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可能會被她比下去,于是一臉恍然大悟的說到:“你不說我還記不起來了呢。怎麽說呢~您的吻技可當真是高超,竟然讓有種被死狗舔了一下的感覺,當真是有技術,佩服佩服。”
顯然被我的話語有些激到了,她一臉怒容的瞪着我說到:“小子你也太猖狂了,既然到了我的地盤,你就該學會低頭,像你這樣的人在電視劇裏一般活不活兩集你知道嗎?”
“哦?如果我活不過兩集,那你在片子裏可能就隻有幾秒的存在,甚至。”我一臉平靜的反駁了回去,至于話裏的内容,宅神們都知道。
她雖然聽不懂我的意思,卻知道我說的肯定不是什麽好話,于是氣焰更高了。
所以我說,這女孩子啊,還是不要生氣的好,你看這人一生氣,臉上的皮膚就開始爆裂了。一條條青筋在殘餘的欺負下鼓起,雙眼充血的模樣完全看不出方才的靈動。身上的膚色變得青紫青紫,膨脹粗犷的身軀也将可愛的雨衣撐破了,整個看上去就如被泡發的屍體,隐約還有惡臭傳來。
我嫌惡的皺起了眉頭,看向它的時候就如看一個怪物一般,全然沒有方才的溫柔。不過這是當然的啦,沒有了封雪的模樣,我怎麽可能還會對它投下溫柔的視線,除非我是瞎加傻。
咳咳,有點跑題了。
回歸視線,我看着在我面前變成怪物的怪物,眼中漸漸起了防備,身形卻沒有變化,也沒有任何動作的模樣。
見我如此,它忽然停下動作,靜靜的看着我,用粗狂的合成聲般的聲音說到:“怎麽?現在就打算放棄了?你剛才說話的氣焰哪裏去了?”
“我怎麽可能會打算放棄,隻是覺得你現在的造型很有藝術欣賞價值罷了。”我對它說着。
“就算你現在稱贊我,也免不了面對死亡,不過我可能會讓你死得更爽快一點。”它說到。
我歎息的搖頭,看向它的視線多了一些憐憫。許是被我的視線惹怒了,隻見它一個低嘯,直直沖我而來,恍惚間我感覺一陣強光沖我撲面而來。
微眯着雙目,口念生訣,右側食指中指相并。對着它的方向一揮,隻聽一聲劇烈的響動,怪物一聲斯嚎,整個身軀頓時落在地上。
我朝它看去,青紫色的皮膚多了一塊黑紅的痕迹,焦灼的氣味在周圍蔓延,我嗅了嗅,皺眉歎息到:“果真是死狗的氣味,就算烤了也不香,真是可惜了我的助火。”
“你,剛剛做了什麽?”怪物嘶吼的朝我問到,充血的雙目更加的猩紅,臉上的表情已經不能用猙獰來形容了。
“隻是在你身上安了個小小的爆破術法罷了,怎麽樣?酸爽嗎?”我頂着一臉燦爛的笑容對它說到。
“你這狡猾的鬼,我一定要撕碎你的魂魄。”說着它又嘶吼着向我沖來,這次我可沒有方才那般乖乖的站在原地等它攻擊了。
眼看猙獰的利爪快要觸及到我的面門,我曲身一躲,身形輕盈的漂浮在了它的身後。怪物不知怎麽察覺到我在它的身後,頭也不回的朝我一掌揮來。
我堪堪的躲過它的攻擊,看着身上出現破口的衣服,我臉色有些凝重。
“本來還想跟你玩玩遊戲,既然你這麽不聽話,我就成全你。”我說着,凝氣運神,魂體表面一層光華展現,灼熱感在體内爆發,赤色的火焰随即包裹我的周身。
一聲低吼,烈焰爆發般朝周圍射去,退去烈焰的魂軀,一身盔甲戎裝包裹,表層泛着幽藍色的光輝,猶如還在燃燒的,幽藍色的火焰。
烈焰的爆炸使怪物快速擡手阻擋,“吼!”被烈焰觸及的怪物雙手快速燃起,它痛苦的拍打着雙臂,仿佛被燃燒的是它的靈魂一般。
“愚蠢的詭物,你知錯不知。”我對着在地上翻滾這的東西說到,視線冰冷的掃視着它醜陋的軀殼。
“我有何錯,你看見我犯罪了嗎?沒有證據,你憑什麽動我。”怪物還一臉不知死活的說着,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已經很危險了。
“你沒有罪是嗎?”我冷笑的看着它說到。
“我就是沒有罪,如果你覺得我有罪,那你就拿出證據來。”怪物吼叫着,手上烈焰稍稍減少了些許。
聞言,我輕蔑的看着它,五指一揮,一股黑色的身影朝着角落的大鐵皮箱飛去,待身影融化進箱子裏,隻聽“嘭”的一聲,鐵箱應聲分解成好幾瓣。
一些東西随着爆炸聲飛濺出來,長的短的,圓的扁的,大的小的,白的黃的紅的,直直落了一地。
圓滾滾的東西滾到我的腳邊,食指一揮,它便落到了我的手中。仔細打量着它,我将那空洞洞的兩個圓孔對着怪物說到:“你沒有罪是嗎?别狡辯了,看看這些殘骸,你還說你沒罪,這就是最好的罪證。”
見事迹敗露,怪物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朝我拼死撲來。我也不加閃躲,迎着它的利爪一個掃堂腿,題中那張被罪惡熏醜的頭顱,連續又幾個連環踢,怪物嗷叫着被我踢到牆上。
腳下殘留着幽藍色的火,我踩着緩慢的步伐靠近那團散發着惡臭的東西,眼中盡是無情與冷漠。
“你現在可知道錯了?”我語氣森冷的對着它說到。
“我……”怪物嘀咕着,聲音太過細小,以至于我聽不怎麽清楚。
“說大聲點,你以爲這樣我就會給你襲擊的機會嗎?”我冷冷的說到,這種橋段在電影裏多了去了的說。
見它不爲所動,我也不是很有耐心和它耗着,一腳踹在了它那腫脹的肚子上,不斷碾壓着,粘稠的液體粘附在我的腳底,聽着他的哀嚎,不爲所動。
此時的怪物就如一個任人宰割的醜陋的蛤蟆,即便奮力掙紮,也逃脫不了最終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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