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有些無聊,心想着他會不會因爲何芷玲有急事,直接回到病房了。同時思想跳躍的埋怨起何雄輝來,心想他怎麽這麽不小心,偷看人家還給人家察覺到了,真不知道他昨天傍晚時怎麽突然把記憶傳進我的腦中的。
等等!我一驚,身軀先動,兩步跳下樓道,向着前台奔去,我要去找程宇爾。
要問我爲什麽這麽突然的跑出去找人,因爲我突然想起何雄輝從昨天傍晚到今日淩晨,一直都在我的意識中播放記憶,從未離開過,又怎麽可能一直跟着程宇爾,所以跟着他的其實另有其人。
帶着懊悔,我來到前台,經過詢問,程宇爾壓根就沒有到過前台。都怪我大意了,這麽大的一個時間差竟然沒有發現。
咬牙暗罵的同時,我眼前一亮。因爲我突然想起方才因爲留了一個心眼,所以在拍程宇爾肩膀的同時在他身上放了一點失魂,此時正好派上了用場。
我這樣想着,意識感知失魂的位置,擡眼過後直接向着醫院外奔去。
找到指定位置,我眼前的正是程宇爾,隻不過此時他的身邊有一個男子與他并肩走着,兩人靠得極近,仿佛好友一般。我卻知道那并不是他的朋友,可以說我已經見過好幾次那個男子的身影了,每每見他都教人記憶深刻。
隻不過此時是在大街上,人來人往的,爲了避免引起****,不好明着怎麽樣,所以我隻能邊走邊觀察。
我發現程宇爾此時貌似并沒有什麽自主意識的樣子,整個人一味麻木的跟着那個人走,就好像意識被封鎖一般,軀體如同靈活的木偶一般自如的行動。
眼看他們就要走到人迹罕至的小巷之中了,我趕緊上前重重拍了下程宇爾的肩膀,并一臉喜悅的說到:“嗨兄弟,你怎麽跑這裏來了,我還一直在找你呢,那邊的事還沒有處理完,她們還在等着我們,你快跟我回去吧。”
說着我就要拉他離開,怎奈那個男子一下抓住了他的另一隻手腕,阻止他行動。我與男子對視了一眼,表情自然的說到:“這位哥們你有事嗎?我現在有急事要帶我的朋友離開,如果沒有什麽事請你放手好嗎?”
我說着,臉上帶着笑容,笑意卻沒有到達眼底,而是目光淩厲的與他對視着,毫不掩飾其中的排斥之感。
男子見此也沒有退卻,而是低沉着嗓音對我說到:“放手,不然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是誰,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普通人了,怎麽可能被他短短嗯兩句話而吓跑,我自然是一臉不畏懼的看着他,聲音毫不示弱的說到:“就憑你?你确定你說的不是你自己?!”
“臭小子,你找死嗎?”他說着,聲音顯然夾雜着殺意。
我一臉無所謂的看了看周圍,此時已經有許多人用異樣的眼光向我們這邊瞧來。我對他說到:“你确定要在這麽多人面前暴露本性嗎?如果是這樣,我不介意幫幫你。”
男子見狀,強硬的拉着程宇爾快速往小巷裏走去,我自然跟随着走了去。
周圍一沒有人,男子立馬松開程宇爾的手,我一把将他護于身後,正面迎接着男子攻擊向我的手掌。
擡掌化形,利刃聚光,向着男子的手掌劈去。男子一個閃躲,撤回了手掌,同時躲過了我一記橫切。
我松開程宇爾的手,再接再厲的向男子打去,懸空橫踢一腳,被閃躲落空。動作快速的連續回身側踢,終于一腳踹在了他的身上,男子連連退了好幾步。
我微扯着嘴角,看向男子的眼神滿是挑釁。同時運手作氣,随時準備着戰鬥。男子看着我,眼中滿是殺意,擡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臭小子,我知道是你三番四次的破壞我的行動,當真要我教你死這個字怎麽寫嗎?!”男子語氣陰沉的說着。
我一笑,說到:“哪有三番四次,明明隻有一兩次好嗎,還有,你以爲我跟你一樣嗎?白活了這麽多年才知道死這個字怎麽寫。”我說着,不禁嘲諷,動作表情無一不在鄙視他。
他見此不但美女怒起攻擊,而發忽然冷笑了起來,他說到:“那個女人是你的保镖吧,她的力量挺強。呵,你膽子還挺大的,現在沒有那個女人在你的身邊,你還敢這麽嚣張,看來我今天必須要教訓教訓你了。”
“哎呦喂,原來您老怕一個女人啊。”我故意高聲說着,臉上鄙夷的神色更加的明顯。
男子果然被我激怒了,二話不說就凝聚一枚烈火光球,動作快速的向我攻擊而來。我用早已彙聚成的雷電發力防禦,刺目的防禦在男子的面前生成,他的火球此時就成了一個不堪一擊的空氣球,一紮就破。
見攻擊無效,他欲閃躲我的護盾,防止一個不小心掉到我充滿電力的防護上。而我卻毫不客氣的甩開防禦,将一大塊電力十足的護盾甩成了一條條分散的電光條,仔細看的話還可以看見每條電光都是由一條鎖鏈所組成。
許是沒想到我會如此動作,男子并沒有準備多餘的防護工作。我操控着電光朝着他的身上甩去,每一道都結結實實的打在他的身上。
男子見我此動作,忍着劇痛一臉不置信的叫到:“怎麽可能!”
也許他是在想我看上去像一般靈力者,怎麽可能有這麽強的靈力,所以覺得震驚。這其實主要歸功于我近日的功法鍛煉,以及長老丹藥的補助,才讓我更加快速的穩固法力靈力。并且因爲很好的隐藏靈力的強弱,讓我在面對戰鬥的時候可以蒙蔽敵人。
這方,面對男子的不置信,我回以冷笑說到:“沒什麽不可能,事實就是你死定了。”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