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愣,随即面色潮紅的低下頭,聲音軟軟的說到:“先生,你,你不要這樣子。”
見此,我與封雪對了一個眼神,随即帶着一臉壞笑,故意聲音低沉的說到:“哦?我可什麽都沒做,難道是什麽東西給了你遐想的機會?”
服務員小臉更紅了,睜着一雙堪比女子的澗水眸,目光盈盈的看着我,臉上寫着爲難的神色。若不是手上傳來強勁有力的脈搏,我當真會以爲面前這個嬌憐萬千的人會是一個女子。
“啧啧啧,果然我還是喜歡女人的。”我說着,松開他的手。他愁着一張臉将手收回,臉上還挂着無線的委屈。
待他把手收回之際,我幽幽的加了一句說到:“毛巾上的東西味道太大了,下次整人的話記得換個味道淡點的藥。”
“服務員”的動作一頓,忽然笑開了,将手上的東西随便一扔,拍着手說到:“不愧是那個位置的繼承人呢,觀察就是敏銳,這嗅覺當真是靈敏,看來下次應該換個更厲害的做法呢。”
我聽他說完後,整個人有一種被電過的感覺,聲音當真是酥到了骨子裏,完全沒有方才的青澀之感。隻是這有些傲慢的嘲諷語氣,仿佛有意讓人氣憤。
我見此不怒反笑,饒有意味的說到:“你也夠厲害了,連那方面的人我扮演得惟妙惟肖,若不是我對你沒興趣,肯定被那副模樣給迷住了。”
沒有氣到我反而被我嘲諷了,他的臉色有些難看。我也見好就收,沒有再說什麽刺激他的話語。
仿佛因爲短短一句就知道語言攻擊不到我了,他忽然扭頭看向封雪,一臉委屈的對她喚到:“封雪~”
眼看那雙豬手就要抱上封雪了,隻見她忽然舉起面前的咖啡,伸直了手将咖啡擋在面前。他的動作果然停止了,并且還往後縮了縮,仿佛深怕咖啡會濺到他的身上一般。
這麽說來,面前這個男子手上帶着白色手套,将整個手掌連接着手踝都包裹住了。頭上戴着普通員工的帽子,頭發全部都藏在了帽子裏,一絲雜毛也沒有露出。身上衣服一絲不苟的穿着,可以看得見細節處都整理得異常的清楚。如此我得出一個結論——這人可能是一個潔癖心理患者。
這方,男子見封雪的動作,正一臉傷心的抱怨說到:“你竟然這麽對我,虧我還對你那麽好,你,你太傷我心了。”
他說着,一隻手撐着額頭,一隻手捂着心口,可以說是舉手投足間全都是戲,看得我嘴角都忍不住的抽動了一下。
“再多話就讓你換件新衣服。”封雪語氣平淡的說着,目光更是平靜的看着他。即便如此,男子卻不知爲何忽然變得安靜了,仿佛被打了一管的鎮定劑一般,隻站在一旁哀怨的看着她。
我發現這人不知渾身上下都是戲,而且劇情轉換得還很快。我正這麽想着,封雪平淡的語氣再次響起,她簡單的介紹說到:“墨軒轅,夙筝。”
我便被稱爲墨軒轅的男子點了點了一下頭示意,他卻隻是怨念都看了我一眼,傲嬌的扭過頭。
即便如此,我也不介意,因爲在我看來他在我意識裏的地位還沒有那麽重要,他心情怎麽樣都與我無關,所以他怎麽樣待我都是他的事,隻不過,我要怎麽回禮,就另當别論了。
我這樣想着,面色平靜的對他說到:“墨軒轅,既然你是這裏的管理者,想必你也知道了我們的來意,我想請你把知道的都與我們說明一下有問題嗎?”
“有問題。”他一臉不屑的看着我說到。
“你講。”我面色如常的對他說到。
“咳咳,由于事情的嚴重與複雜,所以一時半會兒講不清楚,何況我店裏現在還有許多業務還未處理完,我想等明日一早再一次性講完。”他一臉有理的說到。
“這件事孰輕孰重我想你應該很清楚,你可以将你口中的業務推遲到明天,可這事情晚一天處理卻有可能導緻對方勢力的加劇擴大。即便如此你依舊選擇将我們的談話推遲嗎?”我一臉官方的對他問到,臉上的表情控制得很好,沒有過激,也不會顯得太過弱勢。
被我的話語唬到了,他一愣,随後說到:“原本你們剛到達的那天便應與我接頭,可是你們卻推遲了這麽些天,如果說我推遲一天談話會使邪祟勢力擴散,那你推遲的這幾天又該怎麽算呢?不過,要我現在與你談話也行,給我一個必須今天談話的理由。”
“确實,我們沒有在到達的第一時間與你接洽是我的錯失,我在這裏深表歉意。可是你蓄意推脫我等,就屬于刑事上的故意隐瞞,我有理由懷疑你是否已經産生了厭工情緒,若是因此被誤解,你也覺得沒有關系嗎?”我再次對墨軒轅官方的說到。
“瞧你說話一套一套的,即便你這樣說,也不能很好的動搖我。”他說着,将臉轉向了一旁,俨然是拒絕任何勸誡的意思。
“墨軒轅,你不要胡鬧。”一旁的封雪忽然冷聲呵斥到。
“我沒胡鬧。”他說着,卻做着與話語相反的舉動。
“既然如此,你那麽任性,留着也是一個禍害,我還是殺了你好了。”我語氣忽然變得深沉,視線冰冷的盯着站在不遠處的墨軒轅,眼中仿佛暗藏着無限的黑洞,能将一切吞噬。
“呵,你以爲我會怕嗎?你殺好了。”墨軒轅不屑的冷哼說到。
“還挺有骨氣的嘛。”我說着,看着他的脖子,仿佛正在思考要怎麽下刀一般,若有所思的接着說到:“不過想想還挺好玩的,隻要對着脖子上的動脈這麽一刀子下去,暗紅色的血就會從脖子裏噴湧出來,會噴在你身上,将你的衣服都染成刺眼的顔色,它還會噴在地上與灰塵作伴,滾成細小的泥團,想着就覺得興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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