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注意到我們存在的女子一個不防撞上我,我趕緊扶住她快要倒下去的身軀。女子驚恐的擡頭,見到我們之後,眼中充盈着希望。
她雙手緊緊的抓着我的袖子,就好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激動的情緒使她哆哆嗦嗦的張口,卻沒能好好的表達她此時想要說的話。
“你别着急,你緩口氣再說出什麽事了。”我對她安撫的說着,手扶着她的後背,稍稍給她渡了一些氣。
緩過勁來後,女子才連忙說到:“快,快報案,前面巷子裏有人殺人了!”
聞言,我給了墨軒轅一個神色,墨軒轅一個轉身便消失在了我們中間,我邊安慰着女子,邊掏出手機打電話。
等電話結束,我們将女子帶到了咖啡廳内,這裏離案發地不遠,如果人來了,可以方便提供場地以及記錄。更重要的是,這裏比較安全,與其待在外面等别人攻擊,還不如先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呆着。
封雪安慰着女子,我交代了幾句,便出門去了。
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不用想也能猜到此時不遠處發生的情況。我走進小巷,墨軒轅正懸浮在半空中,手中那些相機拍攝現場照片。
我踩着空氣走到墨軒轅的高度,在他身旁對他問到:“有什麽發現?”
“我到的時候已經沒有任何鬼怪的氣息了,隻有地上這些破碎的肢體。”墨軒轅說着,眉頭一直緊皺着,顯然是對這個環境的厭惡。
“照片都拍好了嗎?拍好了我們就回去再說。”我對他說到。
“拍好了。”墨軒轅回答着,在我點頭後,立馬一個閃身消失在小巷之中。
我搖了搖頭,看來在潔癖這一點上,他還真改不過來,不過隻要不打擾工作就好了。這樣想着,我看了看周圍,确定沒有任何攝影器材以及人後,自己也閃身向着咖啡廳的方向而去。
當我們回到咖啡廳之時,那女子情緒已然得到了控制,但還是有些驚慌。全身粉被外面的動靜吸引,也出來了,此時正一臉隔絕的杵在不遠處,目光斜視着封雪那方。
通過神識,我們串了供詞,防止調查的無名火燒到我們的身上。門口也早在進門之前,就堆放着兩袋的殘羹,作爲我們的掩飾。
所以當被問到我們爲什麽這麽晚了才回去之時,我很自然的說到:“昨天工作早關門,我們就尋思着舉辦個員工聚餐,于是就在咖啡廳裏臨時辦了這麽一個,沒想到大家玩太晚了,一下子就天亮了。”
“大半夜的聚餐?”那人一臉懷疑的看向我。
“一般聚餐不都是晚上嗎?!但我們是晚班,所以隻能大半夜的了。”我理所當然的說到。
“你們店都是晚上經營的嗎?”那人問着,手中握着筆快速的寫着什麽。
“我們白天也有經營,共分兩班。”我坦誠的說到。
“你們幾個都同路?”那人話題突轉的說到。
“我們幾個都住同一個地方。”我對他說着,并沒有說加多餘的話語,因爲說多錯多,還不如老老實實的一個蘿蔔一個坑。
“好的,謝謝您的配合。”那人說着,對我微微鞠了一下躬。
我連忙擺手,對他說到:“應該的。”
送走那些人之時,方才給我做筆錄的人餘光瞥了一眼門口的垃圾袋,對身旁的人說了些什麽,等人都走光後,門口的垃圾也被順走了。
見此,我微微松了一口氣。還好方才做了兩手準備,此時那袋子垃圾裏面的東西,就算通過科學的方法提取,也隻有我們“通宵”吃食的證據。
“沒事了關店門吧。”我對他們說後,朝封雪示意了一個眼神。
封雪素手一翻,手中便多了三個小紙人,渡氣轉生,那三個小紙人便落地成形,變成了我、封雪和墨軒轅的模樣。
鬼娘好奇的看着那三個小紙人變成的東西,問到:“爲什麽沒有我?”
“因爲我們有一個很重要的任務需要你親自去辦,所以不能給你小紙人。”我一臉認真的對她說到。
“不會是…”鬼娘遲疑的看着我,目光像是在詢問她是不是猜中了。
“沒錯,就是讓你護送他們三個回去,因爲外面還有人盯着我們,所以你還要假裝很自然的樣子,讓人看不出破綻才好,這可是一個很考驗演技的事情呦。”我對她說到。
“就知道沒好事。”鬼娘一臉埋怨的說到。
“怎麽能沒好事呢。”我說着,在她的耳邊嘀咕了幾句,目光偷偷的瞥向墨軒轅的小人。
鬼娘聞言臉上露出了一個内涵的笑意,而後一臉勉強的說到:“既然這樣,那我就勉爲其難的幫這個忙好了。”
她說着,便領着那幾個紙人就要走,她突然停下腳步,扭頭對我問到:“如果待會兒下雨怎麽辦?他們都是紙人,會不會受到影響?”
“這個不用擔心,這些紙的材料是特殊制造,不懼普通水火,并且耐用。”封雪解釋說着,鬼娘随即一臉放心的離開了。
店門從外面關上的那一刻,我扭頭對全身粉吩咐說到:“你繼續去休息,假裝什麽事都沒有的樣子,随時注意外面的情況,我們去一趟空間。”
“好的,老闆。”全身粉眼帶流光的說着,一臉期待的看着我,其實我不知道她在期待什麽,于是我張了張嘴,最終什麽也沒有說,徑直向着空間的方向走去。
空間内…
我們将墨軒轅保留的圖像信息,通過投影方式展現出來,現場的情況便大概的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現場的情況說實話不是我見過最慘烈的,卻是最殘忍的,屍體就如被什麽東西撕扯過一般,皮肉被分成一條一條的固定在牆上,頭部不是很完整的被頂在肉牆的中間,臉上多處傷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