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們這裏隻有一部分,剩下的還沒來得及出來,就被洪流沖散了,生死未知。就連我們,也是被這裏的磁場吸引,所以才零零散散的聚集成現在的規模。”那隻變形了的精靈說着,神色有些落寞。
視線轉向封雪,給了一個眼神,詢問她有什麽想問的。封雪略帶沉思的走過來,對那隻變形精靈問到:“你們的隊伍最近有沒有出現變異的情況?”
變異?!我腦中捕捉到這樣一個詞,隻是不知道我所想的這個詞與封雪所說的那個詞是否是同一個意思。變形精靈沒有立馬回答封雪的問題,而是神色有些慌亂,腳步不自覺的往後挪了半步。
“還不快說。”我對它說着,平平的語氣讓人聽不出我的情緒。
“…有~”它弱弱的說着,眼神不安的瞥向封雪。我看向那些綠色的“光球”,它們齊刷刷的将臉部壓低,仿佛做錯了事情一般。然而此時,我有滿腹的疑問,向封雪探去詢問的眼神,也被她過濾掉了。
“什麽時候?”封雪滿臉平靜的問着,視線直勾勾的盯着那張變形的臉,不放過任何的小細節。
見終是躲不過了,那精靈才緩緩道來:“那是發生在台風來襲之前,原本我們預料到台風的即至,早早的就準備了預防方案。”
“本以爲這次也可以安然的度過這次災害,怎奈在台風前夜,我們精靈族内忽然就出現了變異感染源,我們還未弄清楚那是什麽成分的時候,它們就像病毒一般快速的蔓延,成批的精靈被感染,到處破壞,我們準備許久的東西都被破壞了,無奈之下,我們這才來到人界。”它說着,整個煙霧狀軀體微微的聚攏,仿佛蜷縮在了一起。
安慰性的拍了拍那隻小精靈的“腦袋?”表示安慰。那隻精靈貌似一震,随後用那雙變了形的濕漉漉的眼睛,一臉可憐相的看向我。
“這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你爲什麽不願意說出來呢?”我問到,心裏想,明明是一個簡單的問題,爲什麽它剛才的表情那麽的嚴重,難道這之中有我不知道的隐情,這樣想着,我對這次的行動貌似更有興趣了一些。
視線轉向它那裏,隻見它閃爍着眼神,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封雪說到:“我們地精靈常年駐紮在地底,一方面那裏是我們的住所,另一方面我們維持着地底磁場的運動。如果沒有什麽重大事件,是不被允許大批量的來到人間,因爲我們的大批量遷移影響甚廣,甚至會造成地底運行的失調。”
“地底運行失調?!難道這次的洪災也與你們有光?”我有些懷疑的問到。
“…是這樣的。”它回答。
“以前有過這樣的情況嗎?”我對封雪問到。
“有過,而且次數頻道,原由就是它們一族的可侵入性太強。隻不過由于每次事發的地區不同,所以也沒辦法究其全部的責任,隻是象征性的給予警告和作些單獨的懲罰。”封雪淡淡的回答。
“我們這裏呢?”我再次問到。
“我們這裏從前未有過如此案例,這次事發突然,恐怕有鬼。”封雪思索着說到。
“我們,我們會不會受到懲罰。”一個小團子躲在大團子身後小心翼翼的問着。
我看向封雪,她沒有說話,我不知道規矩,也不好說什麽,于是隻能沉默了。
見我如此,成片的團子沮喪的垂着身軀,模樣悲涼。
出了咖啡廳,我們決定讓咖啡廳暫時成爲它們的避難所,等風潮退去,再作打算。
天空依舊灰着臉色,偶爾露出的微光,也很快就被厚重的雲層所吞滅。任何光華,都抵不住摧殘的任意。空蕩的街道,沒有了往日的光景。昨日青春少女,今日黃昏老人,這是何等的蒼涼。
步行在街道,深刻的體會,有時候事情遠沒有表面想得那麽的簡單,其中的錯綜複雜,就如蜘蛛網一般,看似平凡,内裏的構造卻千般萬般。
“啊!”我一聲怪叫,雙手向後背抓去,背上傳來灼熱感的痛感。
埋怨的瞪了一眼罪魁禍首,封雪一臉平靜的說到:“不要走神,好好的走路。”
說完,就淡定的往前走去了。我一臉怪異的表情,嘴巴張了又張,最終憋着一口氣,往她的方向跟去。
果然女人心海底針,明明很平常的事,怎麽就忽然來了個神掌,痛死我了說。我在心裏嘀咕着,手不斷的搓着後背,感覺肺都快被震出來了。
許久之後,我們來到了一座大廈的頂層,天色此時已經開始泛黑,樓頂的風比街道的大了許多,站在高處俯視被淹沒的市區果然是個異樣的享受。耳朵狂風呼呼作響,我眯着眼睛看向她的方向。
不遠處,封雪單薄的身軀屹立在風中,柔弱中又帶着一起桀骜不馴之感。她的食指與中指并攏着,在身側微微轉動,仿佛是在探索着什麽。手指上閃着淡色的微光,一顫一顫的,宛若心髒的跳動。
撇開視線,我圍繞着護欄走動,順便觀察着這附近的情況。這片區域是辦公樓區,周圍廣廈林立,程弧形向兩旁擴散,我們所在的這棟樓所處位置正好是一個十字路口,左右兩邊的路旁都有一小片廣闊的用地,我覺得可能是用來停臨時車輛的。
“嗯?”見到一個異狀,我不禁疑惑的發聲。
“有什麽想說的。”封雪看都沒看我一眼,簡潔的說到,顯然是耳尖的聽到了我的疑惑聲。
“據我觀察,這周圍的樓盤都比中間這塊區域的高,面前鬼道橫陳,整體呈現一個傾斜的包鬥狀,這在風水學裏貌似是一個很不好的寓意啊。”我說着我的看法,雖然我對這一類不是很熟悉,卻也聽父輩說過一點這種東西。真是不懂怎麽會有人,把這種房子建成這樣,就不怕破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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