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月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事情回過神來,一臉懵懵的聽着姜老的話。姜老将布往邊上一扔,對她繼續說教,绯月眼中慢慢爬上複雜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姜老。
“别感謝我,我隻是處理多了這種事罷了,救你一命,也算是七級浮屠了。”姜老說着,一臉的“謙遜”。
“我什麽都不會說的,就算你讓這些蛇将我分割成一段段,我也不會出賣大人。”绯月突然情緒激動的說着,不顧身上的束縛開始掙紮起來。
“你這就不乖了。”姜老說着,動了動手指,那些鐵線蛇猛然繃緊,将绯月緊緊的捆綁,壓制在闆上。
就在這時,姜老的門被敲響,門外傳來李雨軒的聲音,他着急的朝裏面喊到:“姜老,姜老!老闆在裏面嗎?”
我聞聲來到門邊,剛打開門,就見李雨軒臉色蒼白的站在門外,他見到我急忙對我說到:“咖啡廳出事了。”
我聞聲,對封雪交代了幾句,連忙帶着李雨軒向界外奔去。
剛出空間,一股硝煙的氣息便撲面而來,快走兩步,方才還好好的咖啡廳,此時就如連環車禍現場一般,到處都是淩亂破碎,原本還坐滿了的顧客早已不知去向。
幾道身影在咖啡廳内糾纏争鬥,其中我方的有墨軒轅和鬼娘,另外幾個穿着奇裝異服的人,我從未見過,卻可以知道他們與此時在空間受審訊的绯月是出自同一地方。
因爲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下手狠厲,動作絲毫不留餘地,就見作用的術法也是相似的。
幻影而上,趁着他們專心對付軒轅二人,我毫不客氣的朝着他們的後腰踹去,被突然出現的我所得逞,他們趕忙停下動作,向着安全區域躲去。
墨軒轅同鬼娘見我前來助陣,也停下動作,落到了我的身旁。
“小人,背後傷人。”其中一個男子沉聲向我呵斥,目光緊緊的鎖着我。
“我背後傷人是小人,你們以多欺少就是小人不如,别自己來不及做的事情被别人做了,就可以大放厥詞的訓斥别人,我最看不起你們這樣的人。”我冷聲回複,眼神輕蔑的看着他們,就如看幾隻蝼蟻一般。
被我嗆到的那人聞聲怒起,立即沖動的想要沖我發動攻擊,另一人阻止了他的動作。那人看上去就比較老練穩重,隻見他目光沉穩的與我對視,并對我說到:“你就是這裏的頭吧。”
我瞅了他一眼,看在他态度還不錯的份上,也沒有用什麽惡劣的态度,語氣随意的對他說到:“你們有什麽事趕緊直奔主題,我可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同你們玩猜字遊戲。”
“我們此番前來是想向閣下讨回被你們俘虜的那人,還請閣下行個方便。”那人恭敬的說着,一看就是處理慣這種事的人。
我聞言打量了眼他們,他們一共六人,身上的怪異穿着就不想描述了,六人高矮胖瘦壯弱各占一個表相。同我說話的那個是其中最壯的一人,想必也是領頭。
打量完畢,我摸着下巴,一臉疑惑的對他問到:“你們憑什麽理由來要人?”
“主子讓我們前來要人,我們隻是奉命行事罷了。”他自然的回答,雖然因爲體格讓人看着覺得此人木納,其實他心裏是異常的狡猾。
我微勾了唇角,低笑着對他說到:“呵,自己丢了人,還讓别人來撿,你們主人真是好想法。你回去同他說,他欠下的,自己來還。”
他們聞言面面相觑,而後還是那個人對我說到:“還請不要爲難我們。”
“你覺得你們有那個資格同我說話嗎?做了錯事的可是你們。”我面色平淡的說着。
男子見此,下定決心一般對我說到:“即便如此,我們今日也一定要将人帶走。”
我看着他,略帶沉思的撐着鼻翼,幾秒過後,對他們說到:“你們要帶走,我也不是不可以把人施舍給你們,隻不過你們把我的場子砸成這樣,我總要得到一點補償吧。”
聽我此言,爲首的立馬說到:“我們會賠償你的所有損失。”
“那感情好啊,不過我這裏也提供凡人休閑,如果你們用術法修複的話,肯定不行,不如你們就手動把那些被破壞的東西修好好了,什麽時候能修好,我再考慮什麽時候把人給你們帶出來。”我說着,随身向後一坐,背後便出現了一把靠背藤椅,恰好的接住我的坐态。
我給他們一個眼神示意,意思是你們随時可以開始。暴脾氣的胖子憋着一口老血,被領頭拉走,其餘幾人亦帶着不甘的情緒走向那狼狽不堪的咖啡廳。
“你們也坐坐,等他們弄好可能要很久,老站着容易腎疼。”我對一旁的三人說到,聲音故意放得讓所有人都聽得見。
“我不用擔心腎不好。”鬼娘默默的對我說到。
“那你站着。”我嫌棄的對她說着。
“我不。”鬼娘說着,也幻化了一把椅子坐下。
中途不知道誰拿了一碟幹貨過來,于是我們就如看戲一般看着他們辛苦的“工作”着。我絲毫不會覺得他們有多麽的可憐,因爲像他們這樣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對他們的憐憫,就是對那些曾慘死在他們手中的人的殘忍。才這種程度,根本連懲罰都算不上。
過了兩個多小時,他們就把場面恢複成了原來的樣子,這讓我不禁有些意外。畢竟我親眼盯着他們,确定他們沒有用任何的術法更換物品,在場的東西都是他們徒手修複而成的。
看來那邊的人也不隻是會殺人,動手能力還是挺強的。大緻檢查了一遍,确定每一件物品都是結實的後,我對那個壯漢問到:“你們有錢嗎?”
“…有。”他略顯遲疑的說到。
“給我。”我毫不客氣的對着他伸出手掌,仿佛對方欠我錢一般。(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