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雪顯然是在質疑我的能力,眼中神色擔憂。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我将她護在身後,回首面色不改的看向那群混混。
領頭的看我這幅模樣,也顯得有些遲疑,仿佛是怕我身後有什麽勢力一般。
帶着懷疑的神色,他防備的看着我問到:“你是什麽人?”
我笑了,嘲諷的看着他說到:“是你要找我麻煩,你不事先打聽清楚,還要我告訴你?!”
考慮到我背後可能會有什麽勢力,這次他放聰明了,沒有立馬對我發怒,而是更加防備的說到:“如果你是道上的人,我想你也該知道規矩,不管是誰先錯,你們打了我兄弟,這筆賬我們不可能就這麽算了。”
“所以呢?”我無所謂的問到。對方很明顯的是在護短,而且還是無賴般的護短,對這種人,就不能顯得太過軟弱。
見我這麽說,還以爲這事有反轉的餘地,他臉上藏不住笑意的說到:“所以你必須要給我們一個說法,如果你想破财消災,數位方面,我們也可以商量。”
“這樣啊。”我說着頓了一下,視線冷冷的看向他們,語氣不屑的接着說到:“你覺得我會把錢給你們這些渣渣嗎?”
領頭聞言,臉上神色驟變,強壓着怒火咬牙切齒的說到:“你别不知好歹,無論你背後有什麽勢力,我們人多,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你消失。”
“呦,我還真是怕了。我想問你到底哪裏來的自信,你覺得你們有那個能力殺我嗎?就算殺了我,你們又有那個腦力處理我的屍體嗎?想讓我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在世上,就算你們再多一倍的人數,也辦不到。”我更加嘲諷的說到,神情更加的不屑。
“幹,敢瞧不起我們,兄弟們上。”他說着,就領着一班子兄弟氣勢洶洶的朝我撲來,個個表情猙獰,面色發黑。哥掐指一算,他們今日大兇……
一刻鍾過後。
他們果然如我所料的遇到了兇兆,而造成此兇相的,便是我本人。看着地上以各類姿勢匍匐着的渣渣,我微喘着氣走到爲首的那個人面前,邊走邊将微微松開的衣服整理好。
那個人仰躺着,胸口随着喘息劇烈的起伏着,明顯還剩下一口活氣,他努力的用那口氣撐着自己睜眼,眼神恐懼又不甘的看着我。
懷着段子精神,我半蹲在他的面前,說到:“其實我沒有什麽背景,哥有的隻是背影。”
“可是即便如此,你覺得你們有那個能耐動我嗎?如果沒有,記得見到我要繞道走。”說着,我站起身軀,就在他以爲我要離開,正要松口氣的時候。我忽然再次開口,語氣不冷不熱的說到:“貌似你已經跟蹤到了我的住處呢,你知道我這人最痛恨的是什麽嗎?”
他聽我這麽說,眼睛突然睜大,恐懼的看着我。仿佛我才是知道對方住址的那個人,深怕我會做出什麽事情一般。
沒有理會他的眼神,我接着說到:“那就是動我的家人,如果有人敢把手伸到我家裏,我會把他的脖子扭斷哦。”
開玩笑似的語氣,卻讓人聽出了森森的冷意,調色盤領頭聞言連忙搖頭,表示否認自己知道我的家庭住址。
“要怪隻怪你們的視線太過灼熱,都被我發現了呢。按照你們的性格和身份,如果我沒有立馬跑出來,你們是不是打算天黑的時候再來我家做些什麽動作呢。”我說着,眼中泛着冷光,嘴角卻詭異的揚起。
“不…不是……”他努力的發聲解釋說到。
我卻沒有要理他的意思,高高擡起沾着泥土和血液的腳,沖着他的頭部,重重落下。據封雪後來的說法,如果當時我那一腳踩到那人的頭上,他的腦漿可能會被我踩出來。
“你真幸運呢,我今天心情不錯,不想大開殺戒。”我說着,把深陷到混凝土表面的腳抽出,鞋邊擦過他臉頰的一瞬間,他劇烈的抖動了一下。
朝封雪使了一個眼色,我們走出了小巷。身後的狼藉隐沒在漸漸升起的夜色之中……
在快要到家的時候,封雪忽然開口說到:“你剛才還是用了術法吧。”
“果然什麽都瞞不過你的眼睛啊,我剛才确實用了一點的術法。”我毫不掩飾的說到。
“我不是說過靈域内有規矩,不能對凡人動用術法。”封雪淡淡的說着,停下了腳步。我也跟着停下腳步,回首看向封雪,隻見她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我現在又不是靈域裏的人,而且你也看見了是他們先動手的,我這叫自保。”說着,我扳過她的肩膀,讓她面對着我說到:“封雪,以後你要記住,即便是面對凡人,你也要學會反擊,不能任由他們放肆。凡事不要太過于古闆,偶爾也要靈活應對。”
“知道了。”封雪有些不自在的說着,扭頭就要走。
重新将她扳倒面前,看着拐角處熟悉的房屋,臉上忽然露出壞笑。
“做什麽?”封雪不解的問到。
“你說呢。”我說到,壞笑的将臉湊了過去。
遲遲未等到封雪的香吻,我回頭,這才發現她都從耳朵紅到了脖子,皮膚宛若朱砂輕點,透着紅粉嬌嫩的顔色,眼神不自然的瞥到一旁,身軀也顯得有些僵硬。害羞的模樣也好可愛。我這樣想到。
“哎~真拿你沒辦法。”說着,我在她的臉上落下了一吻,然後喜滋滋的拉着她往家的方向走去。
晚邊的風帶起夜幕的微涼,心上的溫度,将這份微涼加熱。枝杈奏起樂曲,蟲鳥進行合鳴,昏暗的天将我們蒙上一層顔色,我還拉着你略帶薄繭的小手。
當時我不知道,就在我樂于享受片刻安甯的時候,一場即來的暴風,已經醞釀許久,這座城市,便是它所選定的其中一個落腳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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