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方才由于沒有實踐過,所以不确定能否解開這術法。
當碎裂的聲音傳來後,我的失魂窺視到那個陣法正在以數碼的形式漸漸分散開來。
見此,我的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笑意。再睜眼看向封雪,視線忽然對上,隻見她的眼睛忽然睜大,随後迅速瞥開視線,耳根帶着一絲可疑的顔色。
我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可疑的耳朵,就在這時,封雪背後的峭壁忽然消失,她一個不防,就向後倒去。我連忙伸手摟着她的腰,就在我以爲安全的時候,腳底一滑,連帶着我也站不穩。
一陣地轉天旋過後了,我背部靠着凹凸不平的地面仰躺,疼痛使我閉上了雙目,身上傳來的重量加重了背部的疼痛。
不過這都是次要,首要的是我覺得嘴上有一個軟軟的觸感傳來,我腦中隻閃過了一個想法。正要睜眼,柔軟的觸感猛的離開,一隻小手直接蓋住了我的眼睛和嘴。力道有些重,動作有些幼稚慌張。
“唔”我吃痛的發出聲來,隻覺得臉上一重,身上的重量瞬間輕了。
當我的臉重新獲得“自由”,這才得以睜開雙目。迷迷糊糊的支撐着身軀站起,我難過的撐着腰。
“你沒事吧?”封雪的聲音傳來,雖然依舊平淡,卻可以聽出她的關心,以及一些别扭。
突然起了逗弄之心,我一臉痛苦的說到:“怎麽可能沒事,我的腰,我的背,我的脊梁骨還有我的臉都快壞掉了。”
“需要我給你治療嗎?”封雪一臉愧疚的問到。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說到:“不用你給我治療,隻要你肩膀借我撐一下就好了。”
封雪爲難的垂了下眼,見此,我故意一臉難過的說到:“算了算了,我也不爲難你了,我自己走就好了。”
說着,我撐着腰轉身就走。步履闌珊的走了兩步,一隻手忽然被抓住,我扭頭就看到封雪将我的手架在肩膀上。
“走吧。”她說着,就架着我往前走去,我心裏一樂,沒想到封雪也有妥協的時候。想歸想,還是心安理得的靠在她的身上。
“你是怎麽想到這裏面另有玄機的?”封雪問到。
“這是秘密。”我故意說着,視線瞥過去,卻沒有看到封雪的白眼。
“這樣的陣法我以前的任務都沒有接觸過,你很聰明,一下就破解了這裏的陣法,看來那本書還是挺有用的。”封雪别扭的說着,有點像在爲自己的過失解釋,别扭的模樣也很可愛。
她說的那本書,也是那個長老讓她給我的,至于長老的模樣,我至始至終都沒有見到,他一隻都是通過封雪給我傳話。
“當然啦,我一向很聰明。好了,你好好看路,可别給我帶溝裏,我可是傷患。”我對她得意的說着,她沒有反駁我。
我手臂在她肩上微微挪動了一下,封雪太過瘦了,整個人就如隻剩下架子了一般,肩膀上猶爲沒有肉,全都是骨頭,我的手臂都快被硌傷了。
偏偏這麽瘦的她,一臉堅持的支撐着我,眉頭也不皺一下的,讓我心疼的同時心裏有些歡喜,這股歡喜從哪裏而來我也不知道。
走了許久,我們來到一個向上的通道前,封雪看了一眼,說到:“我們要從這裏上去,你行嗎?”
我愣了一秒,随即想起她說的可能是峭壁那時候的事,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我知道了,你松開我吧,我好多了。”我對封雪說到,心安理得的圓謊。
封雪松開我後,一臉認真的接着說到:“待會兒我先去探路,你跟着我就好了,記得随時在意後方的情況。”
“嗯。”我認真的回答。
封雪口中念動着法訣,周身有微流湧動,眨眼就朝着上方飛去。我照做,也随其一同升去。
周圍光線昏暗,是個直徑兩米左右的圓形通道,向上的方式,有些像一口水井的井口,頂部可能是有另外的拐口,因爲這裏除了封雪剛才點亮的光術法,壓根就沒有别的光亮。果不其然,後來我們經過了許多的拐口。
幾分鍾後,我們來到疑似這條通道的末端,厚重的牆面将我們的去路。封雪探了探,說到:“這面牆的周圍有一條連接細縫,我們在這條通道這麽久還有氧氣的流通,這說明這面牆的周圍是貫通的,也就是說裏可以推動。我試試能不能将它推開。”
封雪說着,就要前去觸碰這面牆壁。
“等等。”我阻擋了她的動作說着,她扭頭看向我問到:“怎麽了?”
“你不覺得奇怪嗎?”我一臉嚴肅的對她說到。
“你是指?”封雪不解的問到。
“按時間算我們來這裏也好幾個小時了,除去那面峭壁和其中尋找路程花費的時間,我們中間幾乎沒有遇到什麽阻礙,你就不覺得蹊跷?”我意有所指的說着。
封雪聞言,也沉思了起來,她說到:“我一直都是跟随着磁場波動傳來的訊息找路,據你這麽說,恐怕我們自從到達這裏開始,就被牽着鼻子走了。”
一時雙方沉默了,我思索着接下來的動作,封雪對我說到:“既然都這樣了,不如将計就計,我們就順着它的路,看看它究竟想搗什麽鬼。”
“不行。”我駁回了她的想法說到:“如果對方在這通道口外面布置了什麽東西,我們這一出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要不這樣吧,我用魂軀穿過這裏,先去探探裏面的情況,你就在這裏等着我的訊息,如果外面沒有危險,我再通知你會合,怎麽樣?”我對她說。
封雪略帶沉思的說到:“好,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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