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乘勢接着說到:“我好像上次殺了那隻血蛛後武器都沒有清潔過,你應該不介意吧。反正就那麽一下的事,頂多事後屍體髒了點罷了。”
聽我這麽說,作爲一個專業的潔癖——墨軒轅立馬變臉,睜大着一雙眼澗水眸,面色蒼白的怒說到:“你能不能愛護你的武器一點,用完它後就放在一旁你讓武器怎麽想,你對得起被它除掉的那些邪祟鬼怪嗎?!”
“so?”我一臉無所謂的說到。
墨軒轅的臉色掙紮了許久,最後咬牙切齒的說了三個字:“算你狠。”
我依舊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回頭瞄了一眼封雪,她臉色不變,仿佛早就賭定我能夠“說服”墨軒轅一般。
鎖上包廂的門,他擡指一揮,桌邊便多了一把座椅,他坐在上方一臉不情願的說到:“我探聽到有些事情你們前些時候經曆過了,想必也大概了解了一些。所以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有大量的妖怪忽然出現在這座城鎮之中,并分散潛入于凡人群體之内,以此來迷惑人類,最終将他們殺害。”
“最棘手的是它們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法,還是背後有什麽力量在助力于着它們,我們的人根本不能從人群中判斷出它們的存在。”墨軒轅說着,臉上的神色嚴肅,全然沒有方才的放蕩不羁。
“你們現在一點線索也沒有嗎?”我認真的問到。
“沒有,我們的人曾找到過僞裝成人類的邪祟,可是每次都被對方快一步,等我們的救援到了的時候,原地就隻剩下一片空蕩,就連我們的人也不見了去向。”墨軒轅語氣低沉的說着,握着的拳頭,即便戴着手套,也可以聯想到那因爲握力而泛白的關節。
“看來它們在每個據點都安設了自毀陣法,以防根系洩露。”我低喃般說到。
“你說什麽陣法?”墨軒轅不解的問到,顯然還不知道這件事的模樣。
于是我解釋說到:“你也知道我們前些時候從邪祟手裏逃過了一劫,那時候我們就發現了一個暗黑屬性的陣法,它會在據點主管者消亡之後自啓,若是不能及時發現,就會同陣法内的事物一同被拉進荒蕪空間。”
墨軒轅聞言,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我,許久後才說到:“當時察覺到城鎮内磁場異動,我們的人又沒有任何發現的報告,我便知道你們被困,趕到之時,現場一如既往的空無一物,我還以爲你們也遇險了,後來才收到你們脫險的消息。可惡,竟然是這麽狠毒決絕的做法。”
“我覺得這隻是一個開始,接下來它們肯定還會有更激烈的做法,不知道它們滲透到了哪一步,我們最好加強城市戒備。”我表情嚴肅的說着,目光有些遠去。
忽然想起不久前發生的事情,我對墨軒轅說到:“我們了解到有一個神秘的殺手征集地存在,但是暫時不知道它的具體方位,它可能存在于這座城鎮裏,也可能是從各地征集殺手,在某個未注名的開拓性空間内交易。我覺得這個和我們現在處理的這件事可能有些關聯,你讓人查一下。”
“嗯…”他應着,反應過來後說到:“哎你使喚我倒是使喚得很順口啊。”
聞言,我故意低沉着一張臉,目光嚴肅的看向他說到:“你覺得這是計較這點小事的時候嗎?”
被我哽到了,墨軒轅理虧的扭過頭暗自氣憤着。我微不可聞的笑了一下,對他說到:“你有沒有這座城鎮的完整地圖。”
“要那個做什麽?”他一臉糾結的問到。
“我自有用處,你先給我拿來。”我對他說着。雖然他貌似對我有很多的意見,但此時也不得不聽從我的話語。
他臉色“微恙”的揮手,我們的面前随即出現了一面,類似投影出來的的城鎮規圖牆。贊賞的看了眼墨軒轅,我回頭仔細的将視圖過了一遍,找到我們上次遇襲的超市位置,在上面做了一個紅點标記。
“你們幾次遇事的地點是在哪裏?”我朝墨軒轅問到,他雖然不解,但還是在視圖上标記出了地點。
看着分布在視圖各處的紅點,我微微皺起了眉,腦中正在思考着其間的聯系。可是怎麽看,也看不出其中的奧妙。
大部分紅點除了都在人口流動大的區域外,幾乎沒有别的共通點。有些分布在中心廣場旁的商店裏,有些分布在十字路口的居民地,還有些分布在超市和工廠附近等。
雖說在人口流動大的區域比較方便作案,但是如果隻是單純的因爲這一點,那有一些分布在偏僻角落的據點就有些說不過去。這究竟是有聯系的作案?還是有預謀的分散?或者,一切都隻是在轉移大衆的注意力,有更大的陰謀在誕生着。
越想着,眉頭皺得更緊。封雪見我思索,也湊過頭來,仔細的觀察着這點之間的關系。
“有發現什麽嗎?”封雪問到。
“……沒有。”我遲疑的說着,一轉頭正好看見封雪後面的墨軒轅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見小動作被發現了,他有些尴尬的将視線轉開。
不理會他,我回頭指着幾個偏僻的紅點,對封雪說到:“待會兒我們兩個去這幾個地點看看吧。”
“嗯。”封雪平淡的應了一聲。
“我也要去。”墨軒轅忽然插口說到。
我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将面前的視圖保存并記于腦中後,起身就要走。
“我說我也要去你沒聽見嗎?!”墨軒轅一臉不悅的說着,身軀擋在我的面前。
我看了他一眼,方才坐着沒有察覺,現在才發現,墨軒轅竟然比我還矮一點。這樣想着,我對他說到:“我聽見了。”
他一哽,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麽回答,糾結了幾秒,随後一臉傲嬌的對我說到:“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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