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動作了不知道第幾次,一個聲音突然闖進我的耳中,他地域使者般的說到:“原來跑到這裏來了啊,真是調皮呢。還有你,那隻落網之魚,沒想到你竟然親自送上門來了呢。”
我回頭,眼看那個男子出現在了我的眼前,敲門的動作越發的急促。然而許久不曾有人前來應門,何雄輝不禁有些絕望了,因爲男子已經走到了台階前。
敲門的動作不禁變慢,何雄輝看着那雙靠近自己的手,臉上絕望之餘,不舍的看向何芷玲。
“放心,收了你,我會讓她陪你去的。”他說着就要動手。
就在這是,他的臉色突然一變,身後也在此時正好響起門把手轉動的聲音。男子頭也不回的跑開了,我也一個溜身竄到了一旁的車庫。
接下來的事情我也大概知道了,隻是沒想到封雪那時說的躲在我們車庫的小鬼,竟然是何雄輝。
我正這樣想着,隻覺得周圍忽然一黑,所有事物變得不見了,就像一切恢複了出廠設置的手機一般。我卻沒有像原先一般無措,此時的我淡定的應對着周圍事物的變化。
對着虛無的空間,我揚聲說到:“何雄輝,你就不打算出來見見我嗎?沒準以後就沒有這樣特别的機會了。”
我話音剛落,就見面前的虛無勾勒出了一個模糊的人影。待人影清晰了,我看到了那個熟悉的男子。明明月餘前見面的時候還是一臉精神氣的模樣,此時就變得蒼白且毫無生氣,就如一張揉皺了的白紙一般。
頓時感覺鼻子一酸,我擡手在他的胸前揍了一拳,說到:“你小子,怎麽這麽不小心啊,就這麽放下你妹妹,你放心她一個人嗎?”
沉默了一會兒,他幹枯的聲音咿咿呀呀的傳來,我聽他說到:“我…原本不放心…現在放心,因爲有人…可以替我守護她…”
我哭笑着一張臉對他說到:“确實啊,她有一個好丈夫呢。”
“…有一件事…”他遲疑的開口說到。
“你說。”我說着,視線停留在他的臉上。
他微張着嘴,從蒼白無力的嘴唇傳出話語說到:“我的日子不多了…幫我傳個話,哥…在那邊一切都好,不要爲我傷心…我隻是換了一個地方生活罷了…”
“你也知道你的日子不多了,還惦記着你的妹妹,真是一個讨厭的哥哥啊。”我對他說着。
他微微一笑,說到:“我最放不下的…就是她。”
“我知道,你們從小相依爲命,你放不下她也是應該的。所以啊,你也要好好的去投胎啊,原先那個地方屬于未注冊空間,在那裏你不會察覺到魂魄的衰弱或者消亡。現在到了人界,你的魂魄在人界待久了就會漸漸失去意識,最後可是會變成遊魂啊。”我勸說到。
他點了點頭,說到:“…兄弟,一定要找出兇手…我知道你現在不同了。”
我點了點頭,苦笑的說到:“對啊,短短一個多月,我們都變了。”
再次感覺到了身軀的溫度,我知道自己已經回來了。當我再次睜眼,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天花闆,并且天花闆上的吊頂是那麽的熟悉。意識回線,我才恍然大悟,這裏貌似是我的房間,這麽說封雪直接把我送回來了?!
我這樣想着,正要起身,忽然覺得身上一重,貌似有什麽東西正壓在我的身上。我低頭看去,就看到一個小小的腦袋縮在我的胸前,兩隻胖白胖白的小拳頭橫在兩旁。
心裏一暖,我小心的起身想要把他從我的身上抱下去,隻見小家夥難受的動了動,我立馬停住了動作,深怕把他吵醒。
我擡手将小家夥小心的護在中間,防止他掉下去。正以這樣的動作躺好時,門口方向傳來開門的聲音。
我微微側頭,就見封雪此時正端着食物來到我的身邊。
見小孩不知何時爬到了我的身上,封雪微微皺了下眉,我回以一臉無奈。
最終還是封雪幹脆利落,一揮手,就把我從中間抽出,小孩則以原姿态如同羽毛般落到了我原先所躺的位置上。
我無力的坐在沙發上,動了動僵硬的手腳。封雪來到我的身邊,沒有說話,将食物默默的遞給我。
“我昏迷了多久?”我問到。
“六個時辰。”封雪簡潔的說到。
“也就是十二個小時啊。看來我直接把覺都給睡了。”我看着外面漸亮的天色說到。
“是的。”封雪依舊簡潔的說到。
我沒有再說話,因爲在這期間經曆的事,我與封雪都心知肚明,封雪知道我另有打算,所以不會主動向我提問。
我端起一旁的早餐,剛吃了兩口稀飯,床榻上就傳來小孩嘤嘤的聲音,封雪将小家夥報到我的面前。
模樣顯然是要讓我帶。我哭喪着一張臉說到:“我可是剛經曆大事的人,能不能不讓我帶小孩。”
封雪思考了一下子後說到:“不行,從昨天到現在,我已經确定我不會帶小孩了,如果你不帶他,就隻好放任他自己一個人哭了。”
聽封雪這麽說,我一臉不至于的看了一臉懵懵的小孩一眼,然後擡頭對封雪說到:“我爸媽呢?”
“他們見天氣好,一大早出去采購食材了。”封雪說到。
最終,在小孩一臉要哭了的眼神中,我從封雪的手中接過了他。
剛到我懷中,小孩就一臉渴望的看着一旁的早餐,我隻好無奈的當起了奶爸的角色,一口一口小心的給他喂食。
“小家夥,等下我們去看你媽媽好嗎?”我對小孩說着,他似懂非懂的點了一下頭。
“你應該還沒有見過你舅舅吧,好像你媽媽這幾年還沒有回來過吧。都說小孩子的眼睛能看到不一樣的世界,不知道你能不能看見你的舅舅呢。”我呢喃般的說着,面前的小孩傻笑了一下,我喜愛的摸了摸他的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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