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下手有點晚,但還算可以吧。”鬼娘評價般說到。
“我才不想被你這樣的人說,話說你就不能女孩子一點,那種敏感話題,怎麽也不含蓄一點。”我嫌棄的對她說到。
“我在人界學會了一個新詞,叫糙漢子,我覺得很适合我,因爲我覺得我的軀殼下一定住了一顆漢子的内心,所以請不要把我當做女孩子看待。”鬼娘一臉正經的說着不正經的話。
“原來軒轅喜歡這一口的,我還真是改觀了,原來我還以爲他喜歡的是那種柔柔弱弱,特别女孩子的類型呢。”我咂嘴說到。
鬼娘見此,嚯的把臉湊到我的面前,神色認真的說到:“真的嗎?他真的喜歡那樣的女孩子嗎?我說呢,他怎麽平時都不帶正視我的。”
聽鬼娘自言自語般的話語,我好奇的湊過去問到:“你們不是在談戀愛嗎?他怎麽就不正視你啦?”
鬼娘撓了撓頭,困擾的說到:“這個我也不清楚,反正每次隻要我跟他對視上,他就會将視線轉開,就好像我跟他要債似的。”
聞言,我不禁笑了,這傻孩子可能是把軒轅的害羞給誤解了,偏偏倆人都是那種不禁點播就不會開竅的,我不禁有些爲這倆孩子捉急啊。
鬼娘見我突然笑,一臉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認真的的說到:“你笑什麽,我說的真的,我現他跟我相處的模式和對别的女性相處的模式完全不同,這讓我很擔心啊。”
“你見他跟幾個女性一起過啊,這麽久以來,恐怕也隻有封雪吧。就一個人,你能做什麽比較,别瞎想了哈。”我對她安慰說到。
鬼娘想了想,覺得我說的在理,确實店裏隻有封雪和她倆女性員工,其餘時間軒轅也一直在處理組織事物,完全沒有時間接觸别人。封雪的話有我在,與墨軒轅根本不存在可能,所以她很是放心。
“可我就是覺得奇怪,具體哪裏奇怪我也說不出來。你說他真的喜歡軟妹子類型嗎?要不…我也可以改改的。”鬼娘說着,臉上不經意的露出可愛的表情。
别多想,你這樣他就很喜歡了,你要對自己有信心。我本來打算這麽跟她說的,但是想想覺得有些雞湯,于是放棄了這段話。
“送你八個字,順其自然,好好工作。”我老成的對鬼娘說到。
我們正“認真”的談話着,一個人的到來打斷了我們的話題。
隻聞十幾桃花遠傳香,步履生蓮意煅長,一抹滿帶春色的身影便映入我們的眼簾。
我捂着鼻子,盡力阻絕這刺激腦神經的香味,看着面前全身粉的女子,一下子就認出了她是何人。
女子厭惡的環顧了周遭半圈,仿佛沒有注意到我們一般,目光鎖定在前台處理事物的封雪,步步生蓮的走向吧台方向,嘴角含笑,面帶流光。如果忽略了這刺鼻的香氣,和全身粉,當真會讓人誤以爲這是一朵白蓮花。
然而我想錯了,即便沒有那兩樣東西,她一開口,也将她的形象全部毀光光了。
耳朵尖的我聽到她對這封雪低聲說到:“喂,低賤的你還不給我泡一杯那種東西。”
“喂,别太過分了,如果你敢再這麽稱呼封雪,小心我動手。”墨軒轅面帶笑意的對她低聲恐吓,眼底卻蘊含着冷意。
女子全然不在意一般,回,自認爲風情萬種的對他微微一笑,說到:“難道你還打女人?”
“對了,我不打女人的,尤其是你這種女人,因爲我嫌髒了我的手。”墨軒轅嘲諷般的笑着說到,我不由贊歎墨軒轅毒舌,倒是學了幾分我的模樣。
身旁的鬼娘由于沒有去仔細探聽他們的對話,見墨軒轅和全身粉“相談甚歡”,氣得咬牙切齒,手不自覺的扭動着一旁需要加茶飲的顧客,伸過來的手臂,目光怨念的盯着全身粉。
“下手輕點。”我對鬼娘說着,她才現自己的動作,憤憤的放下那隻變形的手臂。
我搖了搖頭,再擡頭,就看到全身粉的視線此時正向着我們的方向看來,視線的中心點鎖定在我的身上。這樣想着,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躲不掉了。我們過去,别惹事,雖然她的身份不高,但好歹是是本部的人,留點面子。”低聲吩咐了身旁的鬼娘一句,我們向着吧台方向走去。
鬼娘跟在我的身後,盯着全身粉的目光實在太過灼熱,連我都深深的感受到了,仿佛是在說:果然墨軒轅還是喜歡那種類型的女孩子的吧!?
眼不見爲淨,鬼娘快靠近吧台的時候索性别過頭去,不知道全身粉是近視還是瞎,竟然沒有察覺到鬼娘滿帶怨念的眼神一般,目光就一直盯着我。
或許她是純“傻白甜”吧,又傻又白癡還很田園風。我這樣想着,視線中的全身粉終于有了動作,隻見她向着我的方向走來,眼帶笑意的看着我。
粉唇輕啓,聲音瞬間嬌柔的對我說到:“主子…”
“你認錯人了吧。”我打斷了她的話語,同時不露痕迹的與她拉開距離,内心诽腹到:主子?!我才沒有興趣養一隻全身粉色的寵物。
“不,我是從本部來的,你就是我的主子。”全身粉面帶癡情的說着,又向我湊近了一些,就好像剛從女兒國放出來的一般…
“這樣啊,麻煩你離我遠點,我對異味過敏。”我對她說着,光明正大的向後退了一步。
全身粉尴尬了,臉上帶着懊悔,仿佛是在責備自己說:早知道就不弄這麽香了。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用詞,否則早就挂不住了吧。
“奴家知錯了,下次一定不會沖撞主子。”全身粉垂頭說着,模樣盡量裝得楚楚可憐。如果不是知道她的面目,恐怕當真會被她的外表所欺騙。
“我這邊現在暫時不需要人手,我會同本部說明,你回去吧。”我對全身粉說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