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哪裏?”母親的聲音忽然從身後響起。
“我們出去買點東西。”我說着,已經帶着封雪奔出了房子,并且向着一個不知名的方向奔去。
跑了不知道多久,我們闖到了一個小巷之中,封雪忽然将我的手甩開,反手一把卡住我的脖子。我并沒有反抗,反而任由她的動作。
“你不怕我殺了你?”封雪眯着眼危險的說到。我微微一笑,語态輕松的說到:“你不會殺了我,畢竟我可是……”
“不要以爲你是未來的首領就可以爲所欲爲,在你成爲首領之前,我依舊可以讓你神不知鬼不覺的魂散。”封雪咬着牙說到,顯然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我一臉糾正的說到:“我可沒有要說我是未來的首領,我要說的是,我可是你未來的丈夫。”
我語畢,回頭看見封雪的神情微動。顯然是沒想到會這麽說,身軀微微的顫抖着。隻是…我拍了拍脖子上越掐越緊的手,略帶難過的說到:“再掐我就真的魂散了。”
封雪似氣憤般甩手,直視着我,堅定的說到:“請你不要多想不可能的事情,我會好好的輔佐你成爲首領,你的妻子,請另尋佳人。”
“爲什麽不能是你呢?”我問到,臉上表情平和,沒有質問的成分,也沒有威逼的意味。
“沒有理由。”封雪果斷的說着。
“如果是這樣,我不能接受。據我所知,靈域首領若是要擇偶,也可選擇族内成員結緣呢。”我說着,滿眼亮光的看着封雪。
封雪眉頭一皺,顯然是在思考到底是誰這麽多嘴讓我知道這件事。而這個事情,我自然是從她的父親——長老大人那裏“一不小心”知道的啦。
“呐,你對我也是有意思的吧。”我滿懷期待的盯着她問到。
“沒有。”封雪扭頭說到。
“嗯?”我提了一個尾音,單手摟着她的腰,靠近說到:“你在顧慮什麽呢?”
“我沒有顧慮。”封雪過于快速的否決說到,一扭頭就與我直面,兩人之間的距離隻有五公分。
氣氛一時凝固,隔了一分鍾,我頗爲失落的說到:“還是說,你嫌棄我隻是個操控軀殼的殘魂,覺得我不能給你未來,你覺得前途渺茫,所以不願意與我……”
“夠了。”封雪說着,小手不自覺的握緊我的衣擺,語氣深沉的說到:“我不是嫌棄你,隻是我自有我的思考,你莫要再無理取鬧了。”
封雪說着,企圖大力将我推開。我一把扣緊她的腰身,将她瘦小的身軀往自己身上拉了拉,說到:“我曾經也顧慮許多,也擔心自己不能給你幸福,擔心你與我會看不到未來。可是在回來之時我忽然想明白了,如果我現在不能好好的珍惜現下,可能以後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與其永遠這麽看不到未來,還不如自己動手來創造通往未來的道路。将來變數會很多,也許我不能讓你有個富裕的生活,也許跟随我會讓你覺得不安。你若是将來不願意再跟随與我,這些我都可以理解,可是如果你現在就将我否定,不給我任何機會,我不願意就此認命。”我一口氣說下來,緊抱着封雪的雙臂連我也沒察覺的微微顫抖。
封雪沉默了。這種沉默讓我覺得空無,我将頭搭在她的肩上,最終說到:“所以你的答案,是什麽?”
終于,封雪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到:“我的喜歡可是很沉重的。”
聞言我愣神了些許,緩緩的送來,封雪,将她的身軀轉過,看着她明亮透徹的雙目,不敢置信的問到:“你的意思是,你願意跟我在一起?!”
“你若是想反悔,我随時都可以當做方才的話沒有聽過。”封雪淡淡的說着,隻是表情多了些許無奈。
“怎麽可能當做沒聽見,我可是說了那麽長的一段話呢。”說着,我将封雪抱了一個滿懷。這次封雪沒有掙紮,也沒有言語反抗。
我心裏喜滋滋的,全然忘了現在我們還在一個小巷之中。仿佛我們周圍是一片浪漫的桃園,我們就站在花瓣飄零的中央。
“呦,這還膩歪上了。”一個嘲諷的聲音打破了我們的氛圍。
松開封雪,我不悅的看向打擾我們的人,眼中盡是不耐煩的神色。
隻見小巷的那端,也就是我們方才進來的方向忽然出現了幾個流氓打扮的人,染着五顔六色的頭發,乍一看,還以爲是調色盤呢。
“怎麽,你們夠樂呵的啊?!”一個領頭模樣的人說着,視線嘲弄的看向我們。
“與你何幹。”我冷冷的說着,視線毫不畏懼的與他對視。心想是我太久沒有回來了嗎?!這周圍什麽時候出現了這麽一群混子。
“本來吧,你們親熱與我是沒有什麽關系,隻不過今個兒你們不巧惹到我兄弟了,所以算你們不走運吧。”那人說着,貌似在等我問什麽問題。
此時我的腦中則快速的過濾他口中的兄弟是誰,大概掃了一眼面前的調色盤,最終在人群的末端看到了一個眼熟的身影。
“原來你的兄弟就是那個搶劫犯啊,所以你現在是要替他報仇喽?!”我若有所思的說着。
帶頭的那個低咒了一句,看口型,像是再說:怎麽不按套路出牌。
“沒錯,我就是來報仇的,你們弄傷了我兄弟,這醫療費用是少不了的了。”他說到。
“沒錢。”我果斷的說着,全然沒有商量的語氣。
“小子,你找死是吧。”帶頭的說着,顯然就要動手。我淡淡的看着他,臉上表情未變。
他身邊的黃毛拉了一下他,在其耳邊說了什麽,他厭煩的将那人甩開,扭頭仔細打量起我來。
感覺衣服被扯了一下,我扭頭看向封雪,隻見她一臉爲難的小聲說到:“靈域規定,我不能動用術法與凡人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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