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知道它的老巢在哪裏?”我對鬼女問到。
“算是吧,不過我猜想它是不會回去了,畢竟地點都曝光了,還回去的話,它就是傻。”鬼女說到。
沉默些許,我對鬼女說到:“話說,你是眼睜睜的看着那東西殺人嗎?”
“這個…是。”鬼女有些沒底氣的說着,目光不自然的瞥向一邊。
“我也想阻止,可是它殺人的手段太過殘暴,爲了我的生命安全,我這也是正常的反應吧。”鬼女解釋說着,還是有些心虛的樣子。
“那你還敢去捅人家的老巢。”我挑眉說到。
“這不是想着偷襲沒準能成功嘛。”鬼女小聲嘀咕着,将視線轉向一旁。
白了它一眼,決定晚上将它送到店裏,讓宋容記錄一下口供再說。這樣想着,趁鬼女不防,給它落了一個法咒,使它不能離開這棟房子,而後我拉着封雪起身,向着樓上走去。
“哎,喂喂,你倒是解開我啊。”鬼女在身後吼着,我沒有搭理它的打算,因爲既然它不是原來的鬼女,我便不會對它太過客氣。
“我有交換條件。”鬼女突然說到,我停頓了一下腳步,回頭看向它,在等着它的交換條件。
“我看到有一個女人,經常去看那個怪物。”鬼女說到。
“外貌特征。”我對鬼女提到。
“具體的記不清楚了,我隻見過那人兩三次,開始的時候那人身上很香,後來身上就變成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雖然味道變了,但我确定那是同一個人。”鬼女肯定的說到。
記下鬼女所說的事情,我打了一個響指,束縛在它身上的物什便消失不見。得到自由的鬼女,猶如脫線的風筝,向着窗戶的方向快的撞去,可惜很快就被彈了回來。
“别白費力氣了,有那個精力,還不如好好的保存體力,應對晚上的審問。”我說着,不再給鬼女任何提問的機會,直接轉入房間,将房門鎖上。
封雪一時沒反應過來就被我拉回了房間,當她現自己正在我的房間隻是,面帶不解的說到:“爲什麽我也要跟你回房間?”
“因爲你是我的老婆嘛。”我說着,将她摟在懷中,頭靠着她的脖子蹭了蹭。
“這兩天因爲宋容的事,時常被叫出去,都沒有好好的休息,今天一定要養好精力。”說話間,兩人便雙雙倒在柔軟的床榻之上。
“睡覺,别動手。”封雪說着,動作自然的将手環抱在我的身上,把我當做抱枕一般,我笑了笑,将腳壓在她的身上,語氣壞壞的說到:那我動腳。
封雪沒有理會我,将臉埋在我的胸膛前,很快便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心下安穩,我便也很快進入了夢鄉。
一日無夢,我自然的從休眠中醒來。在颠倒的時差中,我們早已習慣了早晚颠倒的時間,習慣了在朝陽升起時入睡,在晚霞漫天時清醒。就如吸血鬼一般的生活,卻沒有将我變成吸血鬼,而是讓我變成了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種類。
放空的視線出現一個模糊的人影,當我看清來者何人,嘴角終于不自覺的揚起一抹溫和的笑意,扣下她的腦袋,在額頭落下一吻,聲音略帶沙啞的問到:“什麽時候醒來的?”
“剛起不久,你也快些起床吧,天快黑了。”封雪說着,離開我的身旁,轉身給我拿換洗的衣服。
我望着漸漸留有殘溫的手掌失神,直到封雪回過身來,才拉回意識。起身接過她手中的衣物,口中不免玩笑兩句說到:“要一起嗎?!”
封雪沒有說話,而是在我的面前舉起右手。在我不明所以之時,“噌”的一下,泛着寒光的利刃便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封雪聲音平淡的問到:“要一起嗎?我不介意幫你搓搓背。”
我咽了咽口水,連忙擺手說到:“還是不用了,我自己搓吧。”
說着便快步向浴室方向走去。
等我周身清爽的從浴室出來,封雪已經收拾好一切,坐在沙上等我了,我邊扣襯衫的扣子,邊走過去說到:“我好了,走吧。”
封雪淡淡的點頭,起身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後。見房屋内安靜得出奇,我邊走邊問:“軒轅他們呢?”
“我讓他們先行去照看店裏了,這會兒應該已經到達了。”封雪禀報般說着,我并沒有多在意,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經過樓下的時候,看着一臉舒服的躺在沙上,睡得正鼾的鬼女,我歎了一口氣,走過去直接将其提溜了起來。
被吵醒的鬼女一臉怒意的朝向我,對我吼到:“你幹嘛!”
我沒有立馬回答它的話,而是一臉詭笑的說到:“你休息得很舒适嘛,看來我對你還是太好了。”
“你想幹嘛?!”鬼女防備的盯着我,仿佛深怕我突然攻擊它一般。
我但笑不語,默默的從百寶袋内掏出一個五厘米高,半徑兩厘米的透明瓶子。大拇指一撐,便把蓋在上面的蓋子打開了。
将圓圓的瓶口對準鬼女,全程笑着對它說到:“不要鬧呦。”
說這話的時候,我自己都覺得有些變态大叔的感覺,但我還是面色不改的做了。我将鬼女的魂軀,毫不留情的塞進了那個小小的瓶子裏,看着扭曲成一團的鬼女,我還很不厚道的搖了搖瓶子。
回頭對上封雪一臉跳線的表情,我拍廣告般舉着瓶子,面帶标準微笑,聲音柔和的說到:“濃縮就是精華。”
然後将瓶子遞給封雪,讓其幫忙保管。封雪嘴角抽了抽,還是乖乖的将瓶子收了起來。
等我們到達店裏,店内經營正常,即便隻有軒轅和鬼娘兩人,店内操作依舊井井有條。見此,我滿意的點了點頭,順着吧台的方向走去。
行徑至半,我忽然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同封雪打了一個眼色,獨自向着那人所在的位置走去。
站在客座前,那人擡頭與我對視,見到我的一瞬,男子微微張口,話語呼之欲出,我率先面帶笑意的将他的話語堵回,對他說到:“先生我可以坐在這裏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