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一個身着寬大衣裝,模樣妖娆的年輕女子出現在了我的面前。而那團幹癟的東西,已然變成了她身上的一件裝飾物。
“不禮貌的問一句,你又是什麽東西。”我不解的問到。
“你看不見我的本體?”她一臉不置信的看着我說到。
“嗯,我瞎。”我随便的應到。
沒想到我會如此回答,她下意識的翻了一個白眼,随後對我說到:“你聽好了,我乃食肉類尊者,殘暴系貴族——血蛛,我允許你稱我爲血蛛大人。”
聽她如此介紹,我不由得吐槽這隻怪是不是有點中二,或者是很中二?!
見我不語,她還以爲我被她的自我介紹給吓唬到了,滿臉得意的對我說到:“怎麽樣小鬼,被本大人的稱謂給吓到了吧。”
我表示不想說話,面前的妖豔女子想來也是帥不過三秒的類型。我這樣想着。
“聽說你的來頭不小啊,不過在我看來,也不怎麽樣嘛。”她說着,眼神上下打量着我。
“聽說?!聽誰說的?果然你的背後還是有人的吧。”我若有所思的說到,看向她的視線帶着些審視的意味。
“我隻是道聽途說罷了。”她明顯的掩飾說到。
“這樣啊,難道是你觊觎我許久,所以一直偷偷關注我,至今爲止所做的事,也是爲了引起我的注意力?”我說着,臉上的表情頗有些霸道總裁的氣勢。
被我的話一噎,妖豔女子面色薄怒的看向我,語氣冷漠的說到:“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這麽放肆,當心你的屍骨不保。”
“我知道你是血蛛大人,哎我說,你的本體不是一隻豬嗎?我記得大部分的豬都是吃素的啊。不過話說回來,作爲一隻豬能像你這麽苗條,當真是難得了。”我一連串的對她說到,明嘲暗諷用盡,看着她顔色漸深的臉色,我臉上的笑意更深。
“看來你小子是活的不耐煩了,終究還是我對你太平和了,讓你這麽大膽,竟然敢嘲諷本大人。”她說着,嘴角拉開一個誇張的弧度,眼中泛濫着血色的光芒,看向我的眼神充滿着弑殺的怒意。
“怎麽,還不讓說了,可是嘴長在我的身上呢,想讓我閉嘴,那就隻能打赢我了,你有膽子來戰嗎?”我高傲的擡着下巴沖她一指,挑釁意味十足。
眼前的血蛛大人聞言,眼中弑殺的神色愈發濃烈,隻聽“噗,噗,噗…”的幾聲,她的身上徒然長出好幾隻粗長的觸角。乍一看上去,有些像螃蟹的長肢,又有些似蜘蛛的觸角。我想我大概知道她的根本屬性了。
眼看戰事漸起,我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飛速的将身軀藏到收納袋之中,身上赤金甲胄包裹。
“咯咯咯,終于你也露出本質了啊。”血蛛嘲諷般說到。
“我從來就沒有打算隐藏過,倒是你,費那麽大的功夫弄個假人出來騙人,你才是最會隐藏的那個吧。”我反嘲的說到。
“你懂什麽,用看似無害的東西,隻能夠引誘獵物上鈎,掌握這項技能,才是食物鏈的生存之道。像你這樣的小子,最容易被對手幹掉,所以爲了避免你以後痛苦,你還是乖乖的讓我殺掉好了,放心,我會把你的軀體吃得很幹淨的。”她說着,一條條暗紅色的軟觸角從她的口中冒出,在空氣中詭異的蠕動着。
我咽了口氣,頗帶嫌棄的看了眼那惡心蠕動的觸角,或許用觸須更合适。毫不掩飾嫌惡的語氣說到:“剛才有個皮囊包裹,我沒發現,現在覺得你長得真藝術,讓人看了就想吐。”
“可惡,找死。”她一聲低吼,六隻長腳一齊運動,提供整個身軀快速的運動,向着我的方向襲來。
一側身,耳邊“刷”的閃過風聲,臉上傳來一絲冷意,水珠般的液體從我的臉頰上滑輪。我擡手一抹,手上多了一抹殘紅。
暗罵了一聲,怪我低估了她的速度。看着不遠處打算來第二次襲擊的血蛛,我的手上燃起幽藍色的火光。手勢快速的擺動,随着口訣的念動,雙手交合。再次拉開,手上便多了一條閃着幽光的鏈條。
“嗬!”血蛛一個躍起,朝着上方做了什麽,天花闆便結出了一張巨網,她的六隻粗長觸角仿佛粘在網上一般,即便現在她的軀體倒着,也牢牢的挂在網上。
以高度的優勢,她明顯變形的臉上露出一抹得意。
“噗”的一聲,一道粘稠的物體從她的口中噴出,朝着我的方向直射過來。我往邊上一躲,當時在我身後的一張長椅瞬間被粘液擊中,随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溶解着。
天呐,真是比硫酸還好用,确定她的體内裝的不是化學劑嗎?我這樣想着,手下動作卻沒有停下。
看似短拙的鏈條,在擊打出去之時瞬間變長,赤藍色的火焰覆蓋着鏈條周身,鏈條的一端如利刃一般朝着她的放下飛去。血蛛依舊動作快速的躲過了我的攻擊,連續幾次,都是如此。
忽然眼下一動,我一手持着鏈條,一手變化出炙熱的火焰,随着攻擊的方向打去。鏈條看似無序的攻擊,實則步步擊中要害。
見時機成熟,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甩動着手中的武器,沿着網的邊沿一劃,成功的将整張網扣鎖。
随着一拉一拽,巨大的蛛網,如同錢袋一般,快速的合成一團,我的武器自然就如錢袋的袋繩,結實的将端口封實。
隻見細長的身軀在白色網狀的包裹下,以一個詭異變形的姿态蜷縮着,重重的朝着地面砸下去。所幸周圍不是什麽泥土地,否則必然塵埃滿地。
我這樣想着,手中又多出了幾條細長的鏈條,趁她掙脫自己的蛛網前兩她來了個再次包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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