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是一個散漫遊蕩與街道的酒鬼,我搖擺着身軀,舞步搖擺的前行,在看不清的道路上哼着小曲,心情貌似還處在酒席狀态。
在我還處在飄搖狀态的時候,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在我的身後。漆黑的身軀仿佛與黑夜融入一團,他手上握着的鋼針卻閃着森白的光,仿佛昭示着它的銳利。
狠厲的目光定在我仿佛麻痹的身軀上,後背毫無防備的露在他的眼中。看準時機,黑色身影猛然撲上,一手勒着我的脖頸,一手拿鋼針指向我的面部。
“把錢包交出來。”他聲音低沉的對我低吼到。
“好,好,你不要傷害我,錢什麽的我都給你。”我一臉“害怕”的說着,仿佛酒意全醒,手哆哆嗦嗦的向衣服内摸索。
“等等。”他突然對我呵斥到。
“怎,怎麽了?”我依舊一臉“害怕”的問到。
“你不要動,我自己拿。”我他對我說着,就伸手向我的身上探索。
“你小心一點啊,别,别紮到我。”我看着眼前的鋼針說到。
“閉嘴,小心我在你的身上捅一個窟窿,給我安靜點,雙手舉起來。”他冷冷的對我說着,繼續在我的身上摸索。
在摸到錢包後,他抽出手,轉身擡起腳步,我依舊一動不動的站在牆角。眼看他就要離去,像是想到什麽,他猛然回過身來,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看了看,在我的手臂上快的紮下一針。
“嗷嗚,你小子還真紮啊。”我說着,另一隻手毫不客氣的朝着他的頭頂拍去。
那小子一下子被我給拍懵了的樣子,楞楞的捂着頭頂,目光不可思議的看向方才還一臉害怕的我。
我搓着手臂對他說到:“看什麽看,你丫活的不耐煩了?!”
見我如此突變,他拔腿就跑,深不知還沒有跑幾步,就被一隻強勁有力的腳踹中。黑衣人雙膝跪地向我的方向滑了腳步的距離,雙手痛苦的捂着腹部,臉色即便在黑夜中也顯得煞白。
我走到他的面前,看他一臉痛苦的模樣,對封雪說到:“你下手也忒狠了,你瞧人家小夥子臉都白了。”
雖然話是是這麽說的,卻沒有半分也被的意味,眼中還有幾許贊賞。将目光轉向跪在地上一臉痛苦的黑衣人,我喲彎下腰對他問到:“小夥子你沒事吧。”
“你,你們是條子?!”小夥子臉色煞白的對我們問到。
“對我們就是條子。”我一臉無謂的說着,蹲下身,對他說到:“你現在有什麽想要交代的就趕緊說,如果等下,可能就沒有理會了。”
“不對你們不是條子,你們到底是什麽人?”他說着,雙目警惕的盯着我。
“你怎麽就說我們不是條子了呢,你剛才不該覺得我們是嗎?我說你這小夥子怎麽這麽善變的說呢。”我笑着對他說話,手毫不客氣的敲打在他的腦袋上。
“如果是條子,現在早就把我拷走了,怎麽還會在這裏跟我廢話,你們到底是什麽人?”他說着,俨然是質問的語氣,臉色也因爲氣憤的因素變得漲紅。
我低笑了一下,說到:“看來你還沒有弄清楚自己的立場啊,就算我們不是那方面的人,你現在傷了老子,你覺得我會這麽輕易的放過你嗎?還有你現在是在我們的手裏,穩定還有那麽精力來管我們是什麽人,你應該多考慮考慮待會兒會不會歇菜在我們的手裏?懂嗎?”
貌似被我吓唬到了,他的臉再一次的變得刷白,語氣小心翼翼的問到:“你,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我們可不是好人喲。”我并沒有直接回複他,而是略帶警告意義的說着。
“那,你們想怎麽樣?”他問着,雙手依舊捂着腹部,身軀微微抖動着,顯然是有些害怕了。
“我們不想怎麽樣。”我說着,目光平靜的盯着他。
他被我盯得不自在,卻不敢挪動身軀。一直以趴着的狀态,匍匐在我的面前。
終于,他忍不住對我說到:“我知道錯了,你們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搶劫了。”
他說着,見我們不爲所動,趕緊接着說到:“你們想要什麽賠償,隻要我給得起,我一定給你們,求你們放過我吧。”
我略帶思索的低頭,他見此,急忙接着說到:“所以有希望是嗎?”
“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呦,我可是被你給刺傷了呢,沒有百八十萬是跑不了了。”我玩笑般的說着,他卻覺得我的話沒有半分玩笑的意思,慘白着一張臉。
“我沒有那麽多的錢啊老大,我如果有那麽多的錢也不會出來幹搶劫這勾當啊,你就大慈悲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而且我這是初犯,您就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一定會改過自新,求你們了。”他說着,一臉的可憐相。
“啧,我知道你是初犯。”我對他說着,他一臉驚訝的看着我,仿佛不敢相信我竟然會選擇相信他。
“因爲你的手法太生疏,而且都沒有紮到點上。”我對他說着,他一臉的恍然大悟,同時臉上帶着竊喜,他說到:“所以可以求放過嗎?”
“這怎麽行。”我帶着笑意,眼中卻含着冰冷,盯向他說到:“你雖然是初犯,卻還是犯了法的,你模仿犯罪,渾水摸魚,擾亂視聽,你這也是罪過啊,可是要受罰的。”
聽我這麽說他臉色又一次生了變化,我欣賞着這一變化,面色不改的說到:“我看你也是經常夜遊的一族,所以你現在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有沒有見到有誰用這個方法搶劫,沒準我聽了還能考慮放過你。”
“你問這個做什麽?”他一臉防備的問到。
“不願意說就算了,我身上現在還有傷口呢,而且武器上也有你的指紋和我的血液,隻要把這個交到那裏,就好了。安正他們也正在爲這個事情煩惱,你既然自己送上門,他們一定會很開心的,不僅他們會很開心,真正的搶劫犯也會很開心,到時候就麻煩你背負一切的罪刑喽。”我一臉随意的說着,卻明顯的感受到他的顫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