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貌似沉思了一下,而後對我說到:“我就是一個殺人武器。”
見此,我歎了一口氣,滿眼不争氣的看着她說到:“孺子不可教也。”
“少說廢話,開始吧。”她說着,已經拉開架勢。
“你覺得你打的我我們兩個嗎?”我突然冷笑的對她說到。
“不試試怎麽知道,大不了賠上一命。”她面色無波的說着。莫名的,我從她的身上看出了一點封雪的影子,以前我同封雪未熟之時,她也如同女子一般的個性,對任何人都擺着一張生人勿近的面孔。
不由得我瞄了眼封雪,封雪始終盯着女子的一舉一動,一臉的防備,面上神色冷峻。
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暖笑,再回頭看向對面的女子之時,我對她說到:“你一定打不過我的,你放棄吧。就連剛才那個男的都打不過我,你覺得你會比他更厲害嗎?”
聽我這麽說,她的臉上才出現了一點不一樣的神色,仿佛是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我略顯得意,看來我猜的沒錯,剛才那個男子是女子的上級,并且女子對他很是敬畏,我正是抓住這一點,才成功的激起了女子的懷疑,也正好讓她對我有所顧慮,不敢貿然出手。
“你胡說。”女子對我說到。
“如果我是胡說,你不是也有些相信了嗎?何況我不是胡說。”我對她說着,面上一副自然,見她有些遲疑,我故意扭曲情況的說到:“我确實是打敗了他,所以他才會逃跑,不然你見過他逃跑嗎?”
“大人不是逃跑,他隻是撤退。”女子極力反駁我說到。
“别開玩笑了,不是逃跑是什麽?說撤退說的那麽好聽,好端端的爲什麽要撤退你也不想想,這都是花哨的借口罷了。他就是逃跑了,而且他不僅逃跑了,還讓女人替他斷後,這種人我看不起了。”我輕蔑的說着,眼中滿是鄙夷神色。
“你根本什麽都不懂,你憑什麽這麽說大人。”女子顯然被我的話語給激怒了,面上的冷峻神色開始崩裂。
“要我說,現在都什麽時代了。還還讓人稱他爲大人,真是惡趣味,我都覺得惡心,虧你們還叫得出口。”我說着,直接翻了一個白眼,一臉的嫌棄。
“你閉嘴。”女子厲聲朝我吼着,擡起尖銳的爪子朝着我的心口攻來。
我站在原地不動,也不讓封雪動,此時的女子已經被我的話語激怒,她維護主子的意識湧上來後,氣息和步驟都亂了。如果此時以常規的防護和攻擊,可能會誤傷自己,所以這種情況,就要見機行事,找出破綻,一舉把對方拿下。
在尖銳的爪子靠近我心口還有兩厘米距離的時候,我突然出手,猛的扣住她的手腕,轉身給她來了個過肩摔。
被摔在地上的女子意識懵亂,趁此機會,我擡手封住她身上的幾個大穴,女子當即暈了過去。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看得一旁的封雪都有些出聲。
我得意的笑了笑,把女子丢給封雪,并說到:“帶回去審問。”
她反應過來,面帶懊惱的垂頭,從懷中摸索拿出一樣我沒見過的盒子對向女子,女子便被吸到盒子中了。
“虧我方才還覺得她有一點點像你,沒想到這麽禁不起激将法。”我對封雪說着,見她微微皺眉,又加了一句:“還是我的封雪好,獨一無二。”
“就你話多。”封雪面色平淡的說着,耳根卻已然泛紅。
“我們回去吧。”我對封雪說着,就拉起她的手要往來時的路走去。
走了一步,現封雪沒有動作,我回頭不解的看向她。封雪看着那道門,問到:“不追嗎?”
“都過了這麽久了,他肯定早就跑了,追也不一定追得上,還不如回去好好審問一下那個人,沒準還能找到線索。”我對封雪說到,封雪明白後,臉上自責神色展露。
我安慰的摸了摸她的頭,聲音溫柔的說到:“不用自責,他那麽狡猾,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夠逮住他。而且還多虧了你,我才能知道他的去向,也才能抓到人質,不然的話,等我解決完那個東西再跑來這裏,這個空間可能都被摧毀了。”
封雪受到安慰的點了點頭,看了眼盒子,她說到:“這個人的身份不低,否則他不會因爲顧及她,而沒有将這個空間毀掉。”
“我也這麽覺得。”我說着,與封雪執手向着原路走去,并且很快就找到了新的出口。
當我們從墳墓中“飄”出的時候,外面的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霜雪凝結在墳頭,給整個山頭都渡上了一層斑白。
在空間的時候沒有察覺,現在突然踏足人界,一股冷意猛然灌進後頸,我當即打了一個哆嗦。這感覺就如從暖烘烘的空調房走到冬天的一樣,實在是反差甚大。
等我們一路走回到旅店,已經是早上九點鍾了,路途中我們吃了一個早飯。
回到住處,剛關上房門,便有一隻靈蝶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封雪點讀了一下靈蝶傳達的訊息,對我說到:“軒轅那邊的布置已經開始了,問我們什麽時候會回去。”
“讓他們先做着吧,我們的話可能……”我正要說過一陣子再回去,突然看到角落浮動一抹黑色,素手一伸便把其抓了出來。
封雪也被其吸引了視線,見物後雙目神色沉着,宛若遇到了不一般的東西。
我觀察了一下,這是邪祟勢力的探索魂蟲,看來我們已經被當地的邪祟盯上了。我這樣想着五指一握,便把那團黑色的東西捏散。與封雪對視了一眼,說到:“看來我們得馬上走了。”
“我知道了。”封雪說着,便去收拾東西,其實我們的東西也不多,所以很快就退房,并坐上了回去的列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