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容燦爛的說到:“我當然早就知道你的企圖了,在我當人類的時候,對昆蟲類生物也是有着了解的。所以,你就不瞑目的死吧,我會把你作爲養料,好好的供養我自己的。”
随着我的話語,一條條網鏈如受了指引一般狠狠地嵌進血蛛的皮肉之中,将她連同着那張褶皺的軀殼一同腐蝕稀釋,最後連渣仔都不曾剩下。
收回術法,換上軀殼,頭也不回的向着外面走去。我沒有去問血蛛她背後之人的訊息,因爲我知道她肯定不會說實話,多語隻不過是給她拖延時間的機會。
話說我回到超市内時,猛然發現方才還在上班的超市人員,此時早已人去樓空。一眼望去,周圍空蕩蕩的,沒有半絲人氣。
我尋着失魂的訊息來到封雪所在的方位,隻見封雪此時正被困在一個結界之中,她盤腿而坐,像是在用術法抵擋着什麽。
“封雪,封雪。”我焦急的喊着她,深怕她在裏頭受了什麽傷。
像是聽到了我的召喚,封雪美目猛的睜開,視線快速的定位我所在的位置。
“你怎麽來了?”封雪皺眉問到,視線警惕的看着周圍,仿佛深怕我是被什麽東西引誘來的一般。
看出了封雪的顧慮,我說到:“放心,我已經把那東西處理掉了。你有沒有受傷,我要怎麽做才能将你救出來。”
她顯然放松了神情,見我焦急模樣,說到:“你放心,我沒有事,隻不過一時半會兒被困住了罷了。現在你打開我給你那個袋子,裏面有一張紅色的符紙,将它拿出來。”
按照封雪說的,我從袋子裏拿出了唯一一張紅色的東西。看着手中無暇的紅色紙張,我有些懷疑的看向封雪。這麽“單純”的紅紙,真的是符紙嗎?我心裏疑惑着。
封雪忽略我的疑惑,淡定的指揮說到:“你不要靠近,運氣将符紙貼到結界外面,我就能出來了。”
我乖乖的退了兩步,将符紙夾在雙指間,氣運于指,朝着結界的方位将手中的符紙擲出。隻見赤色的符紙準确無誤的貼于結界之外,封雪視線專注的盯着符紙,口中念動着法訣。
原本空白的符紙,随着封雪法訣的念動,一排燙金的古書文字赫然出現。本就栩栩如生的文字,此時仿佛有生命一般,從符紙上跳出,擴張了無數倍,将結界圍繞。
恍聽琉璃碎裂的聲音,結界在我的眼前炸裂,我下意識的擡手擋在面前。
聲止,我放下防備的雙手,隻見破碎的結界并沒有打到我的身上,而是落在地上後消失了,我也沒有被爆破綻放出來的波動所震開。
微微松了一口氣,我看向封雪的方向,隻見此時封雪面色深沉,目光冷冽的盯着我所在的方向,眼中殺意難擋。
心下一驚,正想這她爲什麽要這樣看着我。突然她指尖光刃乍現,動作快速的朝着我的方向飛身,尖銳的光刃直沖我的面門。動作一氣呵成,時間不超過一秒。
我心下驚懼,趕忙閉上雙目。然而意料中的疼痛沒有傳來,身後反而傳來一陣痛苦的尖叫聲。
睜眼回首,光刃上沾染了暗紅色的血迹,瘦弱的身軀霎時綻放出強大氣場,地上殘留着黑灼的痕迹。
“快點離開這裏。”封雪沒有過多的解釋,拉着我就往外奔去。
奔跑間,我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空間塌陷一般陷入了一片迹黑,光源也被墨色所吞噬,就如一張黑色的大口,在身後向我們追逐。
加快腳步,反拉着封雪向外跑去。也不顧外面還下着大雨,拉着手中小巧的手動作快速的沖進雨幕之中。
冰涼的雨水撞在我的臉上,猶如石子拍擊着我的臉部,刺痛的感覺異常的清晰。手中傳來的溫度,卻使我的心口冒出絲絲暖意。
拉着喜歡的女子在雨中奔跑,曾是我青春時的幻想,沒想到竟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實現。正是如此,即便知道身後已無危及,我依舊拉着她奔跑于雨季……
回到家中,我從收納袋中拿出偷偷放進去的食物。剛進家門,就撞到剛好在客廳的父母,他們見我們這幅模樣,免不得的把我臭罵了一頓。
“臭小子,讓你出去買個菜,你怎麽弄這麽一身回來了,還讓人家姑娘陪你受罪。”父親嚴厲的朝我吼到。
“對啊,又不是不懂事的年紀了,你自己淋雨回來也就算了,怎麽讓封雪也跟着你淋雨了,萬一她生病了,我看你怎麽辦。”母親埋怨的說着,給我們遞上了毛巾。
我真的是親生的嗎?我在心裏吐槽一句,而後說到:“我也不想啊,都怪我們回來的時候外面風太大,我們的傘都被吹走了嘛。”
貌似沒察覺到我的扯謊,父母一起瞪了我一眼,然後扭頭關切的詢問着封雪,封雪一一面無表情的回複。
忽然一股情緒湧上來,我将毛巾全都裹在封雪的身上,一邊推着她往浴室走,一邊回頭對我父母說到:“我先帶封雪洗洗去,老媽你們把菜整理一下吧昂。”
不顧他們是什麽表情,我帶着封雪躲到了二樓的浴室。
關上門,我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口中呢喃到:“吓死我了,差點以爲要露陷了。”
等我話語停下,猛然發覺周圍太過于安靜。我擡頭向封雪的方向看去,隻見她此時正環着雙臂,靜靜的看向我。
我手在臉上摸了摸,茫然的問到:“怎麽了嗎?”
封雪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淡淡的說到:“所以你現在是要待在這裏嗎?”
“這裏?”我遲鈍的打量了一眼周圍,這才恍然大悟。邊往外面退去邊說到:“我出去幫你拿衣服。”
退出浴室,感覺臉上有些灼熱,我拿被雨水沖刷得冰涼的手往臉上貼了貼,自言自語的安撫到:“有,有什麽好害羞的,你一大老爺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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