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扶子之發,甘願與子浴血渡春華。
陽光正好,再一次的驅趕陰霾,兩道拂起微風,枝桠上落下天空殘留的淚水,飛鳥劃過澱色的天際,雲朵舒展着腰身,花草擡起頭顱。我緊緊的拉着封雪的手,仿佛深怕她被人奪走。
“抓太緊了。”封雪直率的對我說到。
“因爲怕你跑了啊。”我不正經的說着,視線轉向她,隻見她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是短發下泛紅的耳根出賣了她此時的想法。
正走着,封雪忽然停下了腳步。在我不解的視線下,她說到:“你回去照顧叔叔阿姨吧,我要去聯絡點一趟。”
見此,我拿起手機發了一串短信,随後說到:“我跟你一塊去,已經跟我老爸說過了。”
語畢,封雪不動,我扭頭說到:“我們的事情我老爸都知道,方才便是他找我去談這個事情。”
封雪見此沒有太過驚訝,而是平常的說到:“你父親果然不是一般人,其實從他能悄無聲息的靠近我們開始我就知道了他的不普通,隻是沒想到他了解這麽多。”
“那是,在我十歲的時候,他還是我心裏的英雄呢。”我一臉驕傲的說着,仿佛我才是父親,正爲兒子宣傳着。
“十歲之後呢?”封雪邊走邊問到。
“知道童話都是騙人的,并沒有什麽英雄的存在,并不想用一個虛幻的角色将他代入,然後老爸在我心裏就變成了一個偉大的父親了。”我燦爛的笑着說到,臉上簡直是自帶柔光效應。
“名詞太多,聽不懂。”封雪直接的說到。
“沒關系,我懂就好了,以後你也漸漸的會懂的。”我對她說着,看着她微皺的小臉,臉上不自覺的帶上寵溺的色彩。
即便夏日即将褪去,氣溫依舊高熱,我們“漫步”于街道,雙雙沒有話語。
過了許久,周圍的環境漸漸變得陌生,這是一條新時的街道,想來是近年才建造的,我這兩年很少回家,所以覺得陌生也是正常的。
兜兜轉轉,在一個擁有玻璃櫥窗的商店面前,我們停下了腳步。
“有點累了,我們進去坐一會兒吧。”封雪難得有些腼腆的說到。
我扭頭向她看去,早在之前,封雪就已經将自己的修爲和靈體質隐藏了起來。此時我們看上去就如普通的情侶一般,但是我知道這隻是僞裝。雖然我同封雪表白過,她卻沒有直接的回複過我,這正是讓我苦惱的地方。此時這幅模樣,我真希望這不是在演戲,而是她發自内心的表達。
“好啊。”我溫柔的笑着說到,心裏卻又一絲苦味。
她一臉“高興”的拉着我走進那家店,剛開門,就感覺到一股涼意朝着我的臉部撲過來。伴随着涼意涼意過後,一股熟悉的味道萦繞在我的鼻間,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驚訝。
看了看周圍這才發現,這裏竟然是一家咖啡廳,并且生意還挺好的樣子。讓我驚訝的是,這隻是一個小城鎮,竟然會有咖啡廳這種東西,難道這座小城鎮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已經升華了嗎?還是說,這裏就是封雪說的那個據點?!就像我們的mg咖啡廳一樣,這裏也隻是二十四小時“黑白供應”的咖啡廳。
想歸想,我還是跟着封雪來到了吧台前。
隻見封雪看着手上的樣單,有些爲難的皺起了眉頭,拉着我的衣擺問到:“你說要選哪個?”
“啊,這有點難選啊。”我一臉困擾的說着,視線盯着樣單上一行隐約的金字。
沉默了一會兒後,我将樣單上的那行金字抹去,另外附上了一句話,将單子遞給服務員,并對他說到:“不如你給我們介紹介紹吧。”
服務員接過單子隻是微微一愣,随即面色不改的指了幾樣同我們說到:“這幾樣是本店近期的推薦兩位可以試試。”
他說着,手法一動,将手上的單子轉回給我。見此,我眼中閃過了然。指着其中兩樣說到:“那就這兩樣吧,你們這裏有沒有包間?我不想有人打擾我們。”
“有的先生,請跟我來。”服務員說着,走出了吧台,并順着樓梯向樓上走去,我與封雪緊跟其後。
順着仿佛是木質的樓梯往上走,兩邊的牆壁是深色的圖騰壁紙,看着感覺異常有民族風味。到了樓上,樓底的談論聲漸漸被隔絕,一眼望去,兩旁成排的門顯得别具一格。
之所以說是别具一格,那是因爲它們的設計很是獨特,幾乎每一扇門,都有着不同風味,時而淡雅時而複古,時而原始時而摩登。隻是看着,就讓人覺得應接不暇。
我們選了一間顔色清爽的雅間,落座後,服務員便出去了。
乘着這個機會,我大概打量了一眼房間,随後感歎的說到:“在樓下的時候沒感覺,看了這二層的建築,忽然覺得我們的店有些寒酸啊,竟然連一個小城鎮的店都比不上。”
“并不是我們的店太寒酸,而是這裏設計想法太逆天,我隻能說,不愧是那個人的風格。”封雪說着,視線若有似無的掃視着房間裏的每一個角落。
“安全。”封雪對我說到。
我有些不在線的應了一聲:“嗯。”
等了一會兒,一個服務員端着兩杯咖啡走進包廂。他低着頭,将托盤端在一隻手上,另一隻手從托盤中拿起一杯咖啡放在封雪的面前。當他把另一杯咖啡端到我的面前時,忽然手下一滑,整杯棕褐色的咖啡就要倒在了我的身上。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桌底一陣強風忽現,我目的的朝着我的方向吹來,我面前呈三角倒立的桌布随即猛的飛起,剛好的将潑向我的咖啡擋在了面前,杯子順着桌子滾了一圈,在中心“站定”。
“對不起,對不起先生,您沒事吧,我給您擦擦。”服務員一臉慌亂的說着,拿起托盤上的白色毛巾,就要往我的身上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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