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此急忙喊我:“等等等…”
“怎麽?有話要說了?!”我看着他說到。
躊躇了一下,他略顯遲疑的說到:“我其實有看過一次,隻不過那個時候天太黑我沒有看清對方的長相。”
“說得詳細一點。”我毫不客氣的對他說到。
“我隻知道對方是一個穿黑色衣服的男人,身形高大,度卻很快,很靈活,而且,而且走到黑暗處的時候就不見了。”他說着,臉上有些驚懼神色,仿佛想到了什麽奇怪的東西一般。
“瞧你這副模樣,難不成你還見鬼了?”我故意嘲笑的說到。
“你你你,你怎麽知道?”他一臉驚訝的問到。
“真見鬼了?”我挑眉不相信的說到。
“我覺得是,因爲當我跟過去的時候他就消失在了巷尾,而且那裏是一條死巷,沒有别的路可以走。”他說這話的時候仿佛每個音都在抖動,看樣子沒有說謊。我略帶沉思的想着,察覺到盯向我的視線,擡頭便于他對視,他見我看他,滿眼真誠的看向我。
爲轉移注意力,我挑了下眉對他說到:“話說,你大半夜的,幹嘛要跟着一個搶劫犯?難道你打算來個黑吃黑?”
“我,我那是聽說這個搶劫犯搶了東西,轉手就會原封不動的扔掉,所以我想,我想……”他說着,抱着腹部,身形佝偻的扭着身軀。
“所以你想能跟在後頭撿個便宜是嗎?!”我對他說到。見被我毫不客氣的戳穿了,他也不多說的點了點頭。
“沒有别的了吧?”我對他問到。
“沒,沒有了。”他一臉老實的說到,同時拿眼神防備的看向我。
“那你就好好睡一覺,忘記今天生的事情,睡醒後記得好好做人。”我說着,趁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在他的面前打了一個響指,男子應聲倒地。
摔在水泥地闆上的聲音有些沉悶,聽上去挺痛的,醒來後一定會腰酸背痛吧,不過這已經不在我的關心範圍了,所以我帶着封雪毫不猶豫的離開了那個男子的身旁。
此時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路旁昏黃的燈也齊齊滅了,在經過一個農貿市場時,已經有人起早前來擺攤。
我拉着封雪買了一點的菜,便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現在要回去?”封雪問到。
“嗯,即便是我們,也要遵循規律和規矩。上班時間是上班時間,現在下班了,當然要回去吃飯睡覺了。”我對封雪說到。
“那我先送你回去吧,我待會兒再去一趟處理室。”封雪對我說到。
“别去了,你也給我待在家裏,現在是大白天哪有人會大白天的出來犯罪,你也不要這麽拼,現在去,無非是整理一些舊資料,不會有什麽新進展,所以你還是乖乖的跟我回去好了。”我強硬的對她說着,拉起她的手不放開。
封雪無奈,隻好任由我拉着她前行。
路上,封雪見我又買了一塊肉,面帶狐疑的問到:“你會做飯?”
“你可别小看我,雖然我平時懶,什麽都不做,但是,我可是從小學起就會自己煮飯的人哦。”我炫耀的對她說着,臉上盡是得意神色。
封雪依舊一臉狐疑的看着我,仿佛不相信我的話一般。我見此,對她挑了挑眉,說到:“不然你等下可以在廚房看我做飯,讓你親眼看看你就不會不信了,而且我會讓你知道會做飯的男人有多麽的帥。”
封雪攏了一下嘴,一臉“你很自戀你知不知道”的表情,我心情愉悅的回了一個自信滿滿的笑容。
當我在廚房揮舞着菜刀,動作幹淨利索的切着白菜的時候,靠在廚房門邊上的封雪眼神一亮,盯着被我切出花來的菜,眼神有了些許贊賞。
倒油,放蒜,熘菜,加作料動作行雲流水,看得封雪眼睛都不帶眨的,等我一盤酸辣白菜端上桌的時候,封雪已經一臉“淡定”的拿着筷子坐在了座位上。
我放下盤子,說到:“我再去炒兩旁菜,你先在這坐會兒,也可以在廚房看我做菜。”
我說着,轉身就要回廚房,走了兩步,忽然想起什麽事情,回過頭,對上封雪的眼神,我一愣,随後普通教導孩子一般的說到:“可以嘗兩口,不要吃完了,要留着待會兒下飯。”
封雪點了點頭,我便想廚房走去。
等我将鹵肉和炒青菜端上桌的時候,封雪真的有乖乖的坐着等我吃飯,我又回廚房端了一鍋湯,兩碗飯後,才正式開吃。
看着對面吃得正歡的人,有一絲絲成就感湧上心頭,吃飯都帶着笑容。
“看不出來你還真會做飯。”封雪對我說到。
“當然了,以前老爸老媽沒空,幾乎都是我做了後等他們回來吃,我竟然一直都做的還不錯,我真是個天才。”我說着,有些洋洋自喜的感覺。
封雪選擇默默地吃飯,不說話。
正吃着,我突然很好奇封雪與廚房的‘融合力’,于是問到:“封雪你會做飯嗎?”
“這麽說吧,廚具在我的手裏可以變成殺人武器,煤氣在我手中可以變成原子化核。”封雪說着,一臉淡定的把廚房裏的那一鍋飯“變”了出來,并給自己添了一碗。
“你要嗎?”封雪問到。
“不用了。”我笑着對她說到。
“你笑什麽?”封雪微皺着眉問到。
“隻是覺得我家封雪太可愛了,而且現在竟然會跟我講笑話了,我覺得這是進步,很好很好。”我說着,給她夾了一塊晶透的鹵肉。
“我沒有在講笑話,這是實話,我曾有一次嘗試做飯,結果有人殺上門,我就用一個小小的廚房把他給端了,當然事後我也搬了家,因爲廚房被我炸壞了。然後我就再也沒有動過進廚房做飯的念頭了。”封雪一本正經的說着,面上沒有多大變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