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臉色有些不好的她欲言又止的說:“封雪…”
“我沒事。”封雪快速的接過我的話語。
“這是怎麽回事?”我問到。
“突然就變成這樣了,現在還不知道原因,不過我會盡快查明。”封雪對我說到。
“你先坐下。”我對她說着,并沒有伸手去扶她,因爲我知道自己現在觸碰不到她。
封雪沒有說話,安靜的照做了。
我看了看周圍的“戰況”,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到:“打個電話讓他們今天不用上班了。”
封雪依舊照做了。
雖然現在不是多想的時候,我卻有些堵心。明明我說的話,她都有好好的照做,我卻沒有任何理所當然的感覺。不知道什麽時候起,封雪會開始對我用敬語說話,就像她對那個長老說話一般。
雖然這很好,卻也很好的拉開了雙方的距離。
“我就見不得封雪什麽事都往自己身上抗的樣子,明明我現在是你的隊友、夥伴,有什麽事你也可以跟我說啊,我也想爲你分擔。”我失落的想着,猛然發現周圍安靜了,連呼吸聲都變得小聲了,我擡頭看了看封雪和鬼女,她們此時正齊刷刷的看向我。封雪的臉上燒起了兩片顔色。
意識到我竟然将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後,我的耳朵一熱,尴尬的咳了咳,連忙變換語氣,說到:“所以啊,以後你有什麽想法一定要跟我說,再遇到這樣的事情就先脫身,保命最重要,聽見沒。”
“嗯。”封雪聲音平淡的應着,将頭微微側去,我可以看見她耳根微微泛起的紅光。
一旁的鬼女不知爲何,默默的爲我豎了一根大拇指,我則是一臉的不知所以。難道我無意間撩了封雪?這個想法着實轟炸了我一下,如果真是這樣,還真是慶幸封雪沒有封殺我。
坐在店内,好在損壞的隻是客座,吧台内的東西在封雪的保護下都沒有受到損壞。
封雪沖了一杯往常沖給鬼怪的特制咖啡,擺到我的面前。
在她眼神的示意下,我湊過去聞了聞,眉頭習慣性的微微皺起。
“怎麽樣?”封雪問到。
“這個咖啡好像比往常的更香。”我若有所思的說着。
“笨蛋,你現在變成鬼了,這咖啡也不是普通人類飲品,你當然會覺得味道更香了。”鬼女沖我說到。
我白了它一眼說到:“我賣的東西,你懂還是我懂。”
“具體說說。”封雪對我說到。
“這個咖啡的味道很香,但不是咖啡豆的那種香氣,反而有點像某些香料,讓人很有食欲。”我認真的說到。
封雪聞言,低聲呢喃說到:“果然如我所想。”
“怎麽,你想到什麽了?”我問到。
封雪微眯着雙目,像是在沉思着什麽,她說:“如果我沒猜錯,有人在這批咖啡上動了手腳。”
“詳細說說。”我對她說到。
“這批咖啡是我前陣子剛從那裏拿回來的,今天第一次使用,開始的時候反響出奇的好,我不知道其原因,也曾懷疑過咖啡豆有問題,可是無論我怎麽檢查,結果還是一樣。”封雪說着停頓了一下。
随後接着說到:“想着也許是我想多了,我也就沒多理會。現在想來,終究大意了。這批咖啡被加了一種隻有鬼怪才能察覺得出來的東西,并且這種東西對它們具有一定的吸引力,所以它們才會不厭其煩的食用。等攝入一定的量,這東西的效應就會産生,使它們興奮,甚至癫狂。”
“這借刀殺人的手段,當真歹毒。”鬼女一臉不屑的說到。
“那它們最後爲什麽都朝你攻擊?是有人操控嗎?”我對封雪問到。
封雪微微搖了搖頭說到:“可能不是,它們到達一定程度,已經不滿于出手桌椅那些死物,會下意識的朝着不屬于它們隊伍的所謂‘異類’出手,這是正常的。當時在場的,除了我以外,都是鬼,自然就都把矛頭朝着我了。”
“這批東西是從那裏拿來的,我們要去那裏調查嗎?”我對封雪詢問到。
“不用,那裏的事情除了内部的人員,沒有人可以插手,我們這裏出了問題,長老他們不會放着不管,所以那裏的事情交給他們就好了。現在最總要的是另外一件事。”封雪對我說到。
“什麽事情?”我問,不知道有什麽事情比這個還重要。
“我們要先讓你回去。”封雪意有所指的說着。我垂頭看了看自己的身軀,對哦,我現在還是鬼魂,即便那個身軀隻是一個軀殼,我也要用它來維持生活啊。
事後,我們就這樣放着這個壞掉的咖啡廳,朝着住所的方位走去。
遠遠的,我指着那棟藏在矮樓後面的高座說到:“那一棟就是了。”
“咦~這個地方怎麽這麽平凡,我還以爲你們至少有一個四合院什麽的呢。”鬼女一臉嫌棄的看着我們居住的樓房說到。
我瞟了它一眼說到:“要不是你要死要活的要跟着我們來,你以爲我會帶你來嗎?現在倒是嫌棄上了!?”
鬼女吐了個舌頭,不說話。
猛的,封雪将車子停在了小區對面的馬路上。我正疑惑着,耳邊傳來頗有節奏感的鈴聲那麽的刺耳。
我透過車窗向着小區看去,隻見小區的門口停了好幾輛閃着紅藍光束的辦公車輛。身着制服的辦公人員,站在其中一棟高樓的樓道口疏散人群。
“什麽情況?”我說着。視線裏小區内大部分的住戶都亮着燈,辦公人員所在的那棟樓正好是我住的那一棟。
不會吧。我心裏想着,視線向着我所在的那個樓層看去。果不其然,透過未拉窗簾的落地窗,我見到幾個身影在我的房間内移動。
與封雪的視線撞上,我一臉無辜的說法:“真不怪我,都怪那個來我房間偷東西的小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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