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閃,緊接着,房間的燈光仿佛被控制了一般抽動,周遭忽明忽暗間,窗口忽的湧入飓風,窗前的白紗順勢飄起,輕柔的拂過我的臉龐。然而我卻因此更加的驚懼,因爲我的房間從來沒有過白紗這種東西。
微涼的白紗就如女子的素手,溫潤的劃過我的面部,我依舊站在原處,并不是因爲我被吓到了,而是因爲我的身軀已然被控制了,隻能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任由白紗撫摸我的身軀。
“大膽妖孽。”一聲呵斥,一抹嬌巧的身影憑空出現,空手拽過白紗,雙指做刃直劈其中段。
白紗憑空一晃,窈窕女子的身影便代替白紗出現在我等眼前,她靈巧的躲過攻擊,一個翻身便站在了我的床榻之上。
封雪還未等她站定,一腳蹬上我的床榻,二話不說就朝着女子飛起一掌,女子亦擡掌擋開同時擡腳朝着封雪的腹部踹去。封雪側身躲過的同時,順勢擡肘向女子的肺部頂去。
女子不防被封雪一下撞倒,封雪趁機動作快速将她的雙手扭到身後,以抑制的狀态将她的壓在身下。
“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女子掙紮着說着,然而動作無疑是多餘的,封雪還牢固的壓制着她。
“廢話少說,說出你來這裏的目的和背後的指使,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封雪語氣森冷的說着,手下用力一壓,女子立馬因疼痛而老實的不再亂動。
女子身上不能動,嘴上依舊不求饒的說到:“你少嚣張,若不是因爲我的功力被束縛了,你現在早就已經被我秒成渣渣了。”
“如果你隻有廢話,你可能要選擇放棄這兩隻手。”封雪冷聲說着,面上表情一如既往的森冷。
我此時正因爲身軀得到自由而活動着筋骨,見封雪這架勢,就想将那個鬼扔給封雪全權“負責”。
“夙筝。”突然的,我的名字在室内響起,我以爲是自己幻聽,沒有多在意,正打算同封雪說我出去看看小孩,就聽到我的名字被人再次念起,或許說是被“鬼”再次念起更恰當。
隻見被封雪壓制的那個“鬼”此時正艱難的扭頭朝我喊到:“夙筝,你丫還不快點叫你的人放開老娘!”
聽到那女子叫着我的名字,我好奇的走過去,這才發現女子此時正淩亂着滿頭黑發,面部朝着被子被壓制,所以說話的時候有些沉悶。身上穿着睡衣一般的白袍,模樣狼狽的被壓制着。
我疑惑的出聲:“你認識我?”
“你二大爺,才多久沒有見,你就忘了老娘了?!”她說着,努力把臉轉向我。
我看着淩亂的頭發下,一張被頭發勒得有些變形了的臉,果斷的搖頭說不認識。
女子顯然是被我氣到了,壓低着聲音說到:“你倒是把我頭發撥開啊!”
我略帶疑惑的杵着,與封雪對視了一眼後,才将她的頭發往兩旁撥去。也許是我的動作不夠溫柔,女子期間疼得發出倒吸冷氣的嘶嘶聲。
等她的整張臉露出來之後,我一臉的震驚,并不是因爲别的,而是因爲女子臉上掉粉太嚴重了,我壓根看不清她原本的模樣。
“姑娘,你的臉聽特别的,有好多的粉掉下來,你要不要補補?”我一臉驚魂未定的說着。
女子聞言臉色漲紅,滿眼憤怒的瞪着我,咬牙切齒的說到:“本尊乃西施鬼娘!”
“你胡說,她怎麽可能像你這麽醜,你是東施來着的吧。”我果斷的說着,不過其實早在她說話前我就認出她了,隻不過想逗逗她,所以才這麽說。
“你覺得我會因爲你這樣說而高興嗎?”她說着,臉上藏不住情緒的冒着不一樣的紅暈。其實我不知道她在高興什麽,明明醜美說的都是她,話語中甚至指明了說她醜,不由得感歎一句:女人心啊,真心不懂。
“既然你說你是西施鬼娘那你就是西施鬼娘吧,現在可以說出你的目的了吧。”我對她說着,一臉淡定的把移動椅挪到了她面前,動作自然的坐下。
她看着我坐下,一臉的不置信,聲音懷疑的說到:“你不打算讓這個人放了我?!”
“哎呀不用客氣啦,你就這樣趴着就行了,我就辛苦點坐着同你交談。”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說着,臉上一派的自然,心裏此時卻有個小惡魔正在邪笑的說到:叫你丫剛才吓我,該!
“你想死嗎?”她咬着牙說到。
“現在暫時沒有那個想法,等我有了那個想法自己會去報道的,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現在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你如果不說出你這次來的目的和受誰的指使行事,我可能會讓我的夥伴親自送你過去報道呦。”我說着,面上帶着邪惡的笑意。
“我這次來沒有目的,隻是單純的想吓吓你而已,背後也沒有指使。”西施鬼娘一臉置氣的說着,将頭高高的揚起,讓我隻能看得見她的側面。
“看來你沒有學乖呢,既然這樣,那我就把你交給她好了,你好自爲之。”我說着就要離開,西施鬼娘見此急忙喚我。
“怎麽,想通了?”我挑眉問到。
“我這次來,其實是奉了父親的旨意前來爲上次的事與你道歉,并跟随在你的身邊學習與協助你,好好的磨練自己心性。在我來之前,父親已經把這件事寫信送到了咖啡廳。我沒有說謊。”西施鬼娘說着,臉上神色認真。
我看了封雪一眼,封雪顯然也不知道這件事,我猜測可能是我們走後信件才送到的,所以我們才不知道這件事吧。
“如果是這樣我還錯怪你了?!不過……”我扭頭盯向她接着說到:“你道歉的方式還真特别啊,真是讓我心情澎湃,如此特别的道歉,我當真要以特别的原諒儀式來原諒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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