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要去哪裏?”我無力的問到。
“走個形式。”封雪簡單的說着,車子便“發射”出去了。
再次回到店裏已經是晚上了,封雪推着輪椅把我推進了店裏。走的時候太匆忙沒看清,回來才知道,原來這家店是一家咖啡廳,難怪醒來的時候周圍一股的苦香味,現在才記起來那是咖啡豆的味道。
“老闆,你們回來啦。”陳小時見我們進門,急忙跑了過來。
“你怎麽還在這裏,我不是讓你們先走嗎?”封雪平淡的問着,眉頭微不可聞的皺了一下。
“你們出門的時候沒有帶店裏的鑰匙,我擔心你們等下回來的時候進不來,所以就在這裏等你們了。”陳小時聲音細小的說到,一副生怕被封雪訓斥的模樣。
“嗯,下次不要這樣了,下班時間就老實的下班,我家裏有備用鑰匙可以進得來。現在幾點了?”封雪對陳小時說到,陳小時見沒有被訓斥如獲大赦,老老實實的回答:“八點半。”
“嗯,你先下班吧,這裏我來照顧。”封雪說着,把我推進吧台。
等把我安置好後,我們發現陳小時還站在原地不動,于是封雪問到:“怎麽了嗎?”
陳小時局促的說到:“我,我在這裏幫你們吧,老闆都這樣了,也做不了事,多個人多分力量。”
“我沒事的小時,你快點回去吧,本來你六點半就可以下班了,現在都八點半了,我還拖了這麽多時間已經夠不好意思的了,怎麽還好意思讓你再留下來幫忙,你先回去吧。”我根據忽然出現在腦中的記憶對他說到。
“我沒事的。”陳小時急忙說到。
“可是我有事啊,你這樣是想讓老闆我良心不安嗎?”我故意闆着一張臉對着陳小時。
“不,不是。”陳小時見我一副要生氣了的模樣,急忙否認。
“那你就先回去,這裏我們照顧得過來。”封雪不容拒絕的說着。陳小時見她這麽強勢,也不再說什麽。
回更衣間換了衣服,再出來時,猶豫的對我們說:“那我就先走了。”
“嗯,去吧。”我說着,朝他招了招手,見我手能動了,陳小時眼中泛着些許放心,沖我尊敬的笑了一下就走了。
等他走了之後,我推着輪椅來到收銀台前,封雪換了工作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查看着今天的業績。
在我們從店裏出去後的這段時間裏,我們先去了醫院,從一個“熟人”那裏辦了一張病例證明,随後封雪爲我注入法力,讓我的雙手提前恢複知覺。
根據她的說法就是,如果手腳都不能動的話,怎麽做任務。
後來她還幫我接收了新的記憶,也就是關于這家店裏的所有。不過有一些東西我還是有些不清楚,她說以後就算她不解釋我也會明白。其實我知道她這肯定是犯懶了,懶得解釋,說什麽都是借口,不過我就大發慈悲的不揭穿她了。
此時店裏幾乎沒什麽人,隻是坐着幾個身着職業裝的白領。我閑來無事,扭頭看了眼一旁封雪,此時她正看着手中的報表,眉頭微微皺起,一臉的認真。
我有些無聊的與她搭話說到:“沒想到你做起生意來也是一臉的嚴肅啊。”
“嗯。”封雪對于我的話沒有多做理會。
“話說,你現在的身份是我的妹妹,你就不能不要老闆着一張臉嘛,一點都不随我,人家一看就看出來了。”我低聲對她說到。
“注意,堂妹,基因不同不必相像。還有以後隻準叫我名字,不要亂給我冠加稱謂。”她語氣平淡的說着,便把手中的資料放進了抽屜之中。
“我有個問題想問。”我對她說到。
“嗯。”封雪應到,意思是問。
“神煞之魂,是不是意思就是我現在這個狀态,就算是鬼了?”我小聲的問到。這是我一直想問的問題,我到現在還不清楚自己現在的真正狀态。
“……”封雪沉默了一下,一臉認真的思考後對我說到:“如果我說差不多,你會不會受打擊。”
看封雪别扭的關心着我的想法,我笑着對她說到:“不會啊。隻是變成鬼了而已,而且聽這名字,怎麽說我也是一隻猛鬼啊。”
封雪微微張了下嘴,最終也沒說什麽,而是繼續坐在原處看着咖啡廳内,以便及時聽到顧客的召喚。
本來就寥寥無幾的人,在入九點之後,更是少得可憐,隻有三兩個抱着電腦做業務的人安靜的坐着,偶爾點上幾杯咖啡,整個咖啡廳都是手指敲打在鍵盤上的聲音,讓我差點以爲這不是咖啡廳,而是電腦室了。
我就坐在收銀台前,偶爾打打單,偶爾收收錢,便沒有别的事可幹了。
閑來無事,忽然想起陳小時,于是我扭頭對封雪說到:“我說你下次對陳小時好一點,吓得人家一老實人,見到你跟老鼠見到貓似的。”
“我隻是按照規律做事。”封雪依舊平淡的說到。
“對了爲什麽你剛才特意叫他們一定要在六點半的時候下班?”我不解的問到,傍晚的時候,封雪的手機忽然響起了鈴聲,我以爲是誰的電話,沒想到是她設置的鬧鍾,我看了下挂在醫院辦公室裏的挂鍾,六點整。
更讓我奇怪的是,她看了眼時間,直接打電話到了店裏,并讓他們在六點半的時候準時下班,這讓我覺得奇怪。
封雪看了眼手表,語氣淡淡的說到:“等下你就知道了。”
“爲什麽要等下我才會知道?”我不解的問到。
封雪沒有理會我,而是拿出了一個裝着淡紫色蠟燭的玻璃容器,點燃了蠟燭,一股柔和的煙霧緩緩升起,淡淡的薰衣草香氣瞬間蔓延整個咖啡廳。
奇怪的是,那些埋頭工作的人并沒有察覺到這股異變一般,依舊埋頭工作,模樣就仿佛沒有魂靈的軀殼,隻知道不停的工作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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