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關門的一刹那,我總覺得最近是不是忘記了什麽事情,想了又想,還是沒有想起來最近忘了什麽,不過好像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所以也沒有放在心上。
走在路上,我忽然提議說到:“我們爲什麽不買一輛代步工具呢?”
軒轅看了我一眼,仿佛是在說:你現在才想到。
鬼娘白了我一眼,說到:“那得有錢。”
封雪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些,說到:“金錢的基礎确實挺重要的。”
我臭着一張臉,說到:“也就是說,我們沒錢呗。”
“也不是說我們沒錢,我們咖啡廳日常的收入也不是很低,隻不過由于我們幾乎沒有代步的必要,所以才一直沒有想買那些東西。”封雪解釋說到。
“對啊,我們會飛的。”鬼娘一臉天真的說着,我這才想起來這個梗,大家都會飛,爲什麽還要這麽平淡的走路,直接瞬移回去就好了。
我這樣想着,一臉痛苦的扶着臉,總覺得自己最近越來越蠢了,大手一揮,說到:“我們飛回去吧。”
衆人沒有說話,顯然也是被自己蠢到了,明明可以飛回去,爲什麽要走這漫長的路,反正現在街上也沒人看得到我們。
就在大家打算瞬移回去之時,我餘光忽然瞥見一道熟悉的身影,身影從角落刷的閃過去,動作快到隻剩下一抹殘影。我卻恰恰好捕捉到那一抹殘影中的影像,心下一動。
“封雪跟我來,你們先回。”我簡練的說着,動作靈活的向着身影消失的方向追去,封雪緊跟其後。
追逐殘影的同時,我向封雪說明了原委。在一個十字路口,封雪說了一句:“我去前方堵它。”身影便消失在了身後。
我加緊步伐,盡快的拉近兩方的距離,每次都是眼看就要抓到對方了,又突然出現一個轉角,措手不及的就被拉開了距離。
身軀化作光影,緊緊的跟随着那抹單色的身軀,天邊的陽,挂出浪花白的裙角,眼看天色漸亮,要在人們出早市之前抓到那個——鬼女才行。
隻覺得眼前一晃,鬼女突然被迫停下步伐,原來是封雪突然出現在它的面前,擋住了它的去路。
被擋住去路的鬼女臉上露出野獸般防禦,并低聲嘶吼着。若是以前的鬼女,定然不會這樣。我想着,走到距離鬼女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腳步,目光與之直視。
“鬼女,我正好有事要找你。”我對它說着,眼神注視着它的一舉一動,防止它突然動攻擊,畢竟它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鬼女了,而是一個自稱鬼子的家夥。
“給我滾開,我沒有話想對你們說。”鬼女說着,面上防備的姿态不改,面色反而更加的狠厲,我卻莫名的從中看出了焦急的成分。
“你在着急什麽?難道你是在逃避什麽嗎?”我直接将疑惑問出口。
鬼女聞言,聲色俱厲,空洞的眼眶散黑洞的氣息,莫名的讓人産生被威壓的感覺。
“再說一次,給我滾開。”鬼女說着,雙手忽然變出尖銳的指甲,每一根猶如利刃一般,散着嗜血的光芒,鬼女也一副随時準備戰鬥的模樣。
然而我卻并沒有如它所願得讓開,而是繼續打量着它說到:“你果然在害怕什麽東西吧。”
“再不讓開,你們也會喪命。”鬼女依舊狠厲的說着,我卻現它此時面部的朝向并不是我,而是我的身後。
就在我這麽想着的時候,身後忽然一涼,我下意識的飛身躲避,騰空踏步将身軀立于高處。還未站好,耳邊便傳來利刃碰撞的聲音。趕忙回,入目的是鬼女小小的身軀,以及一團黑長無比的東西。
那團黑長無比的東西幾乎占據了我的整個視線,它的身軀将通道滿滿的塞住,卻隻有前半部是有顔色的黑,後半部幾乎呈現漸變透明狀,暫時稱之爲怪物。
由于我所在的方位剛好,所以能很好的看清怪物的外貌。隻見怪物面部沒有五官,隻有無盡的鋸齒圍城的圓形空口。就像一個漩渦一般,鋸齒向着身軀的内部延伸,看上去就好像一把把明晃晃的大刀懸挂在口腔内部,充當着牙齒的角色,随時準備着将“不小心”落入漩渦中的人切成肉片。
并且我還注意到,怪物的口腔壁上有無數的類似于吸盤一樣的東西,并且每個吸盤還有生命一般,随着漩渦形空口的運動,延伸出細長的紅色觸須,配合攻擊。
“什麽鬼?!”我驚訝的出聲,就連封雪都被面前的龐然大物給驚到了,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的東西。
鬼女顯然不是對方的對手,也有可能是前陣子受傷的緣故,鬼女此時的攻擊力明顯弱了很多,想來方才見到鬼女的模樣,也難怪一開始它要跑,面對如此龐然大物,自然是保命重要。
眼看鬼女處于弱勢,加上天快亮了,我顯然不能坐視不管,當即化身神煞之魂,運行術法,利劍般向着怪物的方向身而去。
手術操控着常用的雷魂鏈,地面随即刺出一道道閃着青紫色電光的鏈條,将怪物的軀殼狠狠地貫穿。
伴随着一聲嘶吼,怪物的身上竟然分泌出稠綠色的液體,就如死水中腐爛的屍體才會流出的屍液一般,濃稠并且散着惡臭。
本以爲怪物都被貫穿身軀了肯定會死亡,這樣就會結束戰鬥,當然不可能。隻見濃稠的液體就如含有高度酸的化合物一般,一下就将我召喚出來的雷魂鏈包裹,出腐蝕的“滋滋”聲。
當惡臭遇上電光,其場面與味道可想而知,更何況雙方都有腐蝕的功能,此時的小道充斥着被考過的木乃伊的氣息,讓人聞之作嘔,望之生惡。
“屏住呼吸,氣體有毒!”封雪的聲音傳來,我當即照做,鬼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被那個氣味沖了一下,身軀當即有些搖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