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幸近距離目睹了全過程,在墨軒轅的視線甩過來之時,默默的舉起手來說到:“我可什麽都沒做。”
語畢,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鬼娘跟墨軒轅置氣上了,隻要關于他的事,她全都放之不理。工作也瞎忙活,看她一直在做事情,可忙了半天都不知道她在忙些什麽。
墨軒轅就在一旁看着,一語不的任由其瞎倒騰。這不,封雪在那裏收拾着客人用完的杯盞,鬼娘就在一旁整理桌面和椅子的擺位。
實在看不下去了,我趁着現在客人漸漸變少了,來到他們的身旁,邊整理,邊歎息。
“有屁出聲,不要放不了聲又熏到别人。”鬼娘毫不客氣的說着,深怕别人不知道她在生悶氣。
我淡淡的瞅了她一眼,扭頭對封雪說到:“你說軒轅那小子也真是不懂情趣,惹人家小姑娘傷心了也不懂得來安慰一下。白長一副好模樣,就是撩技能太薄弱了。看上去就像一個犯有直男癌的男人一樣,可惜了啊。”
鬼娘聞言,偷偷看了一眼墨軒轅的方向,墨軒轅此時正在整理吧台,完全沒有情緒不佳的樣子。鬼娘見此,撅起了嘴,一臉不悅的埋頭擦起了桌面。
“哎哎哎,你不想做可以不做,别把我的桌子給擦壞了,這可都是錢買來的呢。”我對鬼娘說到。
鬼娘聞言立馬停下了動作,而後一腚坐在客座上,垂着頭一語不。
我瞅了瞅她,說到:“你喜歡上軒轅了吧。”
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我肯定的看向西施鬼娘,鬼娘一怔,猛然擡頭對我說到:“哈,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會喜歡上才見過幾次面的男人,我可不是那麽膚淺的人。”
我盯着她看了幾秒,說到:“你騙不了我的,說實話多好啊,沒準我還能給你支招呢,話說我的招數可多了,對付墨軒轅那樣的人,綽綽有餘。”
“真的?”鬼娘一臉期待的看向我。我靜靜的看着她,眼中分明的寫着:還說你不喜歡他。
“我是喜歡他啦,說我膚淺也好,說我輕浮也罷,你要怎麽說我都随便,我就是不知道怎麽了,對他特有感覺。”鬼娘低頭卷着圍裙說到。
“我不會以這些詞來貫概你,因爲感情這種東西很奇妙,不是人能控制的,總是在不經意之間,喜歡就産生了。”我說着,目光看向在鄰座收拾的封雪。察覺到我的視線,封雪佯裝不經意的偏頭朝我瞥來,我沖她溫和一笑。
小互動後,我回頭,鬼娘依舊低着頭,她卷着圍裙,像是遇到了什麽困擾一般,一副有話說的模樣。
“有什麽想對我說的,趁現在沒事幹,你說吧,我聽着。”我對鬼娘說到。
鬼娘緩緩的擡頭,面色微紅,眼帶羞卻的對我說到:“我喜歡他,但是,你也知道現在的情況,那個,我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我現在隻問一句,你想怎麽樣。”我對鬼娘說到,目光鼓勵的盯着她的眼眸。
“昧。”鬼娘一臉嬌羞的說出了一個字,我聞言,臉色驚然,雙目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口中失敬的說到:“看不出來,閣下是一個如此内涵之人。”
“略懂略懂。”鬼娘颔謙眉道。
如果你們聽不懂我們的對話,那隻能說明太純潔,這樣的話,我可以來一點小提示什麽的。例如昧字與墨字相似,且昧中有子“曰”。純潔的我表示隻知道她想“約”墨軒轅。
話說我們二人小暄一陣過後,我對她說到:“所以說,既然你有這麽大的目标,我想大可以直接上去把他拖走,然後不言而喻。”
鬼娘一臉震驚的看着我,雙唇微張,顯然是因爲我的話語而驚訝得合不攏嘴。
過了幾秒,等鬼娘找回自己的聲音後,她瞅了瞅周圍,見四下無墨軒轅,而後靠近我低聲說到:“這樣會不會很那啥,我也就想想就好了,如果真的行動起來的話,我擔心他會讨厭我,萬一他因此再也……”
“别虛。”我打斷她說到:“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雖然那小子表面這樣說,但是他還是有些許在意你的事情的,不然也不會有意無意的看向我們這邊。”
我說着,視線向一旁示意,鬼娘順着我的視線看去,果然見到墨軒轅此時正站在不遠處,視線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看向我們這邊,好巧不巧的正好與鬼娘的視線對上。對上視線後的墨軒轅立馬将頭轉開,心虛之意明顯。
我頗有内涵的笑了笑,說到:“看到了吧,相信哥的,沒錯。”
“那我上了?!”鬼娘頗有些躍躍欲試的模樣,讓我差點以爲面前的不是一個女孩子,而是一個單身好幾十年的糙漢子。
“你别激動啊,先等下班再說好吧。”我拉着她說到,深怕一個不注意,她就飛出去了。
雙方達成協定後,鬼娘乖乖的去工作了,我也幫封雪去收拾殘局去了。
等到了下班時間,也就是衆鬼怪皆離去之時,收拾完東西之後,鬼娘直接跑到了墨軒轅的面前,一臉認真的對他說到:“我有話要與你單獨談談,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墨軒轅面色懵懵的低頭看了一會兒站在他面前,與他空隙不足二十厘米的鬼娘。在她認真的視線之中,身形微微後傾,目光看向我與封雪,情形似求救。
我給他使了個眼神,示意他把鬼娘帶走,我與封雪要去空間處理要事。
見此,墨軒轅隻好點頭,再次與鬼娘拉開了一定的距離,說到:“可以,别的地方就别去了,直接回去吧。”
聽了墨軒轅的話,突然覺得他是不是說話的時候根本沒有想過後續,這不是自己送羊入狼口嗎。
看着鬼娘閃着微光的眼眸,我默默的在心裏對墨軒轅說一句:隻能拜托你犧牲色相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