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來你到底是什麽身份,我都不知道你是誰,憑什麽要給你當練手。”我及時說到,很有效的阻擋了她的行動。
“連我是何人都不知道,看來你也不要當這個首領了。”她不屑的說着。
“你都沒告訴過我你的身份,要我怎麽知道你是誰,你以爲自己有多出名,難道天底下每個人都要認識你嗎?”我冷不丁的說着,臉上神色不變。
她聞言一頓,許是自覺我說的有些道理,于是說到:“你給我聽好了,我乃是鬼帝次女——興如襐,人送外号西施鬼娘。”
聽這名号我着實吓了一跳,當真是沒有聽過,原諒我剛出道不久,壓根就不曉得這是個什麽階層啊。不過這鬼帝的稱号,聽着還是有些厲害的,加上之前長老說的,這個對手隻有我能與之相當,想來是個厲害人物吧。
不過看向面前這個有點傻丫頭風範的女子,我有些懷疑長老說的對手,到底是面前之人,還是它有所指。
面色冷靜的看着面前的西施鬼娘興如襐,我略帶思索的問到:“所以說,你爲何要來人界做亂,難道隻是因爲單純的好玩?還是說你是有人指使,故意來破壞人界秩序的?!”
“我隻是覺得人間好玩罷了,沒有什麽人指使。”興如襐說着,眼中神色平靜如無神,完全恢複了原先的木偶狀态。
看來這丫頭真是太過于會僞裝了,厲害到隻要她一僞裝,就讓人完全看不懂她的神色。不過這恰恰也是一個弱項,正是因爲沒人看得懂她的神色,所以讓人覺得轉變得突兀,才容易引人懷疑。
看透了她的僞裝,我說到:“你的破綻太多了,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定然是有目的的前來。你根本不可能因爲一個好玩,而特意調查我,你說我解釋得對嗎?”
興如襐聞言臉色一變,微微側頭,一口銀牙緊咬。
見此,我步步緊逼的說到:“你的目的是什麽?背後爲何人指使,此次前來可還有同夥,鬼帝可知道你此次的行動?”
“鬼帝什麽都不知,此次前來都是我一人的突然興起,與任何人無關。”她忽然一臉認真的說到。
我眼底微微閃爍一抹光,說到:“我一說到鬼帝你就這麽的激動,難道這真的和他有關?還是說,你是瞞着他偷偷跑出來的,害怕我将這事歸結于鬼帝所做,所以才如此害怕。”
“既然知道,你又何必再多問。”興如襐小家碧玉般的瞪了我一眼說到,若不是見過她先前的模樣,還真會以爲這是一個無害的調皮小姑娘。
“你偷偷跑來,又知道我的身份,你定是抱有目的,說說吧。”我對她說到。
想着她可能會拗上幾句,随後才會說出她的目的,誰曾想到,這西施鬼娘一言不發的就朝我飛身襲來。
我眼神一淩,一個彎腰躲過了她襲來的拳腳。她見手腳落空,翻身慣性的朝我飛起一腳,我雙手在胸前交十,将她的腳法擋在身前。
另一隻腳朝着我的臉部踹來,我送來擋在身前的雙手,反手抓着她的兩隻腳,一個接力,将興如襐甩了出去。
背後落空,一直長着尖銳的鬼爪就要朝着我的背部襲來,我幾時擡腳,一下掃向她的臉龐。女性果真是外貌動物,她一見到自己的臉部即将受損害,連忙将手掌轉了一個方向,從我的腿上接力,一個後空翻,在不遠處落定。
剛落地,興如襐就一頓劈頭蓋臉的朝我吼到:“打人不打臉你不知道嗎!我打你臉你樂意啊,你這人能不能有點外貌精神素養,沒有的話就記得補補,對女生别打臉,這是大忌,還好沒被你踹到,如果踹到的話,老娘非得割花你的臉不可。”
哇哦!我的内心感歎,果然對于女性來說,臉是一個很重要的存在。想要惹怒女性的話,隻要在她的臉上動點小手腳,肯定死得妥妥的。
“咳咳”我咳了咳說到:“就算你的臉真的被我踹到了,那也是你先動的手,你什麽話都不說,一上來就拳腳相加,你讓我怎麽做,我當然是要防禦了,總而言之,有後果,都是你自找的。”
我一副有理的模樣對她說着,臉上平靜無比,就像在說一樣無關緊要的事一般。
興如襐咬着牙惡狠狠的說到:“你會爲你今天所說的話而後悔的,我保證。”
說着,隻見她口中念訣,食指微動,一副要遁走的模樣。我當然不可能讓她就這麽離開,隻見一團光球從我的手中忽然出現,向着她的方向迅速的飛去。
興如襐還未來得及離開,就被迎面攻擊,連忙放棄原先的法訣,雙手快速運動,拉起屏障,将我的光球擋于界外。
她動作快速,我也不是蓋的。隻見光球不但沒有被彈開,反而與之杠上一般,雙雙恒立于空中。
僵持之間,興如襐有些吃力的僵持着,我卻一派輕松的站着看戲。之所以會這樣,乃是因爲攻擊向她的光球并不是我所制造出來的,因爲我暫時還沒有那個能力,這個光球是我從收納袋中獲取的。
這事說來也神奇,随着收納袋在我手中的時間變長了,無論先前見過沒見過,我莫名其妙的就會使用這裏面的東西,就仿佛它是爲我量身定做的一般,法器作用也無比的順手。
雖然疑惑,還是先解決當下,視線轉回興如襐這邊,隻見她仍舊吃力的阻擋我的攻擊,臉上神色不是很好看,好好的一副花容,有一絲猙獰浮現。
不知道光球的具體攻擊性,我卻下意識的知道,它定然不像表面這麽普通。
從興如襐方才的攻擊可以看出她的功力不淺,我也隻是比較會躲,這才避過了她的幾環攻擊,若是她動真格的,現在的我定然躲不過她三招,更别說有機會攻擊了。
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