人。”
“那我爲什麽不能是長老呢?”那人問到。
“靈域的長老雖然也位高權重,但是始終沒有到達可以決定首領繼承的權利,就從他們需要依靠靈域中的神器來找尋下任首領這個舉動就可以看出。”我泰然自若的回答着,找了一塊幹淨的草地躺下。
“那你爲什麽認爲我就是創造靈域的那人而不是曆任首領中的一個呢?”那個聲音接着問到,仿佛對于同我談話充滿了好奇一般。
我雙目微閉,自然的說到:“這麽說吧,就像遊戲一樣,其餘的首領一直在打怪,總是還沒有反應過來就不小心死了。
隻有創造遊戲的大神,才能在一開始就知道前方的險阻,有足夠的機會在被前方險阻割斷生命前,留下一些類似靈識的東西。所以你就好比遊戲大神,你在知道自己會有危險的時候,留下了一點東西,用以監督後人,防止自己辛苦建立的靈域被打垮。”
“你果然很聰明。”那人不吝啬的誇贊說到。
“是曆任中最聰明的嗎?”我問到。
“算是吧。”那聲音說到。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睜眼望天,覺得暫時不會醒來,于是對那個創始人說到:“你說要幫我恢複健康的樣子,怎麽做?”
“現在已經在治療了,隻不過你現在在夢裏,所以感覺不到罷了。”那人說。
“你…哎,算了。”我遲疑着,最終沒有将話語說出口。
那人了解般對我解釋說到:“我沒有實體,隻是一個意識的存在,我能夠悄無聲息的侵入别人神識,卻不能以人類的形态出現。所以你隻能聽到我的聲音,卻不能見到我的體态。”
“你能夠出去外面的世界嗎?”我對他問到。
“不行,我當初将意識留在了靈域,就隻能在靈域中自由活動,并不能夠将意識滲透到别的界。也正是因爲如此,我才能夠将本部,将根守護好。”創始人說着,難免有些落寞。
“就沒有方法讓你能夠出去嗎?”我問着,不禁有些可憐這個創始人。
“有是有的,不說這個了,我們來聊些别的東西吧,你的前幾任都太過刻闆,對我太恭敬,無聊得很,害我都沒有想跟他們聊天的感覺。”創始人抱怨的說着,我聞言,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你的意思是我對你不恭敬咯。”我攏着一張臉說到。
“你比較自在。”他含蓄的說着。
“什麽鬼哦,我不想跟你聊天了,你自己玩去吧。”我故意說到。
“别啊,你說我這上千年來都一個人,容易嗎,你就當陪我這個老人家唠唠嗑也好啊。”他激動的說到,深怕我當真不理他。
“好吧,看你是創始人的份上,我就陪你唠唠嗑。”我說着,便等着他開口。
結果靜了一分鍾,雙方都沒有開口的意思,我不由得想笑,于是我對他問到:“我挺好奇的,你現在是意識,你說你能夠存在多久?”
“你真是,要麽就開口,一開口就問最根本的。”那聲音說着,很愉悅的同我講到:“這麽說吧,隻要靈域不滅,我亦可長存。”
“那就好。”我呢喃說着,神态自然的感受着夢境中的鳥語花香。
“所以,你也要努力把靈域守護好啊,不然我可饒不了你。”那人說着,有些小孩子的感覺,讓我不禁笑出聲來,心中想到:這真的是創始人嗎,靈域當年能那麽強盛,當真不是錯覺嗎?
想歸想,我還是同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等他修複好了我的魂軀,我再回去好了。我這樣想着。(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