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沉重的靠近男子,正要彎腰把他從地上提起,隻見男子忽然朝我扔了個什麽東西,在我閃躲的瞬間,面前的人已遠去。
我歎息的“啧”了一聲,真是可惜讓他跑了,不過要收拾他有的是時間,所以并沒有前去追他。反而是程宇爾的情況比較首先,我轉身來到他的面前,見他隻是暈過去了,并無大礙,我松了一口氣。
收回程宇爾身上的失魂,我将他搖醒。
剛醒過來的程宇爾先是一臉的痛苦,看清周圍的環境後又是一臉的驚訝。他對着近在身邊的我更是吃驚,問到:“夙筝?!我怎麽在這裏?我不是在醫院嗎?”
“你不記得方才的事了嗎?”我問到。
程宇爾聞言努力回想了一下,說到:“我記得我去拿包裹,然後突然一暈,再然後就沒有意識了,我是怎麽了嗎?”
我見此,歎了一口氣并沒有打算隐瞞,老實的說到:“你還記得你跟我說過的那件事嗎?其實你被人盯上了,剛才差點就要被對方帶走,我及時趕上才阻止了對方。”
“是……鬼怪?”他一臉定格了的樣子問到。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鬼怪,不過對方貌似不是一般人類。”
程宇爾聞言雙目猛然睜大,臉色煞白,而後一臉驚魂未定的對我說到:“…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還不知道接下來會遭受什麽。”
我一臉懷疑的對他說到:“沒什麽。”
察覺到我的神情,他不解的問到:“怎麽了嗎?”
“沒,我隻是沒想到,你竟然這麽容易就相信了我的話語,一般人面對如此沒有根據的事情不是會懷疑嗎?”我說到。
“我也不知道爲什麽,就是莫名的選擇相信你。”程宇爾認真思索的說到。
“這樣啊,那個,我們先回去吧,不然她們找不到我們該慌了。”我說着,與程宇爾一起向醫院方向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程宇爾與我說了很多的話,我才知道,原來他小時候居住的地方是有許多關于術士傳說的地方,從小就接觸過這些東西,所以對我的話很是相信。
我們回到醫院病房的時候,封雪正好要出門,見到我們,她說到:“我正要去找你們,你們怎麽去了這麽久。”
“剛才前台有一些手續需要去簽一下,我們就一起去了,所以才會久了一點。”我邊走進病房邊放聲說到。
何芷玲此時正喂孩子吃東西,聞言後擡頭沖我禮貌的笑了一下說到:“夙筝,這次真的要謝謝你們了,還要麻煩你這麽幫我們,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麽回報你。”
“講這麽客氣做什麽,怎麽說我都比你年長,兄長幫妹子有什麽好謝的。”我笑着說到。
而後我們聊了一會兒,在下午三點多左右,就帶着被再次委托給我們的小孩打道回府了。回去的路上經過兒童服裝店,我們進去掃了一圈,買了幾套衣服。
剛出服裝店,我們就遇到了一個熟悉的人,看着面前皮膚有些微紅的男子,我疑惑的出聲:“墨軒轅?!”
他聞言,給了我一個犀利的眼神,意思是問我幹嘛。
“你,就算見到我本人害羞,也不要全身通紅吧,太誇張了。”我調侃的說到。
墨軒轅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沖我說到:“你滾,還沒完沒了了還,誰見你這塊老臘肉會臉紅,老子這是消毒消的。”
“我也才二十五好嗎。”我不滿的說到,明明我這麽年輕,怎麽可能是老臘肉,真是的。
想歸想,看着他泛紅的皮膚,心裏還是有些可憐他的潔癖的。但是抱着段子精神,還是忍不住嘴賤繼續說到:“不過嘛,你現在終于意識到自己是一塊大細菌,打算自我消除,這一點我還是很欣慰的。”
“我丫不撕爛你的嘴。”墨軒轅說着就要動手,封雪還沒來得及阻止,我懷中的小孩就一下子哭了出來。
墨軒轅聽到哭聲才發現我懷中的小孩,一時間有些尴尬的站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麽言語的樣子。
“你看你,把人家孩子吓哭了都,寶寶乖,叔叔壞咱就不理他。”我邊趁機呵斥着墨軒轅邊安慰說到。
生怕小孩哭得更大聲,墨軒轅一臉憤憤的低聲說到:“你得了,别急着诋毀我,再不讓他安靜,我們會有麻煩。”
凄慘的哭聲讓人聽了心碎,不禁也引來了路人的各種眼神。因爲墨軒轅的店正好在這附近,于是封雪提議我們到他的店裏坐坐。同意了之後,我邊安慰着懷中的小孩,邊同他們一起往咖啡廳走去。
剛進咖啡廳,小孩已經不那麽大聲的哭了,但還在抽抽搭搭的。有一個貌似是墨軒轅老熟人的客人,結賬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我們,看到這幅場景,再看到黑着半張臉的墨軒轅,納納的對墨軒轅說到:“你什麽時候改行拐賣小孩了?!”
我努力憋笑的安慰着小孩,能看到墨軒轅的頭頂滑下無數條黑線。
“你滾,咖啡喝醉了吧你,我長得像拐賣兒童的罪犯嗎?要拐賣也是他長得比較像好嗎?!”他指着我說到,客人笑着調侃了他幾句,在墨軒轅發火前,圓滑的走開了。
安慰好孩子後,我們已經坐在了上次選定的那間包廂。小孩在我懷中縮着,小眼神小心的看向墨軒轅,那邊的墨軒轅爲了不讓安靜了的小孩再次鬧起來,默默地把他的專屬座位往後移了一點。
封雪見此首先打破沉默,對他問到:“你找我們是有事的吧,是不是那邊的事有進展了?”
墨軒轅看了我懷中小心看着他的小孩,欲言又止。見此,我無奈的說到:“等我一分鍾。”
我抱起懷中的小孩往外面走去,口中安慰着孩子,讓他靠在我身上休息,沒人注意到我手上的小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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