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長得果真模樣。我瞅了他一眼,故意一臉不屑的說到:“原來你長得也就那樣,勉強吓不死人。”
“呵,現在你可以瞑目了吧。”他說着,長臂一伸,方才秒殺年輕屍體的那兩道旋風便赫然出現。
抛開一手的鬼煞,我捏訣而動,用以常用的鏈條阻擋旋風的靠近。口中不滿的對他說到:“咱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開打,我的話都還沒說完。”
“我對你的話沒有興趣,聽與不聽又有什麽差,你還不如多留一點口水跟閻王說去。”他說着,加大功力,旋風猛的朝我的方向推進了幾步。我亦加大預防力度,将鏈條拼接成網格,每個格絡之間充斥着冥火之力。
“我倒是想找閻王,閻王他也不收我啊。”我說着,臉上故作輕松的笑了笑。
“我猜想你沒有機會對閻王說話了,你的魂魄這麽珍貴,我會好好的把你的魂魄提煉,你就讓你的殘魂好好的祝我等完成大業吧。”他話音剛落,旋風猛的突破我的阻攔,直直朝着我的方向拍打而來。
根本看不見他有什麽增加攻擊的動作,我的防護卻着實被擊碎。
“青光盾!”我連忙召喚,将旋風擋在面前。
旋風勢如破竹的朝着我的盾牌撞上,我被向後推了很長一段距離。攻防摩擦産生異樣的火花,就如來自冥域的光亮,刺目而又具有沖擊力。持盾的手也因強烈的碰撞産生的震動,将肢臂震得麻。
“幹!”我低吼一聲,催動法咒,幽藍色的光瞬間包裹青光盾,就如在外面加了一層鋼化膜一般。攻防碰撞的交接口被旋風腐蝕,在幽藍色光附上之前,表層被切割得淩亂,仿佛攻擊向我的并不是旋風,而是高旋轉的刀片。
等等,刀片?!我腦中閃過一個想法,抱着一試的決定,忽然将青光盾脫手。手勢翻轉,岩漿般的火球赫然出現在我的手中,将靈法注入其中,岩漿火球便瞬間大了一番,随着靈法的漸漸注入,周遭的氣溫也随之升高。熱浪鋪撒在我的面部,皮膚焦灼的感覺仿佛烙鐵将臉部撕裂。
眼看旋風将青光盾斬破,我抛起岩球,一個高空側身踢,将吐着火舌的烈焰朝着兩道旋風的中心踢去。
隻聽一個劇烈的響動,火球如我所想被旋風斬斷,并均勻分布在兩道旋風之間。看着赤色渲染旋風,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薄唇輕啓,伴随着古老咒語的念動原本散落的火焰仿佛猛的被點燃了生命,毒辣的伸着火舌,将旋風移位包裹。
旋風開始扭曲,顔色也由原本的鐵灰色變成了金赤色。誰也不曾想得到,這絢麗的色彩,方才還是蘊藏着死亡氣息的殺人武器。
見差不多了,我再次念動口訣,指尖帶起一抹冰色微風,朝糾纏着的風焰揮去,冰色拂過之地,皆起寒冰。周圍的氣溫亦随之霎時降低,讓人有一下子從熱帶雨林跑到冰川世紀的的錯覺。
帶着烈焰的旋風受到冰雪的眷顧,猛的凍結成了标本。絢麗的顔色也被其所凝固,乍一看,面前就如兩道琥珀石柱,裝飾着月仙子的宮殿,晶瑩剔透,美得不似凡物。
隻可惜,我并沒有打算讓它成爲宮殿的裝飾品,創建,隻是爲了打破。伴随着破碎聲的響起,冰柱應聲而破,原本凍結在其中的旋風烈焰,也伴随着破碎聲而斷裂成數肢。
鐵器碰撞地面産生的乒乓聲有些擾耳,我掏了掏耳朵,目光看向方才男子所在的位置,然而男子早已不見了蹤影。我早知會如此,所以并沒有多大的驚訝。
頭也不回的向着面前的通道走去,我順着封雪留下記号一路暢通無阻。加快腳程應該很快就會跟上封雪了。我這樣想着,毫無顧忌的運法,跟着記好飛前行。
果然,在飛行了不到十分鍾後,不遠處傳來了器械碰撞的聲音,我猜想是封雪與那人生了纏鬥,于是立馬朝着那閃身而去。
到達現場,果然見到封雪與人纏鬥,我卻并未現那個男子的身影,與封雪鬥争的是另一個人,而且還是個女子,讓人稱奇的是女子竟然與封雪不相上下。
并且那人打鬥之時招招下狠手,手法極其毒辣,若不是親眼所見,當真不能想象一個女子會這麽的兇殘,見此我不禁“啧啧”了兩聲。
兩人察覺到我的到來,女子遲疑了一下,隻見封雪一個回旋踢将女子逼退,自己翻身來到我的身旁。
“你沒事吧?”我對封雪關切的問到,封雪淡淡的搖了搖頭,目光警惕的盯着落在不遠處的女子。
“那個人通過那扇門跑了,我來不及跟上去。”封雪大緻的解釋了一下,我了解的了一個單音節的聲音。
“你是什麽人?”對面被暫時忽視的女子聲問到,顯然在我與封雪對話的幾秒時間裏,她已經打量過我了,此時她的視線直直的盯向我的面部,大有逼問的趨勢。
我見此不怒反笑,直面着對面的女子,女子身高一米七左右,面色冷峻,可以說是毫無表情。身材姣好,有些偏向于模特身材。五官還算精緻,隻是比西施鬼娘還略遜一籌。
有一雙與方才那個男子相似的丹鳳眼,卻不如男子傳神,雙目凸顯的不是桃花多情,而是冷酷無情。真是不知道什麽樣的環境,才會鍛造出這麽一朵氣質冰山的雪蓮。
“你有什麽理由,讓我必須告訴你我的身份?”我對她提聲問到。
“你不想說也罷,我殺了你,你就什麽都不是了。”她說着,面露狠色,眼看就要動手向我們動攻擊。
見此我連忙喊停,怎麽都是一言不合就開打,就不能好好聊聊嗎,真是。我這樣想着,女子面無表情的朝我問到:“還有什麽遺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