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我低聲咒罵着說到,努力支撐起僵硬的身軀。
又是一陣凄慘的叫聲響起,隻是尖叫的人變了。由一個變成了好幾個。
視線轉向周圍,隻見兩三個穿着白色衣服的人一臉受驚貼在牆上,六隻眼睛死死的盯着緩緩起身的我看着。
我不明所以得抓了抓身上,沒穿錯衣服啊,怎麽都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我朝他們張了張嘴,他們一個個卻害怕得又往後擠了擠,整個人仿佛要鑲嵌到牆上了。
猛然想起幾個小時内發生的事情,歎了一口氣,我自己朝室内挪動着,挪了好久分鍾,終于找到我的輪椅。當我坐着輪椅再次出門的時候,他們還鑲嵌在牆上,仿佛從未動過一般。
我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剛轉角,就遇到國字臉他們,他們看了我一眼還沒反應過來,當我來到封雪面前的時候,他們才猛的定住,特别是國字臉,反應極快的回頭朝我看來。
“站住!”渾厚具有穿透性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我不明所以得扭過頭,隻見國字臉滿臉懷疑的朝我走來。
我調整了一下方向,與他正對着。
“有事嗎?”我故作不明的問到。
“你…從哪裏來的?”他懷疑的問着,視線在我和封雪間回蕩。
“我從家裏出來的啊。”我理所當然的說着,反而一臉懷疑的看向他。若不是條件允許,當真想誇贊自己的演技。
“你家住在裏面?”他問到。我點了點頭。
“哎?剛才你不是說你家就你一個人住嗎?”面條忽然出現指着封雪說到,衆人的視線立馬的就轉到了她的身上。
“我家就我一個人,哎,我說你不會是想對我圖謀不軌吧,問得這麽清楚。”封雪說着,臉上痞氣不改。
當他們懷疑的視線轉向我的時候,我澄清的對他們說到:“我想你們弄錯了,我與這位姑娘并不是住一起的,我是住在她對面,嗯~就是你們剛才倒騰的那一家。”
聽見我這麽說,他們立馬大眼瞪小眼的向我打量來,仿佛在确定我是不是剛才他們看到的屍體。他們還未緩過神來,那三個白色的身影顫顫巍巍的出現在他們身後。
注意到他們的憨厚男人見此,木然的問到:“怎麽回事?”
他們剛要作答,就瞥見我,結果又一次的貼牆行動展開了。
現在做這個的膽子都那麽小嗎?我内心疑惑的看着他們,内心是無語的。
事後,由于我的死而複生,案件被定爲休克誤診,然後就不了了之了。
目送他們離開時,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隻覺得那根面條遠遠的回頭看了我一眼,眼中神色複雜。
回到住處,剛關上門,一道半的身影筱的出現在我的面前。
與一臉楞神的我成正比,封雪落地後一臉的淡然的站定,鬼女則是自顧自的往我的床榻上翻去。
“我來看看你的複合情況。”封雪語氣平平的說着,方才的痞氣全然不見。
“你爲什麽不從門進來呢?”我一臉疑惑的問到,明明可以從門外光明正大的走進來,卻偏偏要鬧這樣,哥剛想換衣服的說,還好來得早。
“這樣比較保險。”封雪認真的的說到。
見此,我自認缺少覺悟,于是說到:“還是你想的周到,那就檢查吧,你先坐下。”
封雪坐下後,拉起了我的手,她把食指擱在我的脈搏上探索,略帶老繭的指腹觸碰着我的皮膚,溫熱的觸感與我微涼的體溫正好形成正比。一股氣流順着手上的脈搏傳入,遊走于我的經脈之間,呼吸不自覺的均勻。
“哎,夙筝你剛才聽到那聲尖叫了嗎?”鬼女果然閑不住,這不就過來找我聊天了。
“嗯。”我随意的應到。
“你知道爲什麽嗎?”鬼女滿臉神秘的說着,我一看,愣是被詭異了一把。
我咽了下口水說到:“不造啊。”
“那是因爲,我們進去的時候,卧室裏面正好有一對男女,而且兩人形貌匆忙,衣服都沒穿好。那時候我們突然闖進去她們被吓了一跳。”鬼女說着嘿嘿的笑了起來。
我幹笑了兩聲,不想說話。鬼女仿佛沒注意到我的尴尬,反而越發起勁的說到:“你知道嗎,在我們進去剛不久,那女的的老公就回來了,看到這麽一屋子人,他一下子就暈了過去。你說他也忒弱了吧,你說是吧。”
“我怎麽就沒發現你八卦底子這麽深啊?”我對它玩笑的說到。
“哎呀小意思啦。”它說着,滿臉“你懂得”的表情。
配合的擺了個嫌棄的表情,扭頭看向封雪,隻見封雪微閉着雙目,眉間微微皺起,仿佛遇到了什麽阻力。
就在這時,忽然覺得胸口異常的沉悶。
“封雪。”我叫了她一聲,她沒有回應,仿佛沉浸在另一個空間一般。
沉悶的感覺越發的嚴重,我的呼吸開始變得紊亂,腦袋裏也嗡嗡作響,仿佛有一根弦在腦中被撥動。
“封雪!”我另一隻手按着她的肩膀,企圖喚醒她,身軀的難過越發的加重。
“别動。”封雪聲音冷冽的傳來,看向她的面部卻沒有任何動作的餘波,仿佛方才說話的不是她。當她的聲音再次響起,我終于可以确定,她确實不是用嘴同我說話的,因爲聲音是從我的身軀裏傳來的。她說到:“有人對你的身軀做了一些手腳,我現在正在嘗試破解,所以有些難受,你要忍耐。”
“我會怎樣?”我略帶覺悟問到。
“不好說,既然我負責你的安全,就會全力以赴,會努力的破解,你不要擔心。”封雪說着,并沒有給我答案,我明白她這是爲了不讓我擔心。看她努力并困擾的樣子,我卻不關心自己會怎麽樣,反而更關心她被封鎖的法力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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