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我說着,垂下了頭:“正因爲這樣,你才應該斥責我才對啊,我把你的女兒弄丢了,你怎麽還能這麽淡定的與我說話。”
“所以我說過,我是來指點你的。”大叔說着,頓了一下,接着說到:“我們家世世代代爲守護首領而生,封雪隻是盡了她的職業,并不是你的錯。”
“首領?!真是好笑,我現在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算是首領嗎?”我自嘲般的說着,眼中有着掩藏不住的情緒。
從以前起,我就對一切沒有多大的興趣,或許就是那似嘲諷般的語氣,讓我開始對一個還未确定是否真實存在的人産生了興趣。
随着進展,我更是将自己陷了進去,明明嘴上說着不可能,心裏卻在做着相反的事。也許從還未見面,我就戀上了這個給我特别感覺的女子。
“你既然是被選定的人,自然有你的特别之處,即便開始的時候你顯得異常的普通,你不也過了封雪那關,讓她自願帶你來到我們的面前。”他開導般說到。
我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說到:“說吧,我現在能做什麽。”
“你應該說你現在要做什麽,而不是你能做什麽,因爲我們的首領沒有什麽是不能做到的,你要有這般的覺悟才好。”他說着,聲音回蕩在我的耳邊,頓時讓我有了一股莫名的幹勁。
“你總是要給我指一個方向吧。”我擡頭,轉而一臉冷靜的說到。
“我隻能同你說,她現在很安全,所以你可以放心,隻不過這件事我們暫時涉及不了,所以,必須作爲首領預備的你來将她找出來,因爲隻有你有資格和那個正面相對。”他說着,隻覺得周身一陣晃動,無數的水不知從何處冒出,瞬間将我淹滅。
還來不及呼救,我的腦中隻回讀着最後那句話,他說:“一切的答案都在咖啡廳裏,隻要你仔細觀察,自然會發現。”
“噗啊!”一個激靈,我從水中掙紮起身,一手抹着臉上的水漬,單手扶着牆壁努力的喘息。
迅速的打量周圍,擺設不變,這裏還是休息室,一來一回,時間沒變地點沒變,仿佛我壓根就沒有離開過。
若不是感覺到身上傳來實質的肉感,我當真會懷疑我剛才隻是魔怔了。因爲我的軀體在之前分明放在收納袋裏,并未拿出來,現在卻實打實的套在我的身上。
轉身靠在牆壁上,以牆爲支撐,我得以舒暢的喘息。身軀有一段時間沒有拿出來用了,有些僵硬,讓我一時有些難以适應。
當我四肢都恢複了知覺,立馬就擡起腳步向外走去,那個大叔說想要找到線索,就在這咖啡廳内,他這麽說一定有他的道理,既然他不能直接提示我封雪的方位,那就隻能靠我自己去找了。
這樣想着,我已經現在了咖啡廳靠近前台的地方。然而周圍同我進來隻是一般,幾乎沒有什麽變化,都是一片的污水桌椅。
“咯烏~”一個細微的碰撞聲響起,我猛然看向那個特别的通道口,半開的門外,一片衣角成了我最後捕捉到的東西。
眼色一凜,立馬運氣向那個逃脫的身影追去。出門後一甩手,門鎖自然的挂回門框上,扣好。
街道錯綜複雜,加上現在是傍晚,對方很好的利用了周圍的特點,好幾次都躲過我的視線,從我的眼皮底下逃脫。每次都隻捕捉到一片單薄的衣角。
“可惡。”我暗罵一聲,見到那個身影朝着一個拐角跑去。我忽然停下了腳步,朝着另一個方向快速的奔去。
計算好時間,我快速的出現在一個拐角處,本以爲可以堵個正好,誰知道,拐角處一片空蕩。
原本隻要我脫去軀殼,就一定能追到那個身影,隻是擔心忽然出什麽亂子,才沒有這麽做,現在看來真是有些後悔。
我喘着粗氣站在街角,背後的污水早就蒸發了,取而代之的是湧流不止的汗水,将我的背部整個覆蓋。額前的碎發也染了水汽,濕哒哒的翹着,偶爾幾條汗液從臉頰滑下,順着胸膛往下滑動的觸感那麽的明顯。
我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腰背,視線淩厲的打量着周圍,不放過任何一絲可懷疑的對象,深怕我一個轉身,他就又溜走了。
仔細的看了好幾遍,終還是放棄了,當真是我神經太過緊張了,這裏果然什麽都沒有。
這樣想着,我朝着前方走去,此時我的腳下是一片水泥地,而不是洪積的雨水,看來這次也跑了很遠的距離啊。
我這樣想着,視線堅毅的看着前方的道路走去,既然沒有追到那個身影,又沒有找到封雪,住處那裏就沒什麽好回的了,這自然就要回到咖啡廳去繼續尋找線索了。
剛走了幾步,忽然覺得背後傳來異樣,我猛的轉身。轉身的瞬間,我聽到一個聲音叫到:“老闆!”
待我轉過身,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闖入我的眼簾。要說到演戲,我還是挺拿手的,這不,顧及突變,我一秒迅速的轉變表情,假裝隻是無意的轉身。一臉驚訝的看着他說到:“陳小時?!你怎麽在這裏?”
陳小時撓了撓頭發,一臉羞卻的說到:“我女朋友住這附近,我送她回家來着。”
“哦~原來是送女朋友回家啊。”我半調侃的說着,表情很是到位的給了一個神秘的表情。
“對啊,對了老闆你怎麽會在這裏?而且怎麽衣服都濕了,你不會是掉河裏了吧?!”陳小時說着,一臉的驚訝。
我白了他一眼,說到:“你掉河裏我都不可能掉河裏,我這不是在運動的嘛,這都是汗水。”
“原來是這樣啊。”陳小時恍然大悟的說着,我笑着點了點頭,眼底不着痕迹的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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